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試試。這是逄丹腦補的話。實際上彩虹翼是行動派,在貼上肉體的一瞬,她就微微皺眉,手上浮現瑩綠色的光彩,腹部一陣冰冰涼涼,那是女孩的力量在入侵。
“啊!你拋棄我!為什麼,我們本該肝膽相照,我們..”
“這不是你!歌利亞!”逄丹在心裡回答,“你只是為自己的選擇感到絲絲後悔和不安而已,雖然我不知道原因。”
那邊沒有了話音,逄丹感到聯絡被掐斷了,女孩的臉上有了神采。
半晌,彩虹翼都沒有收回手。她奇異地看著男孩:“你是誰?”她像在質問,又像是喃喃自語。
哈?這反應怎麼和白切黑歌利亞有點像,怎麼能又瘋一個?
“嗨!彩虹翼!來了個無賴!他是惡犬詹昆,他有毒!粘上的人都..”一口氣爬樓跑上宿舍二層的黑人小哥拉里輕微喘著氣,卻呆站著看著兩人。
慢慢抽回手,彩虹翼又是那個生人勿近的大大太妹。寒聲問道:“我們的人怎麼惹上這條癩皮狗的?”
“呃,我們出去覓食的小工蜂被盯上了,詹昆換了老闆,有了新主顧,兼職人販子。好女孩!我們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拉里吐著泡泡糖。
“以後嚴肅一點,拉里!”彩虹翼訓道。“詹昆有沒有把孩子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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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尾行!哈萊姆去交涉了,拉索在撐場!好女孩!這樣的混賬癩皮狗手裡有槍,恐怕必須得你去!”
“看看吧,”逄丹小聲提醒,“對於人渣我也是零容忍的。”
“帶路。”女孩對拉里點頭,言簡意賅。
“舉起你們的豬蹄!角落的辣雞們!”一到廣場入口,窄巷處上一個禿頂的白人大叔,不正常的眼神,扭成一團的三角眼,沾著油膩的灰背心,更可惡的,是這貨腰間五六枚無柄手雷和手上的大噴子。
這是一個亡命徒。極品的人渣!為了作惡而生存的瘋子!城市裡得了狂犬病的野狗!蛀蟲也許都不會稀罕他感染神經病毒的肉!
他一手夾著噴子,缺了兩根手指的左手放在扳機上。另一隻手持著鋸齒短刃,一條腿囂張地跨在帶來的從拖拉機改裝的拖車上,那上面是兩個戴著手銬白布塞嘴瑟瑟發抖的孩子。
詹昆正拿著鋸齒刀在孩子眼前比劃著,滿懷惡意的臉欣賞著男孩女孩恐懼絕望的神情。
他覺得不滿足,扯下身上掛著手榴彈的鐵環,把兩個只有五六歲的男孩女孩串在一起,“我只要重重一拍,沒有拉環的小傢伙們就炸啦,哈哈哈——和巷子裡的熔渣一起上天!”
“老鴇哈萊姆,還有小殘廢拉索,你們過來呀!”
拉索氣得舉起腳踏車皮胎,卻被哈萊姆按下去,“你一露頭,他就會開槍的,這個人是無賴,是瘋子!”
“讓彩虹翼來收拾他!”拉索憤憤地放下手,小心翼翼地從水泥管組成的障礙物後面推出一面小鏡子,藉著反射看著對方的動向。
“彩虹翼也不好辦!”哈萊姆狠狠皺眉,“人渣詹昆一定把人質當要挾,這個爛了根的髒東西毫無底線!”
“那怎麼辦?”拉索著急地揉著留著一行行汗滴的捲髮。
“搞不好這次會有麻煩!”哈萊姆看著鏡子裡囂張的人影,再看著臨近的日落向自己這方直射的太陽,突然有了注意。
“拉索,聽我指揮,一旦彩虹翼談判失敗,你就把鏡子斜向上45度,晃那個人渣的臉!”
“什麼是45度?”拉索汗更多了。
“你剛修的那輛腳踏車四個輻條的距離!”哈萊姆摳唆著口袋。
“哦!早說!”拉索回想一下,確認了位置。
“把孩子放下!詹昆!你無非要錢!還有武器!”彩虹翼趕到了現場。
“哦——彩虹翼!渣滓群裡的好女孩!”三角眼瞥過來,人渣吹起了口哨。“可是就我所知,這兩樣,你們都沒有!”
“沒有人能知道我能為人帶來什麼?我在街頭打架,可是動傢伙的人,也贏不了我!”彩虹翼的眼裡滿是憤怒,看向人渣架在孩子脖子上的猙獰刀具,“放了那兩個孩子,說個時限,武裝一個碼頭黑幫的武器,我都能幫你找齊!”
“哈哈——詹昆從來都會改變主意,讓頂棚的那個人下來!他的影子暴露了自己!”爛人渣好笑地用槍托拍打著改裝的四不像車子,左手的刀好幾次刮在孩子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詹昆!”彩虹翼眯起眼。
“叫老子幹什麼?還有,現在只有詹昆才能發言,閉上嘴,碧池!”被綁架的男孩子臉上血痕在流血,詹昆看得開心,用槍托拍打拖車的座駕。“來吧,彩虹翼,用你,換這個流血的男孩!跪下!像畝垢一樣爬過來!背對著我!慢慢脫衣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