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忠一屁股將他擠走,生生受了大長老利劍橫劈,攔腰斬斷,身體一分為二。
“裴忠!”盧笙嘶聲喊道,卻被常胤拉住了胳膊,“我們也撤吧!”
“裴忠他……我不能走!”盧笙掙紮著,竟一劍向常胤劈來。
常胤徒手握住了劍鋒,恨鐵不成鋼道:“裴忠已死,你還在矯情什麼!快走!”
“常胤!你快撒手!”
“不!”常胤冷了眉眼,“我絕不會留下你獨自逃走!更何況,”他聲音一頓,“紫衣懷了身孕,哪怕你心中再不願,也該收心了!”
“你憑什麼揣測我的心思?”盧笙奮力抽回劍,鮮血從常胤的手心劍痕迸出,染紅了他的長劍。
突然,常胤傾身抱住了他,身形一轉,二人換了位置,兩柄劍齊齊從腰腹和後心沒入,竟是當場斃命……
突然,蘇易在他不防之際將他擊暈,與蒙掣合力將他馱著,禦劍而去。
洛蘇沒有出手,她想看看他們有何後手。顯然這十幾個人也是各懷心思,關系複雜。譚一炙和臯甜死的時候,沒人稀罕於他們的死活。而裴忠和常胤死去,卻引得盧笙傷心欲絕。
她不由懷疑盧笙的取向起來。
控制著空間緊隨他們而去,她只看見一個舊的斑駁不已的井,便毫不猶豫的隨著他們跳了下去。
進入裡面,又是一個地下通道展開。
等她深入地下約二十裡,看到的是一扇石門?
這扇石門寬不過四尺,高不過七尺,端的是又窄又小。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扇石門並非人力所開,而是畫上去的。
洛蘇眼睛一眯,猶生似曾相識之感。
可不是嗎?
當初闖九王墓時經歷的一切還歷歷在目,她熟練的將符文拼湊一處,拼成一篇墓誌銘來:“昔有南族北國之說,在不可追溯的年代,北方渾然一體,統稱一國,名曰猾亞,猾亞故分諸侯國百餘,曾沒師百萬於慶餘。後斂屍,矬為九王墓,以奠亡靈。”
與當初所見所聞,何其相似。
果真是風水輪流轉,沒想到兩百年後,她竟還是回到了原點,回到了九王墓。
這個一切開始的地方。
洛蘇不待思考,穿梭而入,等進去後,第一眼看到的卻是與之前完全不同的富麗堂皇的宮殿,曲廊宛轉,她不經意間便走到了盡頭,偶聽得男女之聲交疊,向著聲音來源望去。
神識往殿中一掃,卻是一男一女兩個人正抵在柱上擁吻,女的是楊嫣,男的卻是盧笙。
“你揹著師姐和我在一塊兒,良心可安?”楊嫣輕喘著氣,指尖從他胸膛上劃過,嬌嗔道。
盧笙微微一笑,熟能生巧的扒掉她的衣物,將腦袋塞進了她的兩輪柔軟。
“就是揹著她才刺激。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