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月憫月開口,楚淩天一定不會放過這群仙人,只是也不想輕易就饒了他們。
“想要我放過你們也可以,但是如果讓我知道你們任何一個人對月憫月出言不遜,即便上天入地,我都會宰了你們。”
重清籮飛身而來,怒瞪月憫月兩眼,“月憫月,還你們沒勾結妖魔,如今都讓他騎到我們頭上了,人在做天在看,你堵得住悠悠之口嗎?我們仙界之人哪有怕死的,你身為仙,不與我們並肩作戰,還隔岸觀火,你安什麼心,我看你巴不得讓楚淩天殺光我們。”
“這臭娘們廢話真多,今日我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什麼叫謙虛。”楚淩天見她句句針對月憫月,而之前也聽過她不少事跡,今兒真好,新仇舊恨一起算。
重清籮雖然懼怕楚淩天,但是在眾仙面前也不好退縮,主動迎戰。
月憫月不想摻和,也不想觀戰,現在她更擔心麒嵬王身份暴露,所以就由他們打鬥,自己趁機帶著麒嵬王離開。
想來自己已經開口,楚淩天頂多也是教訓他們一頓,不至於傷及姓性命,所以她也不想管了。
楚淩天還想好好表現一番,沒想到回頭月憫月已經不見了蹤影,看著依然趾高氣揚的重清籮,他火氣更大。
“賽炎,你向來喜歡美色,我看這天庭的公主還不錯,我就賞給你了。”完封閉住重清籮經脈,把她拋到賽炎懷裡。
身後眾仙急忙上前營救,全部被楚淩天打成重傷,若不是怕難交代,他早殺了這群廢物。
“妖怪,放了公主,若是她少了一根頭發,玉帝一定會鏟平你妖界。”
“我向來不把玉帝老兒放在眼裡,他盡管來!至於你們的公主嘛!她身上的厲氣太重了,我得找人幫她消一消,”
賽炎那邊已經把人帶走,楚淩天冷笑幾聲,也消失。
著急的眾仙驚慌失措,各個面面相覷,卻不知如何是好,這樣的大事必須上報天庭,他們剛打算找救兵,卻突然被一股黑霧籠罩,緊接著一把鋒利的妖刀,割破了他們喉嚨,再將他們的魂魄,全部驅散,一個不剩,殘忍無比。
賽炎將重清籮帶到一處他平日喜歡逍遙的洞府,看她臉嚇得慘白忍不住想笑,她從剛開始的各種謾罵到現在不敢啃聲。
賽炎將她放到床上,壞笑的看著她,“怎麼不罵了,是不是捨不得罵我。”
重清籮強忍著沖動,她絕對不能激怒這妖怪,否則自己今日不會有好下場。
怪就怪月憫月把這些妖怪招來,又丟下他們不管,“賽炎,之前是我任性不懂事,有得罪的地方還請你見諒,你大人不記人過,就原諒我吧!”
堂堂天庭公主,一向目中無人,如今委曲求全來討好一個妖怪,這種感覺別提多惡心,如果不是被困住,她恨不得將賽炎千刀萬剮。
她心裡暗暗發誓,等離開這裡,她馬上召集天兵天將,鏟平他蛇窩,必定要將他五馬分屍。
賽炎噗呲笑出來,他伸手撫摸著她僵硬的笑臉,“你還真是口是心非,我都沒有對你做什麼,你已經在想怎麼弄死我,你你壞不壞,我該不該懲罰你。”
重清籮身微微顫抖,極力別過臉來躲開他髒手,再次忍住罵他的沖動,好言道:“你誤會了,我並沒有想害你,你放過我,我可以叫父君賞賜無數金銀珠寶給你,或者給你神器,我是玉帝的寶貝女兒,無論你想要什麼,他都會給你,你完成可以趁機索要東西。”
賽炎壞笑,手指慢慢滑到她腰間,輕輕勾起她腰帶,“可是現在我心裡癢癢,只想要你怎麼辦。”
重清籮心一震,驚恐的看著他手指在腰間挑逗,這種羞辱已經讓她無地自容,可是還要強壯鎮定,“我知道你只想想嚇唬我,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你們和月憫月關系不一般,我答應你,今後不再和月憫月作對,也不會再欺負她。”
賽炎眼裡閃過一絲犀利的目光,見她越是害怕,覺得越是好玩,他把腰帶扯下,衣裳頓時朝兩旁散去,他再用罪惡的手指撥了撥,只剩下巧的肚兜。
重清籮的眼光布滿殺氣,而賽炎動作還沒有停,手指故意放在她肚臍上,“我想看看平日只會辱罵別人的你,在床上會是什麼表現。”
重清籮嚇得瞪大雙眼,憤怒的情緒快壓制不住了,她只能苦苦求饒:“賽炎,我求求你放過我!我保證以後什麼都聽你的,我求求你別碰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
賽炎就喜歡看她這副恐懼的樣,冷笑道:“如果我不聽呢!”
重清籮在心裡已經將他罵了個遍,早聽他好色的為人,如今自己落到他手上恐怕兇多吉少,可是她必須想辦法來保住自己清白。
“賽炎,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現在只能直接給他談條件。
賽炎收回手,沉思片刻,這讓重清籮鬆了口氣,她繼續討好:“只要你想得到的東西,我一定幫你得到手,哪怕上古神器,我都能給你。”重清籮給出的條件很誘人。
賽炎有一刻的恍惚,無心開口:“我想要月憫月!”
完兩人均是一驚,賽炎也被自己的話嚇到,他怎麼能褻瀆月憫月。
反而重清籮則高興聽到這答案,既然他在乎月憫月,就可以從她身上下手,“你應該知道仙界最看著名譽,如果讓月憫月知道你非禮了我,一定會看不起你,不定因此憎恨你。”
賽炎表情頓時難看,這話倒是提醒了他,如果讓月憫月知道自己做了這樣的事,該怎麼看待他,好不容易才讓她對自己改觀,如果因為重清籮破壞兩人關系,就太不值得了。
重清籮見自己的話有效暗自鬆了口氣,繼續遊:“如果你想報複我,大可打我幾掌,還是不解氣也可以刺我一劍。”然而她卻沒留意到賽炎臉上那股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