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懂事的女兒如此體貼,玉帝心裡也暖洋洋的,他接過重清籮手中的仙藥喝下去,“清籮呀!還是你懂事,你的幾個哥哥都不知道跑哪兒去逍遙,就你天天陪我,為父十分感動。”
重清籮乖巧笑了笑,“我只希望父君早日康複,你服了藥先休息一會,醒來毒就全解了。”
“這次中毒一事我一定會徹查到底,如果真和那月憫月有關,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玉帝聽到中毒就心生怒氣,他何時如此狼狽過,不讓下毒者掉一層皮,他都不算玉帝。
重清籮眼裡閃過一絲狠毒,“如果真是她害了你,我第一個不會放過她,而且保證讓他死得很慘,好了父君,快躺下去休息。”
玉帝剛躺下就覺得頭有些暈暈沉沉,“清籮,我怎麼覺得頭有點暈。”
“可能是藥物關系吧!你的毒還未清除,先閉上眼休息,什麼都別想,剩下的事,交給我去做就行,現在你只需要休息。”重清籮的語氣就像催眠語一樣,讓玉帝非常困。
玉帝慢慢的只能睜開半隻眼,原本想再交代些什麼,卻實在犯困得厲害,很快便睡沉了過去。
重清籮站在床邊愣愣的看著這個對她慈愛的父親,原本乖巧的臉變得有些扭曲,她從自己虛鼎裡取出兩塊女媧石碎片,然後運法慢慢的把玉帝的虛鼎也開啟,把神農鼎取了出來。
沒辦法,單憑她的力量無法開啟玉帝的虛鼎,只能藉助女媧石,這東西可真是好,有了這兩樣東西,誰還能動得了她,只要再看到月憫月和楚淩天,她一定殺之後快。
月憫月在昏迷三天後才在晝一的各種努力下終於清醒過來,當她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晝一。
“月姑娘,你總算醒了。”晝一鬆了口氣,這幾天不斷嘗試,用了無數辦法,終於讓月憫月醒了過來,但是她身上的氣息已經和以往有些不同,這次她傷勢過於嚴重,能活下來全憑天煞孤星的力量,所以他們也是以魔界的方式方法來救她。
月憫月一臉疑惑的看著他,那眼神清澈如初,“你是誰?”
晝一輕笑,月憫月失去記憶是意料之中的事,“那你可記得自己是誰?”
月憫月用力想了想,腦海裡空白一片,沒有半點記憶,心裡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她平靜道:“為什麼我想不起來自己是誰。”
“因為你受了傷,在醫治你的過程中,導致你失去過去的記憶,你不用擔心,慢慢的都會記起來,只是時間問題,你現在有沒有感覺什麼地方不舒服。”晝一輕聲細語,每一個字都透露出濃濃的暖意,讓月憫月聽著很有安全感。
月憫月覺得這人有些熟悉,給自己話的樣也格外溫柔,應該是認識之前的自己,“那是你救了我,你叫什麼名字?”
晝一爽朗一笑,“我叫晝一,你叫月憫月!”
“我叫月憫月?”仔細想想,還是陌生,月憫月看著這房間比較奇特,扭頭看窗外的亮光似乎也不一樣,好奇又問:“這是什麼地方?我的家人在何處?”
“你的家人已經全部過世,如今只和我相依為命。”門口的楚淩天大聲插話,他不過才離開一會,怎麼月憫月就醒了,而且和晝一聊得挺起勁。
月憫月秀眉一皺,疑惑的看著晝一,“他又是誰?”
楚淩天三步並二步的走到床邊,毫不客氣的坐下去,白了晝一一眼,“月月,方才西門錚罡有要事找我,我就離開一會,這兩天你昏迷,都是我日夜在照顧,雖然法是晝一他們想到的,但是我可是沒有離開過你一步,你可別把我忘了。”
“你先起來,別坐在我床邊,男女授受不親。”月憫月大力把他推開,看他的眼神有點嫌棄。
這可讓楚淩天有點想抓狂,早知道他就不出去,“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是我未過門的夫人,不信你可以問晝一。”楚淩天特意把問題丟給晝一。
晝一頭痛的看著楚淩天,面對月憫月疑問的表情,他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晝一,這個浪蕩是何人?為何口出狂言。”
楚淩天都快吐血,惡狠狠瞪著晝一,他怎麼還不出聲。
晝一哭笑不得,這兩人怎麼又變為原來的樣,“月姑娘,他是楚淩天,曾經可是你最好的摯友,這兩日他的確日夜在照顧你,也多虧了他幫忙,你才能順利醒來。”
“月月聽到了吧!不對,晝一,你話沒完,我是她未婚夫的事你怎麼沒。”楚淩天邊邊對他使眼色,明明在月憫月昏迷的時候就好的,怎麼這家夥又變卦。
不是晝一不肯幫他,而是不忍心欺騙月憫月。
楚淩天要是有晝一那副成熟穩重的樣,也不會要他幫忙謊,怪就怪自己天生一副桀驁不馴的面孔,出的話人家都不信。
晝一無奈搖頭,“你當月姑娘失去記憶就變傻是不是,她會信嗎?”
楚淩天嬉笑看著月憫月,“你信嗎?”
月憫月果斷回了兩個字:“不信。”
晝一笑了幾聲,看楚淩天沮喪的表情又幫他好話,“月姑娘,你和楚淩天的關系是可以為對方出生入死,這是夫妻之間都不一定有的。”
楚淩天這才滿意的看了他一眼,蹲在月憫月床邊,“月月,不管怎麼樣,你醒來就好,這幾天可是嚇死我了,你放心,以後你就安心留在我身邊,我和晝一會保護你的。”
月憫月看著兩人,雖然嘴上沒什麼,但是心裡有些奇怪,他們穿著打扮似乎和意識中的人有什麼差別,還有這裡的氣息好像也不對,窗外的光亮也不同,到底是那裡出了問題她也不知道。
而且這兩人的話是真是假她也不知道,雖然感覺到他們沒有惡意,但是不能因此放鬆警惕,猶豫片刻她又問:“除了你們,我真的沒有親人了嗎?我的心裡面,好像有什麼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