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歡長嘆息一聲,很想說老子真不是這樣的人啊!這一切都他麼是個誤會啊!
可……自己說出來誰信啊?
司馬遷的史書上都那麼寫了,如果再過幾百年還能有曹操這麼一個人的話。
那曹賊也肯定會說,自己是繼承安陽侯之遺志,愛他人……
“陳掌,這確實是肺腑之言,我一定會聽進心中去,你就安心養好腿就是。”李歡很認真地說道。
陳掌嘆息了一聲:“先前李廣做了糊塗事兒,隨後我陳掌也做了糊塗事兒,但我現在已經不再參與那些老舊貴族們的勢力爭鬥中去,只求自己能安心為陛下在靈州地做出點像樣的事兒來。”
“若天下臣子,都有如此想法,我大漢威震天下,橫掃北戎南蠻的日子,將計日可待!”李歡由衷嘆息道,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舌頭和牙齒同在口腔中作為人的器官,但是也會有咬到舌頭的時候,更不用說是人這樣每一個獨立的個體了。
陳掌似乎還有許多話要和李歡說,但是李歡還是勸他安心休息,自己愛他人婦的這個帽子,是要戴兩千年無法摘下來了。
長秋宮,皇帝劉徹正在翻看著河南地之戰送回來的完整戰報,蘿莉臉的衛皇后,正在一邊上滿臉笑容的為皇帝劉徹煮茶。
劉徹龍顏大悅,身邊的衛子夫,甚至都在他眼中年輕了好幾歲,渾身上下都像是充滿了魅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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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皇帝最喜歡看到的,莫過於漢軍的斬獲。
“你說,朕讓安陽侯迎娶中山王之女,會不會太小家子氣了?”劉徹的眼睛雖然只能看到長秋宮內的場景,但實際上,卻已經看到了更遠的地方。
皇后衛子夫很清楚皇帝在想什麼,對於安陽侯,只是依靠一個冊封了名號的公主,而並非是真正公主出身的人來籠絡,這般手段,在皇帝看完安陽侯總體的戰報之後,立刻覺得太輕了。
“陛下的決議,任何時候都是正確的。”衛子夫說了句或許不是最好,但卻永遠不會錯的話。
劉徹本就心情大好,聽到衛子夫這話後,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此前劉芸故意鬧了一遭,不就是因為她幼年時候,不得父愛,又被哥哥姐姐們欺負,想要故意觸怒朕,然後降罪中山王?
可笑,她這麼一點點小把戲,落在朕的眼中,何其可笑……只是,朕思前想後,覺得確實是虧待了李歡……”
“陛下,您該不會是想……”衛子夫面色有些發白,要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安陽侯?
可……自己的女兒,才幾歲啊!
皇帝一直都有想法,要讓其中一個女兒嫁給平陽侯曹襄,這也是平陽公主的意思,她想要學昔日的大長公主劉嫖,為自己的子嗣保證足夠的富貴和權勢,此舉無可厚非。
可是……平陽侯和自己的女兒?
“你想什麼呢?你忘記了嗎?朕的二姐,一直都還沒出嫁呢!”劉徹輕哼了一聲:“生在皇家,那就應該肩負起來皇家天女的職責,當初怎麼說的?要給她送去與匈奴和親?
朕把他留了下來,和匈奴人宣戰,這麼些年過去,朝臣們也是陸陸續續,有人繼續提及與匈奴人重談和親之策。
每次這樣的事情傳到二姐耳朵裡,她就哭的要死要活,最近一次,還是韓安國重談和親之策,訊息傳過去,二姐就要活不成了,母后也一直在朕的耳朵邊上嘮叨,還說什麼二姐都已經上吊過一次了,寧願吊死在宮裡,也絕不委身於賊,死在草原上。”
劉徹這番話,像是在和衛子夫傾訴,卻又更像是在自語,每次說完一句話後,他臉上的寒意就濃烈幾分。
“春去秋來歲月長,二姐年紀不小,安陽侯不是喜歡年紀大的女人?二姐三十出頭,不正好合適?”劉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寒意散去,甚至還有點腹黑帝王的表情流露了出來。
這一下,輪到衛子夫愕然了:“可陛下,那劉芸怎麼辦?您雖然沒有下詔,宣佈劉芸和李歡的婚事,可整個長安城,知道此事的人可不少啊?”
“朕的二姐,還不足以表達朕對安陽侯的恩寵?”劉徹端著茶,吃了一口後,抿了一口,甜味、鹹味一瞬間迸發在舌尖上。
“那,可要試探一下安陽侯的想法?劉芸和二姐,他選一個?”衛子夫也無奈了,早知道安陽侯能打出這麼輝煌的戰績,誰還考慮什麼諸侯王之女?
只是,也只有衛子夫心中清楚,皇帝面對那些老舊貴族們動不動就要送公主和親的無恥做派,承受了多麼大的壓力。
劉徹也只有在戰爭上,打出優勢之後,才能真正為這位從少女時代,就擔驚受怕到三十出頭的二姐揚眉撐腰。
否則,戰鬥失利的話,哪怕皇帝劉徹再怎麼不願意讓自己的二姐去和親,真到了危難時候,太后會出手。
“選?”劉徹搖搖頭:“小孩子才做選擇,朕相信安陽侯兩個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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