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陳應月冷靜下來,想到只是虛驚一場,眼角微微綻開了花兒:“不過還是謝謝你了。”
“知道了。”
這是通往市中心的公交,人流來來往往,也沒見車廂內有過些絲空隙。
陸亦修和她靠得很近,依稀能聞見她身上,那股衣服曬幹後,淡淡的陽光味。一時間,他心猿意馬:“剛才你怎麼裝作不認識我?”
“你不也裝作沒認識我嘛。”
“那要是我不過來,你是不是就不過來跟我打招呼了?”陸亦修賭氣的模樣像個小孩子。
“嗯,如果我下車的時候你還在的話,應該會吧。”
陸亦修有點高興:“那你在哪站下車?”
“最底站。”
“陳應月你他媽耍我呢?”
看著陸亦修氣急敗壞的模樣,陳應月咯咯地笑。
陸亦修不解氣,悶悶地念叨:“剛才那個小偷也不知道長沒長眼睛,他哪隻眼睛看出來你像有錢人了我可不得挖了它。要偷東西,也得找小爺我這樣的啊。”
陳應月惡狠狠地等了他一眼。
市中心的這一站,人特別多。
“喂,靠近點。”
“幹嘛。”
“把包湊過來點。”
“幹嘛。”
“難不成你還想再被偷一次。”陸亦修恐嚇她。
當然這樣的恐嚇很見效,陳應月乖乖地往他身邊湊了湊。
此時此刻,陸亦修簡直恨不得要打人。
他真他媽不知道為什麼。
陳應月靠緊他的時候,他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上了。
還有她身上那股說不出的味道,真他媽好聞死了。
有多好聞呢?
陸亦修覺得他沒法用詞語形容。
得用盡世界上所有髒話當字首才能形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