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阿吞神攔住他,是否就為了不與他發生衝突?神之顏法奈爾靜靜旁觀戰鬥的時刻,赫麗斯站到他身旁,“這是荷魯斯放出的觸角啊,現在勾心鬥角的埃及眾神就是一隻負重前行的大蝸牛,只有伸出來的觸角碰到前方冰冷堅硬的物體,食肉蟲才會打消前進的念頭。”
“其實我不害怕敵人..”看著前方二打一搬回上風的兩位天使,男孩忽然開啟了話匣子,“我更害怕你是兔女郎,所以昔拉當初穿成那樣的時候我才會不開心。”
因為兔女郎哪怕裝出多麼關心客人的樣子,也不過是她們營業化格式化的笑容,你是客人,是她們眼中薪水和提成的來源。查爾羅拉說得很隱晦,如果明瞭說,別人會旁聽..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會因為直球變成刺刀見紅的直刺。他已經暗示過女孩很多次了,但彩虹暗示他的..多半他都聽不懂。
雙方掌握的真實資訊遠遠不在一個層面上,高傲與孤獨者不想真的變成一個李爾王式的人物,面前現如今為他而戰鬥的天使、在劫難後艱難活下來的僕人們難道要死在他這個新的劊子手的手中?
他感到某種悲運式的痛苦,卻無由解脫。他竭力避免自己不會成為那樣的人,自己討厭的樣子。
他們對視之間,周圍的戰場不僅變成了深空宇宙,那些會幹礙到神的戰場的變種人通通被留在了地球,現在圍繞他們中間的只有長著翅膀的人和場中唯一的敵人,男孩一手拉住了想要到戰鬥中湊熱鬧的蘇珊娜,另一手握住了昔拉,純白天使得意地宣告著主權,被卸磨殺驢到一無所有的殺戮天使佔有慾旺盛,她很希望有密約的可愛小男孩變成她一個人的專屬之物。
“難道你沒有給我留位置嗎?”赫麗斯很自然地說。
同樣很自然地開黃腔,“兩名女主角今晚共寢明天西瓜肚都可以...就看我的男孩是否喜歡。”
“我分不清世界的真假。”男孩看著她,感嘆了一句,將昔拉背在身後,上前來抱了抱赫麗斯,試探結束了..他應當是真正孤獨的,某些秘密,任何人都不該共享,揹負著某樣願景,直到死亡..他為自己規劃著和命運不一樣的未來,他以金色的無敵玩家,加入戰團。
四個混戰的身影中,數百萬億噸力量的無敵玩家是最弱的,強制性iss的遊戲領域也不能對凱普利完全生效,外在的領域在這一個體的影響正在逐秒降低,眼看自己身上的iss正在逐漸減少,與凱普利的戰鬥中他身上也平添著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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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戰鬥的方式,只有主天使烏利爾與他還是常規的、可以為一般生命所能看懂的作戰手段,而聖甲蟲的凱普利,只是將身體由虛轉實,他每每與別人接觸,碰撞,哪怕是作出吞嚥的動作,對在場的其他人來說都是一種傷害。這類抽象的事物僅僅是處於“存在”這個狀態裡,就足以對其他個體造成攻擊和傷害。
他半果著上身,身體時而如得到陽光沐浴的黃金有殼之物那般明亮,時而如地質岩層那樣充滿裂縫和孔隙,哪怕在戰鬥中,他身上的傷痕飛快地擴大又飛快癒合,打破無數星體的巨大動能似乎對於他並未造成多少實質上的傷害...頂在最前面的是烏利爾,他將宇宙的某處、他們所能波及到的範圍粗暴地劃分成火與雷的區域,凡是違逆著兩者元素的,都不能在這片空間裡產生。
可奇怪的凱普利只是慢慢地、像貴婦那樣飲茶,那茶水是太陽的溶液,他伸手從無數恆星上提取的精華,也就是說,你給它造成多少傷害,它就能以同樣的速度恢復傷勢..因此,哪怕烏利爾的破壞力無可比擬,也不能快過它背靠宇宙的恢復速度。
至於席列都..在一開始的限制力無法起效的前提下,這位力天使開始試著用某種來自古老語言的“空間置換”試圖將對方拖入自己主場,施法的間隙便是趁著對手竭力恢復的時間段。
他找到了機會!那樣的美夢與靈魂的失重感充斥了這裡的每一份空間,蜿蜒扭曲的古老街道在告別眾神蒞臨的今天變成了困住敵人的廟宇,連線了早已被今日世上無數人遺忘的古老鵰刻、壁畫、廣場、祭祀、海潮與深淵。
現代的高塔與相比珠峰更高出數倍的尖頂建築於陰森不可尋覓之處拔地而起,虧缺的月亮下面,席列都站在殘月的背面,以自己補完了整個場景。
他終於瞅準了機會,只要這位控場大師不死,今日哪怕是不分勝負,看起來永遠不太會力竭的席列都也將困死敵人,在背光的世界裡,聖甲蟲的化身——後天之後形成的席列都沒有得到復生之環的祝福,它沒有恆久的生命,只能一次次將受傷的肢體填滿,一次次用不可被接納的本身對他者造成傷害。
它的大多數進攻手段執著而單一,隨著席列都超維世界的鋪展,某樣遊戲領域將規則徹底模糊化,這讓這片空間唯一的實測玩家完全無法得到其內部規則...當遊戲開發者開掛進入的時候,大神玩家也只能被數值和機制戲耍。
“如果這是拉的先頭部隊,用來試探我的..那就再好不過。可從阿吞神的表現來看,似乎黃金王座的擁有者並不想進行無謂的戰爭。”活到今天的神系一個個氣喘吁吁,滅亡者有之,專營內鬥者有之,對外開拓者亦存,等待重建者又不知幾家。
最後,那些最早升起的星辰們便吃成了最大的,它們以亮閃閃的光彩迎接後來者,擺出最誠摯的熱情,期待你成為被擺放上桌的美餐。
於是卡拉卡松的布柳朝著外來地訪客鞠躬,那是歡迎凱普利的儀式,金色的無敵玩家貼近了輸出,火力全開,當一秒被拉扯為無限的時候,男孩也就不怕對方漸漸適應了他的攻擊方式。他更是明白了拉結爾所說的“低階認知與錯誤攻擊方式”到底指的是什麼,他對於力量的認知仍舊處於“超級英雄作戰”的層面,而對於高維生物的戰鬥一無所知。
要不是這一次有三個人夾擊,他們絕無可能戰勝聖甲蟲的化身。哪怕以三對一,激情態的無敵玩家在戰後依舊傷痕累累,他倒在地上,被身邊的僕人扶起。
“您當注意您現在的魂,您的力量遠未恢復。”席列都到底是分不清兩者的區別還是故意混淆呢?看著這個靛藍色的傢伙真誠的、鞋拔子一樣的臉,男孩沒有任何形容詞可以描述他。
也許認真起來的席列都很像沒有鬍鬚而臉色發藍的迦梨陀娑,他一舉一動都是優美的詩篇,他沒有明顯關節的手臂上充滿力量..卻沒有碳基生物那般肌肉的張力,他尋求自身的低調與內斂、描述的無垠。他等到主人完全吃掉凱普利的魂以後才慢慢撤去領域。
他構造的世界可不是盆景,哪怕幕簾也需要收斂的時間,在席列都扶起他的主人再起身去撤掉臨時構造世界的時候,主天使的懲戒之劍躬身答道:“您的下一步吩咐呢?我的主人?”
他的眼睛裡閃耀著電火花,那是別的時候不曾擁有過的,也許這樣親近他們這些辦事僕人的神更讓人有動力,卻也會讓人不知不覺忘了秩序與尊卑。
這必然不是一件好事,被人忘了尊卑的神..即便他的下屬曾經有多麼忠誠,只要他有思想,那麼必然會在外道的挑撥下生出不該有的他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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