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是看不慣罷了,都過去了,你不必放在心上。”月憫月現在心裡很透徹,不想再把事情想得那麼複雜,她想簡簡單單的生活,就從現在開始。
顏譽靳覺得月憫月的變化有些大,身上不再有鬥志,也沒有那種活潑,但是更能讓人想照顧她。
“那你不怕那狡猾的狐妖生事?”
月憫月聳肩,“管他的,反正她不來找我麻煩,我也不會放過她,對了,千裡馬沒了,你再想給辦法趕路吧!”
顏譽靳從懷裡拿出一張毯,“要不要試試我的飛毯,這可是蓬萊島的寶貝,我走的時候,從師父哪裡偷的。”
月憫月好奇的盯著他,顏譽靳不好意思的把念道咒語,巴掌大的毯立刻變大,完全夠兩人躺在上面,可比禦劍輕鬆得多。
本來月憫月還想嘲諷他兩句,但是帝王好面,免得他把寶貝收回去沒得用,所以擠出笑容,“讓我試試。”
話這稀奇的東西月憫月還是第一次見,她新奇的坐在飛毯上,柔柔軟軟,十分輕盈。
顏譽靳也跳上去,嘴裡一念咒語,飛毯立馬上空,穩穩當當的,半點沒傾斜。
月憫月很想質問他為什麼有這個寶貝不早拿出來,還害她騎馬奔波,實在是鬱悶。
其實她也怪不了顏譽靳,起初他是打算兩人一同乘馬車,沒想到被月憫月無情拒絕,所以也不想輕易提飛毯的事,擔心她又不肯。
原本一直沒出聲的月憫月突然來了句,“這飛毯感覺不錯,顏譽靳,你回帝都後應該很少用這東西吧!”
“幾乎不用,但是也不能給你。”顏譽靳一起回答了她兩個問題月憫月白了他一眼,這人又猜她心思,“為什麼不能給我?”
“不是捨不得,而是這飛毯是蓬萊島的東西,你不會心法也很難駕馭,如今你法力恢複,很快可以隨心所欲禦劍。”而且要是被蓬萊島人知道他一個帝王偷盜的事該怎麼辦,他也好面的呀!
月憫月壞笑,“你是怕別人知道你偷的吧!”
“這那是偷,師父不用我借來玩兩把的。”這月憫月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月憫月淡淡笑了笑,張開雙臂,任又大風吹動著秀發,看得一旁的顏譽靳都啥眼了。
只是突然一股強力朝顏譽靳襲擊而來,他靈活一閃,結果直接朝月憫月撲了過去,將她這個人壓在身下。
月憫月剛想看是誰敢對她動手,抬頭卻看到慕玄霆恐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