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應月白她一眼:“你不聰明得早就看出來了嗎?”
“再聰明也沒想到你倆高三就早戀!”
“要是你高中畢業沒出國,估計早發現了。”
“喲,照陳應月你這話還怪我了。”
“是你後知後覺。”
“好好好,怪我半路出國,沒能及時向全班同學揭發你倆的姦情可以吧。”
“這還差不多。”
情同姐妹的倆人不甘示弱地互相鬥著嘴,誰也不讓誰。
爭到最後,藺妮激動了:“對了,兩年前那場同學聚會,我撮合你倆,故意攔開那群女同學,讓陸亦修單獨送你回家,後來我走了,你們倆有沒有在背地裡偷樂,笑我這人太好騙!”
“唔,不記得了。”
“最好是真不記得。”藺妮拿指敲了敲陳應月的腦殼:“你這麼多宗罪,我也就不一一數落了。反正最後就是那句話,等你倆結婚一定得叫我,我就是在南極北極也會趕回來參加。”
“那萬一不叫你呢?”
“陳應月你敢!”
藺妮作勢就要去撓陳應月的癢,陳應月笑成一團,直往陸亦修懷裡縮。藺妮氣得大叫:“陳應月你能耐,有靠山了啊!”
宴會落幕,倆人都喝了酒,無法再開車,就請了司機過來。
午夜十二點,摩登都市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車廂後座燈光稀薄,陸亦修和陳應月相擁而坐,身旁的景色連環的往後退,像是一幀幀電影畫面在翻篇。
陳應月抬了頭,側臉擱在他肩上:“我有個問題。”
“什麼?”
她面板白淨,喝了酒之後,染了些醉意,面頰發紅,有些玲瓏剔透的可愛。她靦腆地笑著,唇還嘟著:“高中那會兒我喜歡你是不是表現得特明顯?”
陸亦修沉吟很久,重重回了個“嗯”。
“真的假的?!”
“真的。”
陳應月醉意去了一半,掩住臉:“這可怎麼辦才好,你說大家是不是之前就發現了,只是不揭穿我們呀?大家該不會以為都是我倒追的你吧!”
“有可能。”
陸亦修颳了刮她的鼻尖:“我認為你當初應該表現得再明顯一點,不然也不至於我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
“好啊!”陳應月叉著腰,一臉生氣:“陸亦修你又戲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