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聲音對他說:世上有法眼的男人找不到你,掌握真理的荷魯斯也發覺不了你的去處,而新生的你,必要收斂你的狂妄,即便在大家一同老去的今天..你也不再是他們的對手,有真實之眼的荷魯斯只要發現你,注視著你,你這個從深淵之底爬回來的人就將灰飛煙滅。
“我如約而至,”這個戴著土豚之面具的男子說,他的頭部也隨時在變換,有時候是羚羊或者驢,在兇惡的人眼裡,還可以是鱷魚或河馬。
神有無數面貌,哪怕落魄了,也與一般的、可以在太陽底下顯現影子都生物判然有別。他是力量之主,有人認為這個男子就是柏柏爾人崇信的波塞冬,因為他是“外國之神”,是九柱神裡最特殊的一位。
也有人說,那不過是一個外來遊牧人的想象,他真正代表的,是“國王的權位”,他的聲音時而嘔啞,時而有力,所說的話具備專斷的特徵,讓心靈不夠強大的人從根本上屈服。
阿匹卜或者阿波菲斯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是拉的義兄弟,護衛者,他有著食蟻獸的貪婪和機警,是最初的、當之無愧的戰神。
可人心總是多變,不管他經歷了什麼,他現在站在這裡,和一箇舊時代的穿越者對話。天啟熟知這個時空的過去與未來,卻唯獨不識現在。
恩·沙巴·努爾對科技、對文明有一定的畏懼,即便這顆星球上的人們還處於在他看來“極為原始的階段”。
“你如約而至。”天啟揚起雙手,在肘部交疊,而下臂一隻在上,一直在下,在上的那隻與頭頂平齊,在下的,與下頜呈現直線。
這是他對貴客的歡迎。
於是對面不停微笑的男子將食蟻獸的面具漏出一道縫隙,左腳在前,向這裡走近。在對方身前一矛以外的安全位置站定,他們都是王者,給了彼此尊重。
“霍加狓是我的代稱。”男子回答,並悄悄地點出自己原先的名字,“賽特只是曾經一個符號,和洋岸上的風、晴天的雨一樣,現在我不在他們的行列之中,別人也無須叫我這個名字。”
“在我那個時代,也多聞你的名字。”天啟對曾經的強者顯示出比他人多的多的耐心,“我曾經也向你祈求過力量,你慷慨仁慈,給予每一個心有大志的人施捨,你微不足道的力量於人而言確是全部。”
當初下埃及之所以戰勝上游的上埃及,也是由於眾神的巫術力量起了作用,有滘者主持獻祭,於是從慾望和黑暗之中誕生的血壯大了下埃及的力量,使白城變為宏偉之都,眾神要法老建造金字塔,這樣他們的名字後面便可以帶上“生者”與“聖”的字尾。
於是翻譯成別種語言,就成了後世“法老”與“法老王”的區別,前者是俗世的王權象徵,後者嚴格意義上那個字尾不該是“王”,而如同“天之子”或者“偉大的號令與威嚴者”這樣的含義,他們擺出方尖石塔,是為了在位置上更靠近神..以後主祭的位置也代表了各自的世俗地位。
“可今日,那些輝煌已經被後來者玷汙,它毫無意義,反倒成了黑暗的過往,無論是黃金色的太陽神拉還是它的背面,黑日的阿蒙,都已經不再認同我作為他們的一員!”
“甚至包括我的妻子,曾經我們九位將自己的名姓刻在創始的石柱上。那一日,人們對我們頂禮膜拜,他們不會知道:為了刻上區區幾個名字、幾個人的銅像,我們內部經歷了什麼樣的鬥爭。”
最後當然是“他”或者“他們”贏了,拉經常忙於外戰,他需要顯示出自己的面面俱到來,可惜,周圍的子女們任一個都看出它的力不從心..於是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陽奉陰違,拉就選擇分出他的權柄,這就是創世之後的事情。
這個時代已經是地上的第六個紀元,是8.5億年輪迴的文明之末。它契合在漫威大宇宙之內,也是拉經營多年的大本營。
天啟聊到了拉,有翼的太陽神在中王國以後就聲名不顯,最後甚至被阿蒙與荷魯斯替代,有神話學者稱:無論是阿蒙還是荷魯斯,他們都是拉的一部分...可面前這位幾乎被開除那個體系的賽特無疑是瞭解拉的最佳人選。
他們經常一起出巡,賽特作為驍勇的戰神和車副,看起來比臃腫的拉更有威嚴。
“他..?”在他們席地而坐,以沙洲為桌以海鹽為裝飾以雲朵為酒杯以天之外的氫氧元素組合成的水分子為佳釀的時候,天啟看到與他對席的男子發出藏在不屑中的苦澀笑容。
“他是個將所有責任扛在自己背上的好神主!”這句話堅定而有力量,這讓默默聽著的天啟都不自覺地愣住。
一個背叛者居然對原先的主人翁有謎一般的認可?
而賽特用那狡猾的眼神瞄了他一下,正如他話語裡所表達的意思一樣:“你可以把這當作我的謊話,畢竟..你可以認為這是一個心懷故國的背叛者不敢將有魔力的名字帶上詛咒字眼的怯懦者,這樣的發言符合我的身份。”
解釋一下...你們看到很多句子、段落似乎有連不上的地方麼?那是河蟹神獸出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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