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女同時丟出煙幕彈和臭氣彈，逄丹在前面..彩虹翼豎起了防禦能源盾，逄丹抱著她撤離。
“你黑衛星了嗎？我們沒車了。走樓頂不安全。”逄丹想到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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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那麼大能耐！”薩妮忒苦笑，“以防萬一，不要立馬跑遠！我們——就近躲藏！”
整整四百多個心跳。不發生正面衝突的話真不好撤，死了廢物兒子的肖恩·布萊恩是欣喜還是憤怒呢？不言自明。
不管怎麼樣，坦克開上街一定是個新聞，這兒離市中心也不過二十公里的路程。老父親頂著明天媒體的口誅筆伐也要認真收場。
可那麼多無辜的實驗體人命找誰算呢？肖恩將軍？這個人怕是根本不在這個城市。
人生地熟的蝙蝠女帶著兩人，直接摸進了一家燈火輝煌的...舞場？
反正花紅柳綠地看著一陣酸脹。逄丹關閉熱成像視野，光汙染太厲害了，他難受地揉著...等等我雙層眼睛？變身後還有一雙？
彩虹翼有點進巷情怯，只會在黑巷子打架的太妹面對放浪形骸的男男女女有點厭惡和不知所措，只往男孩那裡靠了靠。
“這兒是私人包場，叫什麼‘金碧輝煌’？”一臉懵的乖乖學霸女查著城市地圖。
“你還看手機！？”逄丹發現了盲點，“趕緊關機！”
“哦。”薩妮忒這才反應過來，雖然不太可能被定位，但防患未然。
“嘿！幾位...呃，spay？”穿著燕尾服的侍者看到奇裝異服的幾人，嘖嘖稱歎。商城裡的人真是會玩！
不過也算是商機的一種。
侍者眼睛亮了，“s城市英雄創意很不錯，可是衣著太保守了些。”欣賞著防彈緊身衣的男子評頭論足，“另外兩位就很合意了，美女和野獸派的組合，但是顏色不符合大廳的主題...稍微亮堂一些就更好。”
怎麼亮？沒人去問。陌生地方過於熱情的搭話只會引起反感，哪怕考慮到他的職業也不能避免。
“來吧，今天金色大禮堂對幾位免費開放，家人也可以陪伴一起來。”侍者微微欠身，貌似很慷慨地做了店長的主。
“酒水食品一切免單，還有住房套餐，包間費用，一律全免。”
“開店慶祝？”薩妮忒看向侍者。
“不，個人的一點私意以及饋贈。”侍者再次鞠躬，“我希望各位能替我暖個場，只此足矣。”
還飈出了古英語。餓了的逄丹想敲開他的小腦瓜，聰明人的腦袋據說可以進補。
“暖場？不會什麼陪聊酒吧麼？這裡正規麼？”大太妹來了點興趣，身上血跡已經被擦乾淨了，破口什麼的是時尚潮流，君不見那些正經女生把褲子撕成洞洞裝標榜追尋獨立自由解放地麼？
侍者笑了，“在卡維爾丹一切都可以是不合規的，也可以是很正式的，區別只是你是否被當成貴賓對待！”
“而三位今天就是我店的頭號貴賓。”盎格魯男人再次鞠躬。
“也好。”薩妮忒這樣回了一句。
眼看三人不再反對，侍者欣喜地領著他們過了一道彎，從熙熙攘攘的人群邊緣走過。
這是後間的化妝室。侍者叫來同伴，努力地為貴賓擋住忙碌的後臺人員的異樣目光。
“幾位單獨的化妝室！”侍者指著不算寬敞的大屋，鐵質衣架擺了半邊屋子。“什麼樣的裝扮都有，個人建議儘量選顏色豔麗一點的，才好和今天的主題相得益彰！”
“你們...在徵集臨時人員上臺表演？”薩妮忒發現破綻，什麼免費吃住啊都是假的，霧城哪有這樣的好事，外面也沒有！
“可以只在私人包間表演，”侍者禮貌地點點頭，“只不過全程鏡頭會連線到外面的大廳，那樣心理壓力會小些，畢竟只有自己作為現場觀眾。”
“你們也強迫別的女孩子幹這個嗎？”彩虹翼似乎想動拳。
“我們是正規營生！”侍者慌忙擺手，“幾位表演一下就好，哪怕只是上來扭個腰，跳個舞，獻唱的話張口就好了，那邊會為你們配聲。”
“幫忙暖場？”薩妮忒盯著侍者，那一瞬間讓人感覺這犀利的眼神像是真貨。她就是這個城市的暗處英雄。
“對。”侍者連忙點頭，“外面鬧哄哄的，據店長說什麼軍隊開進來了，今天恰好我值班，一晚上提成全看埋單了。”他苦著臉，“你們三位今天明天的賬都是我請，全看能不能回本了。”
商業鬼才麼？薩妮忒應該去過舞場，太妹赫麗斯的話扭起來也一定很好看。逄丹低頭想著，猛然驚覺：我算什麼？隔壁片場跑錯的吃人妖怪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