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別殺我,我告訴你個大秘密,左賢王抽調這麼多的兵力,是為了殺你們漢人一個叫做李歡的人。”
李歡一聽,頓時捂著嘴咳嗽了起來。
“你們要殺這個李歡?”霍去病接著問道:“為什麼?”他看了一眼李歡後,還能很正經的審問:“你們知道這個李歡在什麼地方?”
“在漁陽郡,我們得到的訊息,這個人帶兵到了漁陽郡,漁陽郡的郡守不成氣候,沒有上郡郡守勇勐,左賢王調集大量兵力,準備強攻漁陽郡,能活捉就要活捉這個李歡,不能活捉,就要殺死李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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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煩小王是真的被抽怕了,李歡還不用再威脅什麼,他就已經吧嗒吧嗒地說了起來:“李歡發明的連弩,新式的漢刀,讓左賢王的人吃盡了苦頭,眼下得到訊息說這個李歡帶兵在漁陽郡,只要能殺死他,就是最大的勝利;但如果能活捉到這個人,我們匈奴願意給他封王!”
李歡咳嗽更加劇烈,像是一口氣要上不來一樣。
霍去病冷哼起來:“誰稀罕你匈奴的封王,老老實實交代,你父親會從什麼地方竄逃?”
婁煩小王忙道:“定然是逃亡高闕去了,過了高闕,就能去找右賢王,白羊王那裡的兵力,也一樣被左賢王抽調走了。”
這時候,渾身黑色鎧甲都被染成絳紅色的公孫敖和蘇建領著部眾到了。
蘇建湊上來一聽,立刻冷笑道:“李侯,這豎子在撒謊,左賢王和白羊王關係很差,白羊王怎麼可能默許左賢王從白羊王這裡抽調兵馬?”
“這是真的,是大單于下的命令,我們敢不聽從嗎?”婁煩小王眼淚都快出來了:“現在整個上下河南地,還找不出一萬軍隊,否則的話,靈州地怎麼可能這麼不堪一擊?將軍,你們自己過來的時候,也應該清楚啊,幾乎沒遇到什麼人吧?”
李歡摸著下巴上的胡茬子,忍不住笑了一聲:“你知道李歡長什麼樣子嗎?”
“我不知道。”婁煩小王連忙搖頭。
李歡笑道:“我就是李歡,左賢王把河南地的兵力抽調走,其實就是我們的陰謀,所以……”他看著嚇得翻白眼的婁煩小王,笑眯眯地說道:“你想要活命的話,立刻帶著我們走捷徑,只要我能帶著兵馬扼控高闕,堵住白羊王的退路,我就保證你能活命。”
“你……你……你說話算話?”婁煩小王渾身發抖,似乎不相信,卻又不敢表現得過度懷疑。
“你應該清楚,我們漢人不善於牧馬,甚至我們壓根就不知道怎麼養馬,這導致我大漢缺少戰馬,這一點,你清楚嗎?”
“我……我清楚!”婁煩小王連連點頭。
“河南地我們打下來了,那總應該有人為皇帝養馬,你只要能協助我立功,扼控高闕,活捉白羊王,以後你就能在這裡為皇帝養馬,你自己就是河南地名副其實的河南王,難道不比做什麼婁煩小王的好?”
“你說的是真的嗎?”婁煩小王哆嗦著聲音。
李歡眉頭皺了起來:“難道你不會養馬?”
“我會!”婁煩小王哆嗦著點頭。
“給他鬆綁,讓他給我們帶路!”
李歡抬手一指,霍去病立刻抽出環首刀,割斷了繩子。
婁煩小王活動著酥麻的身體,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看著李歡有些懼怕的說道:“你的好友張騫,就在白羊王哪裡!”
李歡伸手伸出手,婁煩小王頓時嚇得捂住臉,但李歡卻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嘆道:“憑你告訴我這個訊息,我也會讓你活。”
“全軍再休整一刻鐘,一刻鐘後,立刻出發!”
“得令!”
眾人紛紛抱拳領命。
此刻的李歡,在所有人心中,都已經有了一層無形的威嚴。
霍去病身上帶著一些藥粉:“這是我阿舅找御醫專門配製的止血散,仲父您自個兒撒褲襠裡,還是我給你擦上?”
李歡黑著臉接過,然後揮了揮手,讓這傢伙有多遠滾多遠,可看著霍去病笑嘻嘻地轉身要離去,李歡又面色嚴肅的說道:“河南地的守軍既然已經被抽調走,那大局可定也,你不能再如此前這般冒險的追擊,這樣太冒險了。”
霍去病立刻道:“要不是昨天晚上亂兵太多,我就已經活捉了婁煩王……”他看著李歡的臉色變得難看,只好抱拳道:“末將領命!”
李歡背過身去,把戰裙撩了起來,開始往褲襠裡灑藥……
這種灼痛感,令他止不住地倒吸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