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月憫月匆匆忙忙離開,葉文晏也無奈,如今九椉魔王對他虎視眈眈,若是自己遭遇不測,隨山該怎麼辦,而看樣月憫月不可能接手,他必須想辦法才行。
月憫月回到閣樓依然有些心慌,她發現自己有時候越來越沒辦法控制自己情緒,雖然還有報複隨山派的心,但是卻不會在這種事上發洩,而她剛才有種殺光全山派的沖動,這實在太可怕了。
身後絲絲也在沉思,隨著月姐姐法力更高,也越難控制,似乎和麒嵬王交手過後,她情緒更容易失控,這其中到底有沒有關聯,她實在想不通。
“月姐姐,若是累就睡一會,醒來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現在她也只能先讓月憫月冷靜下來。
月憫月躺到床上,伸出雙手看了看,總覺得上面還沾著什麼東西似的。
“絲絲,過去天煞孤星是不是殺過很多人?”
“這…是吧!”
“那她都容貌和我一樣嗎?”
“沒有人知道天煞孤星真正面目,她從來不用真面目示人,加上她法力高強,幾乎沒有人能看透。”
月憫月呼了口氣,“既然她活著是個禍害,為什麼六界不合力消滅她,何必又給她轉世的機會。”
“只要有怨念的地方就有恨,有恨就有死亡,人死不能瞑目,所以當無數煞氣聚集在一起時,成為六界之外的東西,就是天煞孤星,這是上萬年才能聚整合型,所以威力無邊,也永遠無法消除。”絲絲得傳神,雖然沒有親身見過,但是聽的也不少。
既然如此,月憫月就更想不通這和自己有什麼關聯,“絲絲,真的單憑我背上的印記,就能確認我一定是天煞孤星嗎?”
絲絲無奈點頭,“月姐姐,你要接受這個事實,不止是印記,還有你的氣息。”沒想到事到如今,她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當初她和慕玄霆交手,具體什麼情況你瞭解嗎?既然我是天煞孤星,為什麼沒有之前的記憶?”月憫月太想知道過去的事,既然天煞孤星存活了幾十年,那她以前做了什麼?有什麼朋友,又和慕玄霆是什麼惡劣的關系,她通通想知道。
而她也發現,慕玄霆對之前的事似乎也沒有記憶,難道接觸過過去自己的人,記憶都會消失嗎?
“這個我們靈獸就不得而知,可能是歲月抹去了記憶。”再或者,是你自己封印了記憶,只是絲絲不想,免得月姐姐更加困惑。
月憫月閉上眼,“算了,讓我靜靜吧!”
絲絲憂心忡忡看著她,停留片刻後才出去。
月憫月閉上眼努力回想過去的事,可是腦一片空白,無論她怎麼想,依然沒有任何畫面,她嘆了口氣,剛想休息,卻聽到後山打鬥的聲音,原本這些事她不想理會,似乎聽到是絲絲的聲音,難道她和什麼人動起手來。
月憫月飛身躍出窗戶,直奔後山,老遠就看到絲絲和誰在打鬥,當看到重清籮囂張的面孔,毫不猶豫揮劍朝她斬下去。
重清籮驚慌回頭,眼睜睜看著一顆顆大樹在她面前被劈斷,然而那股劍氣在靠近她時,化成一股疾風,吹亂她秀發。
月憫月輕聲一躍,停立在絲絲面前,超凡脫俗的氣質,完全不亞於她這個天界公主,反而更勝她一籌。
“月姐姐,真是抱歉,把你吵醒了。”絲絲剛才無聊想來後山看看莊麗雪有沒有偷懶,沒想到卻看到她在向重清籮告狀,還了月憫月許多壞話,她氣不過去對準,沒想到重清籮卻囂張的當幫手,絲絲自然不肯收手,所以才打了起來。
月憫月捏著她臉蛋,“誰怪你了,我正好也無聊,你要打架也該多找個人不是,別被人她們以多欺少。”
“月憫月,誰以多欺少了,我剛才和她是單打獨鬥。”重清籮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求得玉帝讓她減輕處罰,這面壁思過一年,簡直要她的命,而那個害她受罰的月憫月,她怎麼可能放過,所以打聽到她在這裡,立馬就來了。
月憫月揮著劍,沒有想和她講理的意思,“重清籮,我不是來和你談論這個問題,你不是想打架嗎?正好我們比一場如何。”早想和她打一場,可惜一直找不到機會,今天正好可以借切磋的名義,痛痛快快打一場。
重清籮可不傻,現在月憫月法力猛增,又有赤風劍在手,自己很難有勝算,“月憫月,有本事別用赤風寶劍,你不過是藉助上古神器的力量來打贏我,這可不算本事。”
月憫月樂呵呵回道:“這當然可以,不過你也得把法力封印住,畢竟你修行幾百年,怎麼能用強大的靈力來欺負我這個剛入門的人,這樣可不算本事,你對吧!”
“你,你強詞奪理。”重清籮最恨的就是她的牙尖嘴利。
月憫月晃著腦袋,朝她使了個鬼臉,“我就強詞奪理了,怎麼樣,有本事你打贏我再。”
重清籮被激怒出手,這就是月憫月等待的,她毫不猶豫揮劍回應,兩人頓時打得熱火朝天。
兩人的打鬥很快吸引隨山弟,葉文晏迅速趕來,見兩人打得不可開交,一時半刻也不知道任何是好,並不是擔心得罪哪一方,而是兩人都是怒氣沖天,倒不如發洩出來更好。
為了避免恐慌,他還是耐心解:“大家不必驚慌,她們只是在切磋劍法。”
兩人從地上打到半空,又沖出結界打到隨山境外,兩人內心對埋藏著太多恨,出手毫不留情,都想把對方置之死地。
“哼~若不是仗著你有赤風劍,我早就讓你死了一千次。”重清籮氣不過,不到一年時間,月憫月已經能和她對恆,這簡直是恥辱。
月憫月哈哈大笑,“你能再不要臉一點嗎?你若是沒有幾百年功力,我早在你身上戳了一萬個窟窿,你也不過是仗著有靈力想欺負別人,話也不經過腦,你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