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錫透過昆侖鏡進入九椉魔王府邸,發現內部變化多端,每一座石樓頂峰都有機關,從他踏入那一步起,就面臨各種各樣的暗器,而且裡面布滿瘴氣,若是道行淺的,恐怕早被腐蝕成白骨。
樂正錫心翼翼避開裡面的妖魔,尋找著月憫月的下落,這九椉魔王把月憫月的氣息掩蓋住,要想找到真不是容易的事,他尋到一處假山旁邊,抓住一個妖魔用迷惑術詢問到月憫月的下落。
樂正錫根據那妖魔的指引進入一座石塔內,裡面黑壓壓一片,他只能拿出夜明珠照亮,可當塔內明亮起來,齊刷刷的暗器這對準他而來,速度快如閃電。
好不容易進到石塔裡面,一群外界不曾路過面的野獸兇狠攻擊過來,樂正錫已經消耗了不少靈力,如今只能硬著頭皮去迎接。
“你何必進來送死呢?你明知道我是沖著慕玄霆來的。”黑暗中響起九椉魔王憤怒的聲音,他不想殺樂正錫,但是若他想找死,也不能怪他。
“我當然知道你的目的,所以才不能讓帝君進來,否則就中了你的詭計。”樂正錫奮力屠殺,石塔內壁到處都在殘肢鮮血,引得魔界一陣騷動。
九椉魔王用暗語了什麼,幾大護法一同出馬,只是沒對樂正錫下死手,看樣是想活捉他。
“九椉,你把月憫月怎麼樣了?”雖然不指望能救出她,但是能瞭解她的情況也好。
九椉魔王哈哈大笑,“她已經死了,我早把她金丹掏出來,如今正在吸收。”
“你騙人,這金丹若是如此輕易被你得到,你以為天煞孤星是這般容易被人控制的嗎?你可明白,韓慎兒的元神之所以在月憫月體內,就是她想控制天煞孤星反被吞噬,所以你最好有這個覺悟,別以為抓到月憫月就萬事大吉,告訴你,不定你的麻煩只是剛開始,你識相的把人交出來。”
樂正錫自然知道他謊話,雖然他們擔心月憫月落到他手上,可不單單是因為怕他取奪月憫月的金丹,更是怕他激發出她體內的所有怨氣,導致天煞孤星元神出竅,吞噬月憫月,到時候就再也沒有人能控制她。
九椉魔王的臉色不好看,他的確沒有取到月憫月的金丹,並不是他疑遲,而是已經嘗試過幾次,根本沒有在她體內發現金丹,這完全不對呀!她的氣息就是天煞孤星,而且她留出的血也能治癒妖魔,他還親眼看到她的血滴落到地上開出彼岸花,可是金丹為什麼就不在她體內?
難道她隱藏到別的地方,再或者他還沒有巡查到,不過無論在不在她身上,這個人他是一定不會放的。
“你告訴我怎麼取得金丹,我保證不殺她。”
“這個世上,沒有人知道怎麼把她金丹取出來,當年她和天界惡鬥,是佛界出面鎮壓,她自己自願取出金丹,單憑我們,根本沒辦法得到,再,古往今來,沒有人得到過天煞孤星的金丹,所有的傳聞不過是謠言罷了,你何必如此執著。”樂正錫並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實話告訴他,免得他異想天開。
九椉魔王不相信,他的追求就是得到天煞孤星的金丹,竟然古往今來都沒有人做到過,何不讓他做第一人,只要月憫月在魔界,他總有一天能相出辦法得到金丹,即便得不到,也不會讓她回到天界和他們作對。
所以月憫月落到他手上,就算在等死。
“竟然沒有人做到,那我就做第一人,我一定能得到天煞孤星的金丹。”
樂正錫看他也不可能聽勸,否則他也不會犯下如此多的大錯,“既然你冥頑不靈,那你讓我見月憫月一面,我看她安然無恙就會離開。”
“休想,我早過你若是繼續和我作對,我一定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你以為我的話是耳旁風嗎?我告訴你,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要麼馬上消失在我眼前,要麼做我的階下囚。”九椉魔王嚴詞決絕,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可是樂正錫不能走,只能繼續對抗這些野獸,等殺得七七八八以為終於能鬆口氣時,另一批野獸又來了,而且似乎永無止境,他覺得不對勁,抬頭才發現頭頂石壁上畫滿密密麻麻的野獸正在往外湧,原來他是借用了上古神器崆峒印的力量在召喚那些被封印了的野獸,也就是自己永遠都擺脫不了,除非離開。
樂正錫知道九椉魔王是想逼他走,可是沒有見到月憫月,他絕對不會離開。
“我不會離開,除非見到月憫月。”樂正錫堅持的態度激怒了九椉魔王。
“現在可不是你做主的時候,既然你想留下來,那就慢慢和這些野獸打鬥吧!等你能穿過這座石塔活下來,就能成為階下囚,不定就能看到月憫月了。”話雖然狠毒,但是依然給他留了一條後退,如果他肯退出石塔,也不用送死。
倘若他執迷不悟想送死,那就怪不了他了。
算起來自己對他算才仁慈的了,換著慕玄霆進來,早弄死他。
樂正錫咬緊牙關,也不認輸,繼續對抗這野獸,也在想麻煩離開。
九椉魔王懶得陪他在這裡耗時間,轉身離開,今日就是他樂正錫死在這裡,也不關他的事,所以半安,應該也不會怪他。
九椉魔王走後,幾大護法就放肆了些,其實他們早就有心殺了樂正錫,因為有他的存在,魔王始終不肯對他下手,只有他死了,魔王對昆侖山便再無顧忌,他們都知道昆侖山的神器最多,但是魔王卻從不攻擊,也就是看著樂正錫面,只要他消失,就沒有人在阻礙魔王前進的路。
當一道魔刀刺穿樂正錫的手臂時,他才明白這些護法對他下了殺手,剛才九椉魔王觀看的時候,他們根本不敢如此對他。
如今野獸越來越兇猛,幾大護法又接二連三襲擊,樂正錫的處境非常危險,他慶幸不是帝君進入,否則後果一定更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