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開始裝我進去做什麼?”逄丹不滿意地嘀咕,手伸向紮緊的口袋,卻驀然發現自己失去了一切力量..連抬個手都費勁。
“這是....?”
“怎麼樣?遇到這種敵人,你該怎麼對付?”女孩圖窮匕見地問他。
那還能怎麼辦?強制歸零,這能力可以團滅正義聯盟,不管什麼版本的超人都不是對手,除非他能一拳打破起源之牆,那我能怎麼辦?就好像一個普通人無錢無勢卻遭到全世界莫名追殺,“取項王首級者侯”,關鍵你還不是項羽,你一個都打不過....
可女孩的話變得嚴厲:“你可以不在乎我,畢竟我是女騙子。可起碼你要在乎那個永遠沒有第二例的自己,以後的敵人會主動找上你。”
“譬如諾恩斯,那幫女神殺了我之後就會找上你。她們不少有類似的能力,你該怎麼辦?”
......“告訴我變強的方法吧,我照做。這是權柄,不是特訓一類刻苦用功可以彌補的。”
“是的,諾恩斯中的強者可以隨意將任何宇宙歸零,將其中包括概念神在內的事物全部抹消,變成她的又一個豐功偉績,如果現在你面對她,間隔一個宇宙..她只要注意到你,你就已經岌岌可危。”
走到家門口,女孩放下了袋子,將套中人放在地上,一把揪出來,臉貼臉,“這個世界某個晨星天使很快就會降臨,牠之所以還未到來..那是因為不同宇宙時間流速不同,如果牠到了,你相當於再戰一次貝利爾那樣的敵人。”
“可不要像上一次那樣丟臉啊,我的男孩。”女孩把他安放在床上,這是不屬於哥譚、甚至不屬於世界的精神小屋,歸巢的野獸需要脆弱地安全感,休息好了恢復力量的赫麗斯帶他來此。
“24小時左右,它將會從繭中破出來,你要學會迎接新生的你。沒有感情的查爾羅拉。”
哥譚的這個夜晚發生了不少事,只是沉睡的人無知無覺。當他醒來地時候,天,已經悄悄變啦。
第二天沒有太陽,地是一片空虛混,帶著蝙蝠裝備的人垂下腦袋被絞死在時代廣場前,那是《時代週刊》的編輯分部門口不遠的地方,清早起來的值班人收到了老闆們的親自傳訊:趕稿,標題為蝙蝠之死。
只是那是假的,任誰一眼認得出。蝙蝠有點太瘦也有點太年輕了,出道七八年的蝙蝠俠不該有那麼年輕、稚嫩。
被吊死的是迪克,逄丹留給了他那副kaiser也不知去向,或許這一次他連掏出煙霧槍的機會也沒有。他的屍首做了很好地防腐化處理,擺在特異設定的絞刑高架子上供人瞻仰。
那是常人攀登不上去的地方,沒有人能想到來自遙遠亞洲地區的通天索能把軟梯立得這麼正、這麼高,直入雲層裡。一眼望不到頭。
沒有人為英雄的死而哀悼,反倒是記者和好事的人群聚攏在周圍,在40以下的地面上圍觀拍照。
距離哥譚臨近毀滅的大地震和全城沉睡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平時街道上多一點樂子也是美好生活的優良調劑品。
天空中的克拉克都嘆息著搖頭走開,有一點蝙蝠俠說了謊,superan和an在幾年前就認識,只不過那個時候克拉克身份不是超人,而是被軍方通緝的“不友好外星人”。
在那些談話中心思深沉的男人得到了一些關鍵資訊,於是哥譚處處是反視覺高層建築,連下水道里都有不少鉛。
其實哪怕沒有這些佈置克拉克也看不到太多的區域,在超級視覺裡,哥譚到處是五顏六色的罩子..那兒是惡魔扎堆的區域,最亮的一處是金紅色,那是毫不掩飾自己行為目的的魔神安洛先。
今天方程式賽車在白天依舊出行,在逄丹上街之前,猛禽小隊遭遇了一次突襲,新晉天使海倫娜不得已退走,她們遭遇了上千只低階惡魔。這些惡魔現在掛著“城市臨時管理員工”的牌子,驅趕追逐著她們..沒有執法權沒關係、可以臨時申請。
它們沒有配槍的權利,可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正常人的惡魔們長著羊或牛的角,市民們不是對手,獵槍一槍過去只能將對方打得些微後仰....這是那位性別不明、種族不明、性取向不明履歷清白的副市長批下來的臨時團隊。
於是取得冠冕堂皇的身份並凌駕於市民之上的惡魔們包圍了這裡,開始向記者和自媒體收取參觀展覽費,費用並不按人類世界觀貨幣體系計,而是需要你在一大堆看不明白的檔案上摁下手印。
惡魔們需要的是你從出生到死亡的所有權,不同意就不準靠近,甚至遠距離拍下來的照片也變成馬賽克一堆..無法攝影錄影調取情況,因為惡魔之中和混在人群之中的有術士和巫師,拍攝者會因為心梗死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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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當一枚枚連珠箭羽劃破上午糟糕天氣穿過靜默的風聲之後這片死寂才被打破,一二兩代綠箭在樓層之間穿行,破魔的秘銀箭矢將惡魔們一個個點爆,二代小康納拿的是弩,他的臂力青出於藍。
而當藍色的方程式衝破人流之時,時代廣場為之一肅,因為它是沐浴著血而來的,沒有鮮花與淨水潑灑,只有車輪在路面上拖著長長地血痕,有人的,也有魔的。
“你們是安洛先的人?還是布銳斯的?或者別的?”車裡的人說,“我不歧視惡魔,很多魔神口中傳出來的、那些關於前任的謠言真假莫辨,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那些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