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修摘下遮目的墨鏡,折起來,放到桌上:“我的初戀女友害怕蝴蝶。”
“初戀女友?!”
在場嘩然。
有記性好的記者舉起了手,“是兩年前在機場提及,南城二中一起就讀的那位嗎?”
“沒錯。”
“看來陸影帝是位重情的。”
“不是重情。”陸亦修笑著搖頭:“只是因為,她個沒法忘掉的人罷了。”
“能具體說說嗎?”
想起那段往事,陸亦修有些出神:“十年多前,我用她最害怕的蝴蝶嚇她,我的惡作劇導致她的額上留下了一條五厘米的疤。我都幹出這事兒了,那哪還能過得去?”
有關於陸亦修的,統統都是話題熱點。咔嚓咔嚓的拍攝就沒停過,記者啪啪地在電腦上記錄下來,只等待會兒跟同行比比,誰先拿下頭版頭條。
向來嘴巴嚴實、感情成迷的陸影帝,難得提及初戀。
底下記者的提問,就再也沒斷過。
“請問,您現在跟她還有聯系嗎?”
“請問,她結婚生子了嗎?”
“請問,您對她現在是否還念念不忘?”
“……”
在眾人的提問聲中,陸亦修未著急回答。
他只是不動聲色地別過臉,望向左側開著條縫的休息室大門。
有張他不能忘記的臉孔,正躲在們後頭。
他說:“她是我想負責一生的女孩子,我們甚至還約定過大二那年結婚的。只可惜到後來,她不再想讓我負責她的一輩子了。”
門後的陰影很黑,躲在後頭,誰都瞧不見她。
她把陸亦修說得所有話都聽了進去,但不知為什麼,他的話好像有溫度似的,燙得她整個眼眶都紅了。
“啪嗒——”
有淚花滴到了手背上。
她甚至一度想沖進去,拿拳捶他。
誰說她不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