隨行的春陀一看,本想呵斥李歡無禮的,但是劉徹卻表現出來了濃厚的興趣,尤其是那臭豆腐的香味兒,讓他忍不住多多的看了幾眼。
劉徹吸了吸鼻子,聞著陶盆裡那臭豆腐的臭味兒,甚至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上邊那半指長度的長毛,愣住了片刻的時間後,方才看著李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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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給你的俸祿不低吧?”
“陛下說下了,臣下不養什麼門客,那俸祿都用不完呢!”李歡嘻嘻一笑。
劉徹煩悶的皺了下眉頭:“那這豆腐都壞了,你怎麼還捨不得丟掉?還吃?”
李歡“啊”了一下,忙解釋道:“陛下,這臭豆腐就是這樣吃的,您看這便是烤好的臭豆腐,味道極好,聞著臭,吃著香啊!”
說話之間,李歡就給劉老闆展示了起來,結果劉徹居然真的被嚇到了,立刻讓身邊的軍卒按住李歡,把臭豆腐搶走……
李歡被按在地上,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一臉鬱悶之色的劉徹。
春陀一聲不響的把那一盆上好的臭豆腐連著盆兒,都丟溪水裡去……
霍去病、李敢、蘇武三人像是鵪鶉一樣的縮著腦袋,一言不發。
劉徹嘴角抿了抿,轉身坐在了椅子上,威嚴的雙眸一眯,看著被按在地上的李歡,眼底深處,此刻竟然閃過幾分無奈的鬱悶之情。
“起來說話。”劉徹開口,死死按著李歡不准他吃鐵板燒臭豆腐的軍卒們,這才小心翼翼的鬆開了手。
李歡一臉懵逼的站了起來:“陛下,這真的是可以吃的,味道還真的不錯……”
劉徹眉頭一皺:“你就這麼怕朕削了你的食邑?故意在朕面前吃發臭長毛的豆腐?”
李歡張著嘴巴,感覺空氣都凝固了那個三四個呼吸的時間……
劉徹一臉認真,甚至有些慍怒,李歡哭笑不得:“陛下,我哪有這個心思啊?你就算是把我的食邑全部削了,那我不還有公主的嫁妝和每年的俸祿,這臭豆腐真的是很好吃,吃不壞人的!”
劉徹狐疑的看著李歡,眉頭皺了起來:“去病,真可以吃?”
“陛下,仲父剛剛確實說臭豆腐可以吃,而且也吃過,並非是有意做給陛下看的。”霍去病如實稟報道。
劉徹眉頭皺了皺,看了一眼鐵板燒上的油豆腐,似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玩意兒真的能吃?
都壞成那樣,都長毛了……
李歡看了看劉徹,忽然注意到了他身邊的春陀,頓時笑道:“陛下,要不讓春陀嚐嚐?”
春陀一聽,臉都綠了。
劉徹撫摸了一下下巴,微微點了點頭。
春陀不敢有絲毫遲疑,更不敢有分毫不滿之色表露,立刻走上前去,用筷子夾起油豆腐,大口地吃了起來。
結果,這油豆腐一入口,那刺鼻的異味,瞬間變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濃香,伴隨著油膩的油脂,醇厚的味道,瞬間在他唇舌之間爆開,味蕾之上橫掃而過……
“陛下,單獨說滋味,這確實是世間少有的奇珍美味……”
春陀都來不及擦掉嘴唇上的油漬,便一臉激動的向著劉徹稟報道。
劉徹臉上也閃過一抹異色,李歡趁機走上前去,重新取了一雙乾淨的筷子,夾了一塊油滋滋直冒的臭豆腐:“陛下,您請品嚐,這是臣精心準備的。”
劉徹遲疑了一下,嗅著這臭豆腐的異味,但稍微一想,李歡有可能是害怕自己的食邑被削,可春陀怎麼都不敢騙自己的。
一口吃下,劉徹的表情也變得有些異樣,李歡呈上紙巾給劉徹擦嘴。
劉徹看了一眼在溪水中已經不見蹤影的白毛臭豆腐,鐵板燒上還有一兩塊兒,他只好點了點頭:“滋味確實不一樣,這豆腐果真神奇,吃不完的放著變臭長毛後,就能當作臭豆腐吃,甚至味道遠甚於新鮮豆腐……安陽侯的心意,朕知道了,那現在就來談一下正事。”
李歡很識趣的把剩下的兩塊臭豆腐都放在劉老闆的碟子裡,這才拱手立在一邊上:“微臣不敢揣測聖意,故而請陛下明示,是先說河南地之戰,還是婁煩、白羊兩部的問題,又或是接下來,對於匈奴的國策,還是對於南方南越國的國策呢?”
劉徹往後一靠,眼睛笑眯眯的看著李歡:“衛青、李息、公孫敖等人的封賞都已經下去了,你就不先問問你的封賞。”
李歡嘿嘿一笑:“公主都已經說了,問這個沒意思,所以還是先說國事的好。”
劉徹也樂了:“你比衛青滑頭的多,朕很喜歡……那,你就先說說,昨個兒你表奏朕的東西,此物當真有你說的那麼神奇?”
“有!”
兄弟們猜猜看,李歡和劉老闆說了什麼,讓他這麼著急就往這邊跑過來了?菊花尚且疼痛,坐不了太久,所以最近的更新沒法寫太多,醫生開了十天的藥,每天去醫院裡換藥,這十天過去,應該就沒啥大問題了,至於傷口……做過這個手術的兄弟大家都清楚,邊上有個洞兒,一直會流膿,得過一會兒清理一次,不然每次去醫院換藥的時候,醫生總是說要注意清潔,上完廁所還得洗屁股,不是擦,是洗……哈哈,笑著笑著,眼淚就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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