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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入舊日支配者力量的東西不在正常範疇裡,不被正面映象所捕捉,類似“騎士可溶於水”,逄丹能不變身把現實帶入鏡子空間裡,也就不會被鏡子表層照上去。
壓制住心頭的驚訝,克拉克很人性化地沒有提“鏡子裡面怎麼沒你”這一回事,而是放緩語氣:“你是說那些神秘的東方教派?‘氣’、‘陰陽’這些我只是略有耳聞,作為一個農牧場主的兒子,我只知道這麼多。”
甚至體貼人意的克拉克還溫和笑笑,他希望眼前的男孩也忽略某種不人性化的事實。
“淺顯的理解層次上只要再深入一點點就能迫近某種真相了,克拉克。當你出現地時候,我的確心裡先是有了安全感,再之後是危機感..”逄丹收回鏡子,讓它回到原來地位置。
“如果把世上的所有超級英雄比作世界的陽之一面,為了達成陰陽平衡,那麼暗之一面也會相應壯大..最可怕的是,它們在暗處,而你們在明處。”
那你呢?克拉克忍住這句話,有點質問的話顯得不禮貌且不合適,他有點感覺到對方對人群地疏離感,很正常。從他發現這裡不是他的母星開始..他也有過一段這樣的迷茫期。
於是同情主導了他的情緒,有耐心的超人開始認真聽取對方地傾訴。
“如果你想問難道正義不可以蓋過邪惡嗎?如果你這麼想並實行了,那隻會導致另外一種結果,陽極生暗,光和暗是姊妹,是交替的影子,相生相伴...廣義上的好人也會因為見多了邪惡得逞的勢力或者與惡龍纏鬥太久而染上他們的顏色。”逄丹指指自己,再指指沒有穿緊身衣制服而是工作白領模樣的克拉克。
“比如我,在發現我既不是惡棍也不是好人而是那頭惡龍的時候我悲傷而不可接受,後來也就習慣了那樣地自己..”
“再比如你,如果你一直維持著從裡到外的善良,而世界辜負了你,你又會出現什麼樣地選擇呢?”
“我會平和地看待世界,我也相信,無論是什麼樣的人,只要他認真對待生活,也終將被世界溫柔以待。”說這句話地時候超人臉上閃著光輝,北半球的冬季,下午16:50的太陽把最後的夕陽慷慨而無私地賜予牠的孩子....只是已近黃昏。
這是可以為自己理想實踐甚至殉道的人,雖然超人並不萬能。世界上有太多他做不到的事情和挽救不了的生命、解決不了的矛盾。
“你信教嗎?”知道勸不回頭的逄丹換了方向。隨意地聊天扯到了理想,顯得太不合適了。
“當然,馬修神父的小教堂就在鄉下的農場旁邊,他對於大多村民的要求從不用索取報酬。”克拉克臉上流露出回憶和對美好時光地再度品味,“是他給我在迷茫時刻找到了心靈寄託,在我眼裡,他是最接近神的人。”
“可是神沒有你想象的那般美好、善良,一個月前那個東西你也該看到了吧?有華盛頓特區那麼大的東西差點頂翻了哥譚,它立於海上..”逄丹轉過頭,看向走廊邊的窗戶外面,夕陽的最後留影就在這裡。
對他來說就是昨日,而昨日不可留,“那個大傢伙也是神,而你所崇敬的神來自天之外,最初,和觸手怪是朋友。後來他和那些同僚們吵翻..變得更強大,更親民。”
“其實,基督與你們最初信仰的天主無關。那是個集魔法大成的聖賢與智者,只是他錯估了人心。”逄丹按上窗欞,韋恩家的窗戶似乎也擦得不是那麼幹淨,灰塵戀戀不捨地留在那裡,也許再好的保潔員按時掃撒,也永遠除不乾淨。
....這番言論讓克拉克也無話可接,哲學、宗教、人生這些話題是說不完的,也永遠沒有一個標準的道理。
他只能聊回現實:“我停留在這裡的兩天一方面是躲避軍方地追查,一方面是留心某個訊息。這次的舊日支配者..這個奇怪名字的怪物是被人為喚醒的,布魯斯正在追查..我在等訊息,希望把這類人找出來。”
“我沒有此方面資訊,不過哥譚城市裡有許多惡魔..他們是我的敵人,不該是你的,克拉克...氪星人並非無敵,留心某些黑魔法,例如詛咒、空間隔離、禁錮和催眠、心靈控制等等,普通惡魔施法不會對你起效,可較強的個體足夠可怕。”逄丹指指對方那個比他壯十幾倍的大凶肌。
“不要試著用身體抗下所有,試著利用你的機動力,先一步打倒敵人,也是在救市民。”
可那就塑造不出正義無敵的正面形象,也不能為驚慌失措的人們打下一劑強心針。克拉克友好笑笑,雙方理念不同,他沒有去反駁,也沒有聽從。
“還有一件事,布魯斯他一定要等你來才說,”克拉克的眼神變得猶豫起來,拜託一個剛見面的陌生人並不合適。
哪怕對方是超級英雄,他甚至沒有問對方稱謂,只有蝙蝠俠檔案裡的冷冰冰代號——ocustcaran,蝗蟲機車男,看上去嘲諷意味滿滿,還很抽象,三個不搭槓的詞硬生生組合到一塊,大約是謹慎邏輯嚴密的布魯斯選擇用這種方式記住對方表現出來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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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還有魔法,克拉克剛才就見到對方空間抓取的能力,還有非碳基生命的身體構造,對方在克拉克超級視覺中呈現出的只有一樣:一個發光體,沒有溫度的發光體,靠近他,超人不會變得強大,卻有快速恢復傷勢的能力和用不完的體內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