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491 出走與追緝
這就是冰人手頭上全部隊伍了,包括一次性……\交往21個女友的仿冒牌草薙京搗蛋鬼凱勒,直接戰鬥力上是個大水貨,只對外貌協會特攻。
這個小子手上居然拿著胡桃zack鎖種,如果考慮這個騎士的後續升階力量以及防禦力,開發完成之後金玉其外的凱勒的確可以憑藉這身力量去挑戰金剛狼,進化版本的裝備可以彌補一個人近戰攻防上的不足。
量產的黑影與黑影·真版本的鎖種都在那群普通人手裡,戰鬥時刻隱身的法奈爾正在為眾人祛除侵入體內的古老者寄生細胞,那些孢子一樣的顆粒就在人們血管之中,從硬質體轉化成液態,現在正如豌豆一般從身體裡被擠出來..為了省事,也為了讓這些人意識到古老之物的可怕,法奈爾故意讓他們感受一下身體裡跑進異物的痛苦。
傷痛或許會帶來恐懼,進而讓人們下意識地遠離會威脅到生命的事物。
“羅根?什麼時候跟過來的?”雖然他們回到了現世,從死後世界的黃金城回到盧克索,據說是當初阿頓城的遺址,但狼爪子不可能聞到他們的味道進而趕過來,靈丹聽從了他的囑咐,沒有踏入西奈半島,那麼這頭狼獾又是怎麼進入兩千公里之外的地方呢?
“有人朝我晃晃手裡的、裝蛇的袋子,我有點鼻子癢癢,想發火,可回過神來,就已經在這裡了。”迷迷糊糊的羅根撓撓腦袋,“我發現我能聽懂當地人說話,可我明明不會他們的語言,太奇怪了!”
不奇怪,你二戰時候跟隨蒙哥馬利來過這兒,頭腦裡包含當地語言的收錄..就如騎車一樣,這些後天學會的能力刻入基因裡,而忘了曾經的羅根也就在現實裡更木訥,木訥的人很難有太好的語言天賦,於是他不會說不會寫,只單單能聽懂。
在21世紀初,如果去往北部的大城市,相信會英語的人會更多。
“你手上的是什麼?”
“這個?”羅根亮一亮手上的火龍果玩具,“我在沙子地裡撿的,它們從天上掉下來,另一個不知道滑到哪裡去了..這兩個顏色鮮豔,於是我就把它撿起來留著。”
他想到了山娜,有點不敢相信衣索比亞來的叢林女戰士居然早就被蟾神給腐蝕成傀儡了,他慢慢嘆了口氣,這段日子裡,羅根嘆氣的時候比以往多很多次。
他撿起來的是火龍果與蘋果鎖種,看不出來這個大男人居然喜歡顏色鮮豔的小東西。說著話的孤狼慢慢看向比他高了太多的男孩,像是中學生戰戰兢兢地向籃球運動員要簽名。
“他們說你是..你是那個神,這是真的嗎?我感覺,你只是像某種強大的變種人,比x教授更強大,比琴格蕾和奧羅洛..都..”想到前一陣子剛死的暴風女,金剛狼的聲音又低下去,他並非是無情的人,只是一個經歷太多又因為大腦自我保護而被迫失憶的人在思維上鈍感作用明顯。
大概只有生命中故友逝去,才能讓他在最近的時候有這樣的感傷,繼而拋之不顧,就像被翻過去永遠不會再檢視的日曆一樣。
“我有點討厭人類了,不是你的緣故。”男孩從他身邊走開,避免距離過近而給羅根帶來身高上的心理壓力。
佩葛在這個時候恰好跑過來炫耀,這個大約高三到大一年紀的、剛剛成年的女孩完成了一次蛻皮,她的面板變得更鮮嫩,可男孩對碳基生命的人毫無興趣,只是目光從她掌心中藍白配色的“銀蘋果”鎖種上掠過。
“恭喜。”他低低道了一聲喜,金蘋果馬爾斯的力量在銀印手裡,冰人拿到的是邪武..鎧武系的玩具力量哪怕顯化出來之後有少女配色也無傷大雅,在戰士面前,實用性才排在第一位,如果戰鬥中有敵人因為糾結男性用了女式外殼而糾結,倒恰恰是他們進攻的好機會。
他沒有看到鎧武的柳橙鎖種,不過在這樣的世界背景裡,哪怕拿著它的真的進化成了某種意義上的“神”,也不被看在眼內..原著裡葛葉更像是自己國度的守護神或者乾脆是被束縛在幻想鄉的地縛神,放到漫威大世界裡,位格不會多高。
赫麗斯與昔拉來接他了,現在男孩避免在人們面前露面太久,凡是經由他的手,事後結果都不會怎樣好,他閉上眼睛,就能看到無數猙獰的多眼面目的怪物衝著他張牙舞爪,無數深淵巨口之下,是可以將任何物體硬生生燻死的惡臭口水,它們極盡醜惡之能,在汙染現有的多維空間面前不遺餘力。
而秩序方的五大神明偏偏認為無論善惡,都是宇宙本身組成的一環,強如舒馬哥拉克,哪怕是外來貨,也被強行納入整個維度魔神體系,一個個體被看到頂,發現了它所不能達到的上限,那麼也就不再可怕。
連生命法庭看到古神,都不會立刻加以驅除。在行走在地上的男孩看來,這種接納和習慣才是最可怕的,不啻於另一種綏靖。
他抱住了赫麗斯,雖然明知對方的立場可能是站在神那一邊思考問題,失去支撐的男孩還是忍不住要問:“我又與一個神系開戰了,我忍不住要與荷魯斯為敵,他覺得他的威嚴可以盛行於大地,我也覺得他在自己的國度裡還是選擇壓迫別人、選擇奴隸主式的公平本質上是真正的國王的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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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自己又是什麼呢?難道世上反對別人的必要先有一個立場,讓人們站穩腳跟,立足腳步,如此,才有資格與底氣去教訓別人?”
“若是如荷魯斯、如宙斯那般貴我,在成為王者之後自編自匯出一套將先代王者全部踩踏在腳下的神話..將自身的利益置於誕生、毀滅之前,那樣才該是坐在王座上的人嗎?還是說,我僅僅只是要跟著你的指示前行就好了?”
“是的,是的。那善,那惡。都是我的冤孽、我的障目之葉構造出來的,凡是能看到善惡的,都是不能心定的小人?”
這幅情景被赫麗斯遮蔽了,彩虹天使不希望男孩精神失常的樣子被幾個有翅膀的人看到,那樣只會平白減損威嚴。
只能贏,一路贏下去、輸一場滿盤皆輸,贏了之後不斷給自己帶來痛苦的遊戲終究還是深深摧殘了這個人,在他意識或者沒有意識到的範圍裡,他早已是個瘋子。一直以來他努力裝作正常的樣子,卻不可能被真實的自己所接納,總有一日,那堤壩會被洪流淹沒,變成一片洪澤。
“我們在你身後。”赫麗斯只是這樣輕輕說著,難道她就沒有立場嗎?只是模糊一些,瞞著某人一些罷了..她真的會愛別人嗎?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個答案,諾倫女神所接受力量的第一課就是“學會博愛一切存在著的與未知的”,廣泛意義上的愛在實踐中所帶來的卻是絕對毀壞,諾恩斯所屬編織著所有的生命、精靈的歌唱會將所有疲憊的精神收割,那就是她們帶去的殘忍與不幸。
即使這樣,她們仍舊可以聲稱:她們是一切神系的母親,天生的永久的統治者,無數宇宙裡、神域與位面穹頂之上最有愛的一群,她們可以在合適的時機被普通人一刀刺死,也可以在需要的時候毀滅任何神系..這就是永久的矛盾之處,就像諾恩斯的真正領袖所理解的世界的終極混沌一樣。
“你可以無視任何人的立場,世界本就是混沌一團的...他們沒有你好玩可愛、正確的只能是你。”昔拉的邏輯總是能打破常理,可愛就是正義嗎?那麼惡魔也可以變得可愛..那麼又性感又可愛的她是否就是正義的化身呢?那就是昔拉不講道理的樣子,這樣的安慰並不怎樣起效,因她並非是從被安慰方的心靈基點出發,而是從她自己所想的世界裡構造秩序。
悖逆之人終歸沒辦法變得和她一樣。
“按照你原本的、存在失望與愛的最初之心前進就好。”赫麗斯的安慰就顯得比把握不了重點的昔拉要好些,“難道有什麼人會給你這樣那樣的期待、提出這樣那樣的要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