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憫月在木屋裡解決了猿人首領,打量過屋之後,發現有後門可以逃脫,但是她不可能一個人走。
月憫月偷偷的在門縫看外面的情況,外面二十多個牛高馬壯的猿人,她必須想個辦法把麒嵬王救下來先。
想到辦法後月憫月調整好心情,走到猿人首領身邊,取下他頭上的桂冠給自己帶上,然後把他脖上掛著的東西一併取下來,再把他拖起來,用木棍支撐著他身體不倒,讓他依靠在門口,只露出手臂和腳,佯裝出還活著的樣。
等準備好一切,月憫月深呼吸,故作委屈的表情跑出去。
猿人們見她衣衫不整大聲歡呼,一副副猥瑣的表情讓月憫月深刻印在腦海裡,她發誓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好在大家都認為她已經是首領的女人所以不敢亂動,看著月憫月跑到麒嵬王身邊也沒有讓阻止。
月憫月蹲在麒嵬王身邊,偷偷用竹刀劃破手指為他療傷,等他傷口痊癒,低頭在他耳邊睡道:“麒嵬王,等我回木屋後,你自己設法逃生,我們回山洞會合,你別擔心我,我只有辦法離開。”
麒嵬王眉頭輕輕抖動沒有睜開眼,等月憫月回到木屋後,他聽到歡快的叫喚聲,震得他耳朵發麻,他依稀記得自己和月憫月剛躲上樹,就被暗器所傷,然後一群猿人攻擊了他們。
片刻之後,木屋突然著了大火,屋外的猿人紛紛拿東西救火,頓時亂成一團,麒嵬王悄悄爬起來,趁機溜走,只是逃跑沒那麼順利,他被看守在樹上的哨兵發現,一群猿人瘋狂追趕他,他們手中的是用石頭或者鋒利的樹枝做成的兵器,對沒有法力的他們來,都是危險的東西。
月憫月從木屋後門一路往山下跑,這個陌生的地方讓她很迷茫,她根本不知道該往那個方向逃,但是直覺告訴她一路向北。
月憫月聽著身後憤怒的叫喊聲,她知道若是落到他們手中,一定死得很慘,所以她必須全力以赴,即便是死,也不會落到他們手中。
可是這些猿人手長腳靈活,很快從攀爬大樹得到捷徑攔住了她,五六個猿人比劃著,武器兇神惡煞對著她,撕牙咧嘴的樣就想將她活活剝了。
月憫月一手握劍,一手拿著竹刀,她不想和他們打心理戰,結果都是一樣,她還不如主動攻擊,月憫月咬緊牙關攻擊上前,和他們搏鬥。
月憫月手中的長劍毫不留情的刺進他們身體,連續兩個猿人已經被她殺死,身後的猿人見狀也不敢貿然上前,只是拿出一個竹筒,裡面裝著麻醉暗器,幾個人對著月憫月不停射出,妄想制服她。
盡管月憫月靈活的閃過,但是那暗器細,月憫月還是中了幾針,她佯裝無力到在地上,等猿人上前,她手中的竹刀,飛快的割破他喉嚨,就用他的血來讓自己清醒點。
月憫月手握著沾滿鮮血的竹刀,眼神猶如死神,兇狠的盯著兩人,怒吼一聲:“想死的就過來!”
見她如此心狠手辣,剩下的兩個猿人轉身就跑,卻被聽到動靜趕來的幾個呲呲獸抓住,月憫月眼看他們頭顱被撕下來,胃裡一陣惡心,可她細的動作,即刻被呲呲獸發現。
月憫月此刻雙腿已經發麻,要跑已經來不及,她只能屏住呼吸,可是她身上的血腥味出賣了她,當呲呲獸鋒利的爪靠過去,月憫月只能揮劍斬斷。
呲呲獸痛苦的叫聲立馬引來同伴幫忙,幾個人將她團團圍住,一擁而上。
月憫月嘆了口氣,緊緊握住長劍,當呲呲獸快靠近她時,慕玄霆從天而降,手中沾滿劇毒的劍快速的劃過他們脖,剎那間發生的事甚至讓他們都沒有感覺到痛苦,而他們還保持著攻擊的動作,卻已經什麼都做不了了。
“師父,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月憫月知道的,知道慕玄霆一定會來救他。
慕玄霆解開衣衫披到她身上,月憫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衣衫不整,她在慕玄霆臉上看到一股從未見過的怒氣,不對,那不是怒氣,那是悔恨!
“對不起月,我不該留下你。”完抱起她走下山,而身後呲呲獸,即刻全部倒下。
慕玄霆直接抱著月憫月回到山洞,片刻之後麒嵬王也回到,看到慕玄霆正在山洞為月憫月清洗傷口,原本想問什麼,也都憋回去,他一路趕回來也不容易,累得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月憫月見他在洞口悶不吭聲,關系問道:“阿麒,你有沒有受傷。”
麒嵬王是懊惱,他一個大漢都沒保護好她,最後還要因為她幫助才能脫身,“我沒事,倒是你,傷得不輕。”
“我沒事,只是皮外傷,今後我們外出得心。”
“你以後還是跟著慕玄霆身邊安全。”
“這又不是你的錯,你不用內疚。”
“可是···”
“咳咳!”慕玄霆不爽的打斷兩人對話,“今後月跟我一起行動。”
月憫月見慕玄霆臉上不好也沒再開口,而麒嵬王也是惱火的在洞口發呆,這個破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夜晚來臨,月憫月單薄的衣裳讓她凍得發抖,她緊閉著雙眼,希望黑夜快點過去。
“月,冷嗎?”旁邊慕玄霆淡定的問她。
月憫月之前在寒冰床睡都不覺得冷,可是沒有法力的她根本無法抵抗寒冷,她牙齒都在打架,卻不想給慕玄霆帶來麻煩,“師父,我···我···不冷。”
慕玄霆搖搖頭,溫暖的身靠過去,一把將月憫月摟在懷裡,他感覺自己就是抱著一個冰塊,“月,怎麼那麼冷。”
月憫月感覺到溫暖,拼命往他懷裡鑽,冰冷的肌膚緊緊貼在他滾燙的肌膚,在他胸口蹭了蹭,“師父,你好暖和。”
慕玄霆心有不忍,換作從前早就責罵她,可是想到今天她遭遇的驚心動魄,也下不了狠心,他輕輕拍著月憫月後背,“睡吧!睡著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