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265 夜之匙
“他?”赫柏驚訝地轉過頭去,看著同樣盯著嘉波不放的某人,心想原來兩個人認識?搞不好還是仇家。
只是一雙手強硬地把她推到一邊,“這件事與你無關!甚至與這個地區所有居民都無關..有些賬的確應該這個時候計算,我察覺到你的不凡..可這一單能不能隨後交戰?我得..”
“rap毫無意義,嘉波..魔神嘉波。”逄丹直接揭了對面的底,無論赫柏相不相信都無所謂,對方在他魔法視覺裡就是一團蠕動的漿糊,除去外在人形偽裝,隱約可見那藏在後面的本相是迅雷的魔王。
“我不是來算舊賬的..因為偏聽則暗,我想知道你和馬加錫亞的見解有什麼不同。”馬加錫亞即曾經的權天使馬克西亞斯,那個看上去就像陰謀家的直接聽命於所羅門的魔神。
“他..你見過他了嗎?那個愚蠢地、會玩心眼卻常常把自己套進去的智者?”穿著藍色保潔員衣服的黑人露出赫柏從未見過地神情,那是對過往不可釋懷地憎恨!而他,身為赫柏大學期間的摯友以及代課教授,在這個時節也沒有迴避自己的忘年交。
“隨你怎麼想吧!300年前,1696年獵巫運動開始之後,我就退出了這個破地方,遠涉重洋去了牛津,聽說中世紀的牛津逃學者另外創立了劍橋..我在兩者間挑選,後來阿斯莫德告訴我說去朴茨茅斯..我知道外神觸手怪經常光顧那兒,智慧傻逼阿斯莫德想讓我當它的棋子,啊呸!”
嘉波貌似沾染了某些壞毛病,說話不說重點夾雜著低素質地罵罵咧咧,逄丹聽了一會感覺頭昏腦脹,“你可以把幾百年間經歷整理一份寫成魔神東西尋訪記,自刊自版。”
嘉波沒有理他,而是轉向認識四五年的忘年之交:“以上那些都是真的,我沒有撒謊。以死鬼貝利爾的名字發誓!”黑人伸出手,掌心向前,眼睛瞪大,像要舉證坦白的好學生一樣。
“而之前的生活事宜也沒有騙你,我確實擅長野外生存,而你今天帶來了非同尋常的客人。”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逄丹才發覺有的魔神觀察力實際上是比他預想的要低的,因為指著他的嘉波這樣說:“我記得這個傢伙是世界上第一個授予別人魔法能力的東西!巫師梅林的魔法造詣未必有這個人高!他讓我感到‘無知地危險’!”
.....感情你只是覺得我很危險,是嗎?而我幾乎可以在5-10秒內看出來你是惡魔。
“我的姓氏確實不是布萊恩特,惡魔不會有姓氏..後裔才會有,而真名是爛在自己新勢力的名詞,甚至漫長的時光裡他們自己都會忘卻...”嘉波還在給赫柏解釋,看起來他很珍視這段友誼。
“不用解釋,有些事實不言自明..無論何種種族都有需要諱言的過去。”赫柏灰色地眼睛看著他,在對視十秒之後,女人走向屋子後面,騰出了空間。
在她看來,兩個不算人類的正主大約真的有話要說,赫柏從男孩的神情中看不出有翻舊賬地意思,這兩個非常規生命大概真的有話要說。
“我不會告訴你關於魔神地一切!”嘉波誇張擺出虎爪手的姿勢,“因為同僚們不是騙子就是瘋子..還有神經病紐子!我常常因為融入不了他們而煩惱..你知道嗎?1986年精神科正式成為科室的時候我是第一個去問診的...為此逼瘋了好幾任大夫!”
手舞足蹈地誇張演技並沒有逗笑唯一觀眾,也許眼前的魔神嘉波是真精神病,可哥譚精神病危害社會的事件不在少數,更何況是會裝會演的魔神。
只有一件事是可以作為處理標準的——嘉波很在意與黑蠍子赫柏·凱恩的友誼,這也許在背後有著逄丹看不到地圖謀,也許只是魔神也需要某種真摯地感情來撫慰自己常年騙人的疲憊之心..因而對某個有交情而無關緊要的人有所偏愛。
個體複雜性和多樣性同樣可以套在魔神身上。
“看起來不是一場愉快地見面,嘉波。”逄丹看著面前手舞足蹈地、就像個普通汽修工的黑人形象,審問吉蒙裡的套路並不能用在眼前的傢伙身上,老女巫厭倦了說謊說話文雅離群索居,而眼前的中年黑人並不曾,甚至除了個頭差異其他人種臉盲一下很容易將對方當成be。
“我想知道,整個哥譚,甚至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魔神逍遙法外..告訴我你知道的個體!”
威脅之語並沒有起到多少作用,甚至嘉波沒有變回他真正地戰鬥姿態,嬉皮笑臉的魔神扭著腰搖搖晃晃地用手指勾起輪胎,“我不會告訴你這個世上有所謂的夜之鑰匙,它由一直被矇在鼓裡的夜之天使保管。”
“至於那些同僚..嘉波從不出賣他們,除了你見過的那個糟老頭子,大約只有阿斯莫德還有塞共兩個是我曾見過的,阿斯莫德是墮落的化身..西迪甚至都未必是它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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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魔神之間已經不是不和睦的問題了,簡直勢同水火!嘉波直接明牌“我和阿斯莫德不對付”,請求你趕緊處決他。
“看起來我們不該經常見面。”逄丹面對著他步步後退,是黑蠍女帶他來這裡的,在魔神貌似沒有作惡的時候開戰不合適,因為赫柏的立場會存疑。
他要離開這裡..後面的沒有他的事情了,再說某種呼喚著心裡蠢蠢欲動,那是昔拉..在直通心靈的留言中她帶來赫麗斯的訊息。
沒有道別,反倒是一臉無所謂的嘉波在挽留他:“不坐下來喝一杯嗎?雖然我們註定沒有共同語言..你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不單單是法師..還有宿敵地意思,你一定來自很遠的地方!”
拿起一瓶廉價啤酒的魔神喝得很開心,“那麼我需要給遠方的客人一些臨別贈言:像我這樣的惡魔還有不少,他們混跡在市井中間..如果沒有必要,請不要去打擾他們!畢竟..某些人類,論行為來說比我們壞多了,惡魔僅僅指代出身種族..而已!”
我很贊同。這句話不可能說出口,逄丹看了一眼沒有什麼動作的嘉波..啟程離開,用得還是2號騎士變身,在無處不在的哥譚衛星監控面前他保持單一性很有必要,不戰鬥的時候沒必要讓別人知道你有多少張牌。
只是這一次呼救來得異常緊張,逄丹在到達郊外的時候就被按下了人身休止符,跳到公共綠化樹冠上的蝗蟲突兀倒下,某種力量將他強行拖入夢境。
昔拉在夢裡這一次打扮成了白色的死神,她以急切地聲音呼喚著入夢的人:“你必須振作,因為祂的靈正在消化極惡的貝利爾..現在另一者因為能量耗盡又離你太遠而遇險,本不待告訴你..可昔拉覺得你一定會因此而怨恨,記住,什麼都不要問,那是別人給她的報償。”
身前閃過彩虹地軌跡,這次的彩虹一點也不柔美,反倒是亮得妖異且過於耀眼,除了赫麗斯..能駕馭這道組合光芒的大約只有另一者,或者說另一類族群:諾恩斯。
追逐著這道彩虹履帶,逄丹來到不真實地幻覺之地,假如哥譚地夜空是一道簾幕,那麼一定有簾幕後面的秘密舞臺,沒有鑰匙的人皆不得其門而入。
而昔拉為他開啟了某條方便之門,殺戮天使的神力並非來自神地賜予,而是自身得來。因此這樣的力量與眾不同,讓逄丹從那個即將開演的大戲的舞臺揚聲器的部位替換進來。
代價是四十秒僵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