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殘忍的通行證面前,變身為小丑的人不可躲避,他拼命地想要脫離h型號的諾倫女神的懷抱,對方卻追得越緊,那個同樣是彩虹色眼睛、紫色披風、黑色眼影和橘紅色高叉的壞女人以不緊不慢的步伐追逐著他。
她明白,心慌的獵物總會落入她的圈套。對方逃到哪片空間,哪裡都是捕獲他的網羅。
他逃不掉的,拴住他的繩子正是他自己的心,而諾倫女神永不失手,她們總會帶著她的獵物,滿載而歸。
除了同伴搶食。
這一次,依舊是赫麗斯。在剋制一切神魔生物非生物的中高階諾倫女神的行動下,男孩陷入無言的恐懼之中,他是先失卻了心,再走向失敗了,哪怕利用悖論判決他贏,他最後還是會成為對方的收穫。
諾恩斯的弱點就在於諾恩斯,單數的諾倫可謂無往不利,她們最大的弱點恰恰也在她們自己。她們是一個鬆散而嚴明的集體,正因為彼此瞭解,能夠給予彼此的傷害也更深...甚至於她們每個個體的力量都更利於內鬥。
又一次地,赫麗斯選擇了背叛,她從後面,從審判查爾羅拉的命運後面尾隨而至,捕捉了她的尾巴。
“你..該死的女人!這是他命運的一環嗎?按照耶和華從者和化身的歷史,他的命運應該終結在這裡!在我們所規定的今日!”
“不,今天所規定的,恰恰是你的命運。女君命令你來驗收耶和華的玩偶,我卻是來驗收於你的。”赫麗斯臉上洋溢著意味難明的笑意,“你大概忘記了,在努比亞和虛無神的命運上,你當初是怎麼肆意妄為,擾亂命運的。”
“可諾倫女神就是有權利決定一根線的生死!只要快到收網的時候,細則是不會被追究的,你!是你這個賤人的私意!?!”在反覆疑惑和震撼之中,這位諾倫女神卻忘了:一路走來也悄悄變強無數倍的赫麗斯有著支配她生死的能力,而被創造出來、無視任何力量打擊的她們,偏偏互相殺戮來得如此容易。
因此環列的意志禁止她們相互殺戮,甚至相互動武,殺死同僚的諾恩斯必將遭遇命運之死的詛咒,只是一路行來,只有赫麗斯從無顧忌。
當殺死同僚之後,這個酷似母親的少女,以超越想象的成熟和魅力迎接了悖逆之人,只要她將手放在他身上,他就能看見那副畫了。
那是卑劣的名家作品,是純然熱烈的詐騙做戲的大師卡拉瓦喬系列的作品,那是現今還似藏於盧浮宮的《方塊a的作弊者》,紙牌大師、在投石黨運動中貿貿然跑路的喬治·德·拉圖爾所描繪的“人類的靈魂為愛情、賭博與酒所侵蝕”。
那是1635-1639,法國在三十年戰爭之中的奇蹟。
滿是嘲諷的畫作怎樣去撫慰一個分離的靈魂和破碎的心靈呢?也許究竟是能的,女孩的懷抱給了他安心,即便這個人隨時可能背叛他,而立場從來不曾分明。
這幅畫裡“平凡”的惡人的形象是扭曲的,恍然之間,男孩發現那坐在桌子右邊的莊家就這樣成了自己,他在與人對賭,卻並非職業賭徒,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手中的牌據,都是中點,都是他能夠掌握的騎士形態的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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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頭上戴著鵝毛帽,身上衣飾華麗,是的,他是那個“繼承了全部惡名者”,最後,是他經歷甚多卻還保持著童子的稚氣。
他不曾覺察牌桌上所有人的陰謀。那位和自己長相一樣卻做侍女打扮的婦人朝著桌上貴婦的一桌倒著牛奶,那貴婦是不可直視的金光,只有那“自己”點頭哈腰,將自己的手掌劃破,擠出血來,放在飲料之中。
金光閃閃沒有臉面只有形象的貴婦還有和自己一樣的侍女看到了他的牌,毫無疑問。因為不會反光的桌面也可以折射光線,這是有魔力的賭桌。
而意圖挑釁坐莊的黑麵男子更是有著與他一樣卻內涵截然不同的狡黠眼神,與原畫中一樣,他另一隻手在背後,帶毒的血劍也藏在紙牌後面,蓄勢待發。
“一個人是可以取代另一個人的,只要那個人給它的感覺沒有用了。”女孩總結說,她讓他從真實的感覺中脫離,從痛楚中掙扎出來,讓他望向四周。
四周還是大海,他們立於水面。
“無論世界變成什麼樣子,諾恩斯所屬很少去主動改變當事人的想法。現在他們變了,無非是覺得你不可靠,他們自己便優先變得不可靠起來,他們率先把被唾罵的事情做了,這樣,有什麼能指責他呢?”
女孩笑著捧著他的臉,讓joker魂從他臉上褪去。
“這一次我算是先拋棄你,再拯救你,可你我都不能期盼下一次...每次對你都是傷害,你已經,快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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