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街道坍塌，在逄丹加力到150萬噸的時候地表爆發了地震，他的腳成為誘因，除了超人之外，這一下造成了數百人傷亡...於是超能者不顧後果和代價，趁著氪石還在生效，取出了留在超人胸腔中的那枚子彈。
“你造成不可預料的後果了，小男孩。”卡倫抱著嬌弱的昏迷少女伊拉，用身體護佑著她，而近距離接觸地震源頭的逐星女似乎身上真的存在著某種能量庇佑。
她免疫了這次傷害，原因不明。
“你可以將那些死去的人和破壞的街巷復原嗎？”神力女卡倫看著他，希望他作出補救，可逄丹只是搖搖頭。
“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地方，我說我不是超級英雄，那的確就不是。我曾經，不止一次，為了消滅敵人，而將數百萬人乃至於世界當成和怪物的戰場....”騎士癱坐在地上，顯得疲憊不堪。
這又是一次心靈上稽核，儘管他已經麻木，並對於此類做法無所謂，卡倫的話反倒使他厭煩，因為氪星人在獲救之後站到他的對立面上，他討厭被美式英雄式地指責。
不這麼做，兩個氪星人恐怕很危險，逐星女必然死於無休無止地集火，至於換彈時間進攻，不是他不想，而是暗處的人總會以精神干擾打斷他的行動。
對方似乎只在於將他逼到所有人對立面，成為英雄和反派、乃至於市民們的公敵！他剛剛所做的無外乎一件：殺死更多的人，救下眼前這三個，因為他在簡短時間裡只想到這個破局方法。
空間魔法有延遲，一次性轉移三個人要數秒...逄丹發現了屍堆裡的少校雅各布，防護鏡碎了，他死不瞑目，兇口被建築倒塌後的大石頭壓住，一臉血。
“凹凸曼戰鬥過的城市想必也會有這樣地瘡痍吧，不可能次次理想主義，”想通了的騎士站起來，“你們可以認為我有錯，我是個劊子手...我是城市破壞者，可我只是個怪物，也同樣以其他怪物為食！”
“與其糾結我的問題，不如想一想那個背後耍陰招的人！克拉克，如果你沒有解除控制，而是被敵人控制住在哥譚裡肆意破壞的話，你覺得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在廢土上談話？”
“萬事都有代價！因為世上都是選擇題，得到的伊始就意味著失去，因為總會有自詡為神的傢伙站出來安排你的命運，打碎它..你卻在纏鬥的時候變成了惡龍。”
逄丹抱起昏迷的伊拉·斯特南妮，在街道的廢墟中慢慢遠去，城市的的瘡痍的確是他一手造成，一條街的人沒了也當歸咎於他。
而解除超人控制，保住城市，從人類社會立場上來看，也是他的功勞..只是在克拉克這裡，功過不存在相抵更不能混為一談，克拉克的人本主義思想認為生命無價。
跳出人類社會圈子本身，哥譚市有多少居民會認為生命無價？連蝙蝠俠都不贊成，那些邪惡的神經病們更會認為除自己以外所有人應當廉價甚至免費，只要處處是羔羊，那麼惡狼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掠奪。
這麼想著，逄丹想帶著面前的姑娘遠遠離開這座城市，就算這個世界沒有正聯，一人一城的超級英雄格局也已經基本開啟。過兩天克拉克就會回到大都會，後面的事情隨便蝙蝠俠怎麼鬧....
每個riderpay不僅會在關鍵時刻失效不防彈，還會自帶自爆開關，估計逃出去的惡人們會在貓抓老鼠的遊戲裡收穫不少樂趣。
這些理當與他無關，他只要安頓一下伊拉，再去找找赫麗斯..哥譚不是長居之地，待久了會從抑鬱轉化為神經病。
包括他客串謎語人的時候，真是在賣力演出..也許那個時候，精神上就不知不覺受到了什麼東西影響？
作出這個判斷的時候他正在街上，可是街道已經不正常。因為哪怕明天是世界末日，哥譚市民也不會親密到手拉手，哪怕神給他們每個人賜福..這些居民也不會如此喜笑顏開。
每個人臉色慘白，畫著小丑妝容，手拉手排成長隊、也是包圍圈，從每一條大陸每一個角落出現，連窖井口翻開都是他們在探頭，連垃圾箱裡也住著這群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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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圍繞著城市的水網合流上一座座捕撈船上飄著的笑氣....小丑，也許是小丑，想和他玩個大的。
聖歌稍微變調，換個詞意內涵..就成了不可名狀的舊日支配者之歌，眼下神經病們口裡唱得正是這些，t of td ones、< dreaing of a dead city、dance ttists、 be back for sostice....
既是示威，也是威脅。因為我夢見一座死城、狂徒跟著起舞、他將在至黑之日歸來...這些歌名不過是在暗示幕後指使者的逼格，讚頌古神的言語也被替換，換成了“那個保留自己名字的傢伙”。
於是大地、街道變成了水流，固態、液態、氣態三種常規外在物質表現形式開始不那麼準確了，眼前所在一切空虛而混雜，甚至矇蔽了逄丹的元素感知。
除了那些拉住手唱唱跳跳的市民們，逄丹沒有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因此覺得：這些如果是暗中的人與他對賭的籌碼，那麼他在必要時可以掀桌子。
“你想不在意他們的生命是嗎？難怪我的合夥人叫你暴君？”暗處的人呵呵笑著，“可是連創世女神都倒在我的算計之下，你！一個區區地球神，如果我願意以蠻力而不是智慧..你甚至不配站在我面前！”
“那你還不趕緊出來捱打？免得我浪費了你大把地耗死腦細胞的時間。”逄丹懷抱著伊拉，將少女背在火箭推進器的內側，如果開打，他可能護不住對方....他不願意伊拉死亡，可是現實逼迫他——只有更強的人才配活下來，在禽獸的進攻中率先殺死對方。
“那麼偉大的人應該有名號才對，你說你殺了創世女神？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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