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要飲酒的時候我就應該站出來阻止你,這是曾經你留下的囑咐,韋恩姥爺。”
管家俠搶下了遙控器,同時意有所指地說了一句:“對於那些不請自來的客人,如果他惹得主人不高興..那就無需招待。”
....“惡客未必惡客,忠僕卻未必忠僕。看來你的嗅覺遲鈍了,布魯斯...你的注意力只在你的回憶身上,卻忽略了你身邊的人。”走過來的惡客又說。
他做出了讓布魯斯氣憤不已地動作,他揪住了阿爾弗雷德的衣領,提著這位年過半百的老人,質問著那邊的布魯斯:“你沒喝酒居然都醉了?這是阿爾弗雷德,可阿爾弗雷德沒有兩個靈魂!我翻遍了整本漫畫,只有某個支線版本玩了搞笑的一體雙魂!”
能量型蝙蝠鏢也對他失效,達到幾十倍聲速的逄丹那邊摔倒蝙蝠這邊再回到老管家跟前,“我看到了某個作怪的靈魂..你是誰?世上難道還有第二隻狂笑之蝠?”
當他的手觸及老管家面板時候,當額頭那對鬼神之眼開啟地時候,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身上傳來焦臭地氣味,在逄丹也以為這個世界上管家俠扮演小丑和大少爺扮演過家家地時候,那個附身的靈魂離體了。
那的確是小丑,第十三雙眼睛消滅了它,殘魂徹底覆滅,而擁有電王能力的他在管家俠身上發現了標識,那應當是一個標誌著年月日的數字,只是它模糊不清。
就像他在這個世界一直看不到日曆一樣,時間線索完全對他封閉。
同樣看到小丑靈魂的蝙蝠俠放棄了瘋狂攻勢,他不確定地看著眼前完全失去人類特徵的男孩...沒有人頭髮是如海水一般藍豔豔的,還會因為陽光而發生輕微地改變,沒有人眼睛會有四個眼珠,沒人會喜歡異類美瞳。
還有那第十三雙眼睛,儘管它們此刻在眉心閉合,完全看不到一絲痕跡..布魯斯還是保持警惕,超人的話他基本上都能相信,眼前這個生物不能。
在他眼裡,這個外星人男孩和小丑一般邪性。
“我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試探一下阿福的脈搏與呼吸,蝙蝠式全套炫富式戰車從車庫下方蝙蝠洞裡無人駕駛在一分鐘後在幾十米高的四層樓頂懸浮,上面滿載醫療裝置。
“我能理解你的憤怒,布魯斯..可我想,這個問題我也看不明白。”逄丹繞著他來回踱步。
“我可能只掌握了一點點資訊,關於我看到的,關於小丑的..因此只能借用一下你那陰險狡詐的大腦。”說話也不忘記損人的逄丹推測著可能的事實:
“剛才那個的確是小丑的靈魂,那個個體它死了,起碼肉身隕滅了,根據這個世界的情報:j先生死於五年前,於是..等等,五年了他居然不是個死靈而是活的?”
完全放下水杯的布魯斯正在將老管家塞入車內,卻收到機械音提醒:偵測到未知能量,預測為魔法,暗傷已經被處理,目前個體健朗,昏睡原因未知。
“他的靈魂受到一定傷害,需要靜養,你最好給他一週假期。”
滿身疑問的男孩這樣說,“這樣吧,布魯斯,沿著你這條線,我想知道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們將以旁觀者角度進入五年前那個時候..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制止了打算回憶的蝙蝠俠,在他身上用手指括了括大概輪廓,又是這樣!具體時間是一團亂碼,可他偏偏能夠抵達,包括電班列也能夠使用。
沒有異魔神的電王變身增幅極低,只有電班列在特殊時候實用性較強,當舊的四色合一攻守兼備的電班列—綜合自動延展著鐵軌來到眼前地時候,蝙蝠是一陣眼熱的。
哪怕是心急如焚也要拿捏那個有錢人的架子:“開個價吧!”
“我相信韋恩先生更懂親情無價這樣地詞彙。”後面的話已經不消說了,譬如“我想你一定願意用所有的財富換取閤家團聚”這話有點太刺耳了,近來布魯斯受到的打擊有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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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任何一隻蝙蝠都可能墮落成狂笑之蝠的,尤其是這次還事關小丑。
上車之後,蝙蝠沒有規規矩矩地坐著,而是每一塊椅子、每一個扶手都成了他目光逡巡的物件,如果不是某種傷感在他身上徘徊不去,他的第一目標一定是把電車的構造原理問個明白。
“我忽然發現我更討厭你了,布魯斯。”電車掃描過後,逄丹這樣說,他們前進的方向就是這個世界的五年以前,報紙上刊載的“話劇惡魔葬身之地”。
“你可以改變過去?”看到這一點蝙蝠又把注意力從電車本身放到他身上,看得人難受。
“...也許你去島國真的可以變成電車之狼,你看你那眼神,我知道你為什麼只在晚上出動,白天氣氛不夠!假如你救了一個妙齡婦女,別人一定會告你幸騷擾!”爛話可以張口就來,反正蝙蝠聊的也不是正事。
他敢厚顏無恥承認這是正事你就可以正大光明詢問昨天他床伴是哪一位內褲是什麼牌子的。
“....我想知道那個過去是否可以被改變。”坐不住的還是布魯斯,他一下佔了起來,想要在他身上確認什麼,於是逄丹變化了電王月臺形態....他的電王形態沒有異魔神,資料低得可憐。
“並不能,我們所回去的地方並不是過去,而是這個世界的一段記憶,當我把地球圖書館和時空記憶對接時就會出現這樣地時間擬態。”
現實是有些殘忍的,逄丹估計蝙蝠俠想要彌補什麼過去的遺憾,例如他在對抗小丑時候失去的人:
“所以那只是一場過去的真實回憶,不是你的而是世界本身的記錄。除非片場當事人有能力騙過世界本身,否則它就是完全真實的。而我們所看到的不過是一場3d適時投影,那是無法變動的曾經。”
電車也在前方緩緩停步,前方的哥譚市和五年後並無區別,唯一的不同是那鋪天蓋地的揚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