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揭下那張照片組,那是有些年頭的拍立得錄下的歲月痕跡,上面自然是關愛孩子的女人做的一系列親子游戲。也只有透過這組照片,布魯斯才得以知道這個世界上和他有血緣關係的孩子是個男孩....以及他小時候的樣子。
照片裡的女人完全看不到神異地一面,在那個被歲月銘記的時間裡,她不是為神奔走傳遞或打聽訊息的信使,而是活生生存在的人,一個孩子的母親。
戴著面具默默看完一張張照片的布魯斯面無表情,任何情感都是給小丑進攻你的藉口..他戴著絕緣手套仔細地檢查照片的正反兩面,看到以英文字母而非羅馬字母留下的一個名字:daian ayne,那是孩子的名字。
第一張大約是滿月照,不好見太陽的孩子被他的母親抱著,在月光林地裡曬著義大利男人歷史中不斷煽情謳歌的月亮;第二張是汽艇在水城威尼斯外港,到了內河,便換乘了當地小船,第二張是兩張照片的拼湊組圖...
這不一定是葵絲主動留下來的,而是什麼人在暗地裡偷拍,除了神奇女俠..某些“宙斯之子”們當初甚至拒絕布魯斯的合影,在韋恩企業還沒有擴充套件海外業務的當年。
第三張裡孩子總算是長大了一些,他趴在南美的雨林邊緣的栲樹上,手裡舉著碩大的椰子蟹,這個七八歲孩子大約是天生神力的、至少銀天鵝力量比普通人布魯斯強,他們的孩子可以舉起16斤的重物,絲毫不嫌吃力。
他在這幾張照片裡看到了素未謀面孩子的成長過程,簡單地閱讀了他十來年的人生...他長大了,當了島上的一位祭司,懂得四門語言..甚至還通曉魔藥學,算是一個沒有持證的巫醫。
而最後一張照片就有點怵目驚心了:絕望的銀天鵝被鎖鏈纏住雙手,跪坐在私密地封閉地下空間裡,仰著頭對著可能是通風口也可能是攝像機的方向,滿臉寫著絕望。
而那個孩子,十一二歲的孩子,他的兒子達米安,被一層肉絲襪一樣的東西包裹了全身,從行為上來看他還在掙扎,可是包裹他的東西柔軟而堅韌,吊在房頂的掛鉤上,牆壁裡還延伸出一截不斷遞進的伸縮電鋸,可以想象,那個孩子的生命一定在倒計時。
它的背景特地做了灰化處理,昏昏沉沉地小世界裡裝滿了絕望,也牽動著另一個人的揪心。
小丑的目的達到了!蝙蝠俠的確暫時拋開了理智,他只能儘快向前,以求更接近那個陷阱屋子,這正是小丑想要看到的。
那個屋子一拉開就是絆雷,這只是開胃菜,告訴那隻蝙蝠:你必須全程緊張一路走完這條路,最後緊繃的弦會一點一點斷開。
進去以後果然是小酒館,裡面的人臉全是一點也不模擬的蠟像,進來的黑暗騎士受到一致地注目禮和嘲笑,這些小人們各個留著照片上達米安的臉,朝他發射毒箭。
而最後,他們還有一手自爆。布魯斯不得不拿出煙霧槍變身蝙蝠夜霸,一個個將頂著他未見面的兒子的蠟像腦袋打爆。
看似不經意地心靈傷害總有一日會變成地下岩漿,以井噴的方式暴露出來。
酒吧看起來只有兩三間,布魯斯以為有地窖,可憐的母子應該被關在地窖裡,否則不讓他們見面..小丑的復仇就顯得毫無意義,這是布魯斯地判定,他下意識將對方當成了那個五年前和他纏鬥大半年的小丑,卻忘了哪怕被支配那個人心底裡還是那個傑森·彼得·陶德。
黑化後徹底墮落的二代羅賓。
對蝙蝠更加了解的人會在失望後給予最大報復,這就是被小丑掌握的人性,被洗腦中毒基因改變的二代羅賓已經不是自己。只是個傳聲筒以及更能向蝙蝠俠復仇的工具。
他不會放任那個父親與他親生兒子相遇,那樣不過是在證明他這個羅賓是一場意外與錯誤,在蝙蝠闖入最後一道鐵門之前,藍衣服綠頭髮的傑森小丑攔在最後一道金屬門前,要蝙蝠投降。
“做個選擇吧!好父親。毒氣已經釋放,他們已經泡在夢想的天國裡,除非你在十秒裡擊敗我..但是那不可能!”
“因為我說話的時候,從你在我面前停下腳步開始...你的時機已經喪失。”拿著看起來可笑的大針筒的j先生看著他,接下來就不可笑了,因為那其中的不明液體也許就要用在他身上。
墮落者對於原來的同伴報復尤其地狠,他們要證明之前認識的人拋棄他是一個錯誤,哪怕現在的知更鳥只剩下潛意識,裡裡外外從思想上已經是小丑..可這一部分可悲的因子仍在。
仍在日日夜夜折磨著他。
“現在,做個選擇吧蝙蝠俠!”沙啞瘋狂地聲音和五年前一模一樣,哪怕身體上不是那個中年人,知更鳥完全傳遞了這種小丑病毒!
“是想要選擇我?還是選擇你的家人?放下武器向我投降?”
“亦或是,只愛你自己?我知道,你是黑暗騎士!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在事後假惺惺地去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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