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就是逄丹看到昔拉在不惜自殘地搏命廝殺,那是比飛蛾光亮一萬倍的蝴蝶,在光中哀哀零落,像是沒有卷尾的小詩,無限地留白需要別人去填補。
於是他爆發勇氣爆發力量,這一次..沒有藉助別人,自己接住了那朵凋零的雪蓮。
純白的女孩的確像是花朵,沒有血,只有一塊一塊如花瓣一樣拼湊完整的身體..她在變輕,如浮羽一樣輕,可以輕柔地飄浮在水面可以安安靜靜地躺在他懷裡,大號天使第一次沒有排斥他。
只是失望地看著他的表情,他的眼睛:“為什麼不是祂?”眼睛裡的失望被逄丹完整捕捉,深深刺痛著他的心。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合適,也不知道自己該想什麼..沒有怨恨,只有無盡地懊悔、痛苦與憐惜。
“我知道..祂不會來看我,祂恨我,恨我趁機要挾祂。”自我攻略完成的女天使哭泣著,把三對翅膀收縮排去,把身上零件作為武器,突發出去,定住了大魔貝利爾。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殺戮天使?”魔王在一側逼問,逼著不諳世事的天使站隊。就像女方在能力出眾卻是渣男的二者中選擇,也如吵架時候逼迫你站隊的父母...
強大如昔拉,也爭取不到中立的資格。
昔拉沒有理他,大號的女天使吻上男孩的唇,第二次。第一次第二次都是他..哭泣的天使翅果著伸手從身體里拉出小號的昔拉,“拿去吧..那是不會哭鬧一心聽從你的小女兒..和你更親。”
殺戮天使身上浮現不可直視的光,在光中還有那一雙清亮的眼睛看著他:“如果以後想起昔拉..就看看她,我留下了火種,如果你願意..也許還能迴歸那個國..被操縱的命運中很倒黴地遇到你,也很幸運有你....”
在光中,純白的殺戮天使完成了靈的獻祭,漫長而乏味的生命中她只是祂的專屬..甚至最後都以為是在吻著祂..這是情感上被束縛到死的悲哀女孩,她甚至意識不到她是被栓死的人。或許是身份地位或許是他者的自私....她只能遠遠看著被傷害被拋棄。
她不離不棄,她別無選擇。
因為眼前的貝利爾更惡!
悲傷到極致也可以化為無邊地憤怒。有對自己的:責備自己的無能。有對命運的:感慨命運的不公和某個神靈的專橫。更有對敵人的:如果不是貝利爾,昔拉不會死!起碼不會是現在不會是在他無能為力的時候走上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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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倒阿加雷斯需要付出31騎士召喚聯合攻擊兩敗俱傷地代價,那麼貝利爾呢?只要能戰勝,要他死也行!
他瘋狂地捶打自己,想要喚起身上可能存在著的“神的證明”,跟貝利爾沒有什麼話好說..如果說多了他說不定又要變成智障狀態,他剛剛親眼看見赫麗斯變成彩虹消失了..也許死了也許不見了,那麼他呢?
後面的人生旅途..意義在哪裡呢?一個人浪來浪去嗎?
我是神,我要打倒無惡不作的魔王,什麼代價都可以,拜託了!!向自己祈禱的男孩瘋狂地抓撓著自己,感受身心上更悲切地痛苦,騎士系統在貝利爾面前失去效力只是玩具,他在求乞自己。
‘代價很沉重..也許你會背上原罪?’拉結爾在他心底回應。
“來吧,什麼都可以。我只要貝利爾....感受絕望。”整顆心徹底破碎的男孩說。
‘那麼請君安歇,下面交給我。’黑影抑制不住笑意地佔據整個身體,不用一秒的時間。昔拉地獻祭讓靈魂茁壯,那隻小的居然被金色的靈魂要求留下..暴戾的神也有最後一絲憐憫之心,獻祭的靈讓金色的魂繁榮滋長。
而牠,彼者只要盡情發揮就好。
黑暗吞噬了黑暗本身,撒旦是古蛇,也是有翼或翅的始祖之龍,牠暴戾、嗜血、瘋狂、毀滅,一切善或惡的慾望都源自牠這裡..現在,牠無需掩飾。
戰鬥就是一次狩獵,狩獵就是一次捕食。牠強大、殘忍,這一點...是在四百萬年前牠教給貝利爾的東西,論惡,牠才是老祖宗。
現在男孩放開了生死,牠也就無懼造成的後果和副作用,放手一擊!
後面就是貪婪之魔與極惡的食屍鬼的戰鬥了,魔法、無屬效能量、權能、規則運用、時空切割、吐息、極致鍊金術鍛造弒神武器,近身搏殺、以身化萬物....兩個怪物的戰鬥精彩而乏善可陳。
無論誰贏了,都不會給漫威宇宙帶來一絲一毫地貢獻,五大神明和生命法庭在外圍和多元宇宙魔神們對峙,想著把兩個麻煩事快點送走。
......關於這一戰的結果,漫威神明們個個守口如瓶,勝者吃掉了敗者的一切,包括手下契約名單和億萬軍團,敲著滿意地算盤帶著小女孩昔拉離開。
或者說沒有勝者,無論昔拉、逄丹、還是懶惰的貝利爾。
從上一章開始我就寫得很掙扎,結果猛打方向盤都沒用..我有多重人格..一會功夫就歪了..我刪了重來,可沒法在一小時內忙完,被打斷之後劇情又滑坡了。
結果就是這個亞子,又是悲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呢?為什麼會這樣呢?明明我開啟了《月光之城》來重溫,明明我今天爭取了半天休息的假日,一份快樂和一份變天以後發燒的冷意..加起來應該是兩份喜劇地欣賞價值..這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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