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佐羅。”男孩狡黠地一笑,小短手比了個開槍的姿勢。
“好吧,佐羅,但是真正的俠盜是用劍的。”逄丹糾正著錯誤,“那麼幾點了,佐羅小朋友?”
“看!”孩子捋開衣袖,露出手腕上嬌小的鐘表,“現在是早晨七點十五,馬瑞姐頭要我們早起!”
逄丹的視線被手錶上那個騎士和馬的圖案吸引了,表面上,提劍的騎士在自轉,馬在圍著他公轉,它們充當了分秒針的角色;而實際上,騎士永遠地追不上他的座駕,馬兒奮力奔跑,它們的距離始終如一。
就像時間不能倒轉,我被徹底改變的人生一樣。逄丹在心裡嘆了口氣,又想到了昨晚那個記者念過的名字:拉簡·讓·利。
擁有獨棟大廈軍用轉機的資本家,只要這個名字一天在夜晚的上空迴響,那麼他永遠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自由。
對方饞我身子!!!
所以來到阿美莉卡的第一目標,就是為自由而戰嗎?要是勝利女神像是真的該多好,拋下左手聯邦憲法,高舉火炬,摟著我回到老家..
“大哥哥,手錶好看嗎?”小男孩喚回了出神的他。
“啊,我確實沒聽過庫甲,可男孩子學佐羅可不好,現在是新時代了,刺劍比火槍快但怎麼也比不過速射的熱武器。”他放下了蹂躪捲髮的手。
“我叫內馬爾!那是踢球的帥叔叔的名字,可我更喜歡佐羅,他可以保護窮人不受欺負!”男孩抽回戴手錶的手。
你說的那是俠盜羅賓漢..而且,這樣的人物不會有安詳的晚年。逄丹在心裡嘆氣,但嘴上還是說道:“那就現在嘗試著鍛鍊自己,打倒欺負你的壞人,再去做真正的內馬爾。”
“嗯,要做男子漢。保護乾肉廣場!”男孩興奮和他擊掌。
“乾肉廣場?”
“是啊!”男孩自豪地介紹道,“這兒曾經是汽車修理廠,後來周圍規劃了建築,把路堵死了,廠房被放棄了,我們就把他當大本營!”
“這和乾肉什麼關係?”
“因為聖誕或者萬聖節的時候,哈萊姆姐頭和老廚子鮑勃會帶來風乾肉和臘腸,大家圍著火堆跳舞,那幾天每個人都很開心!”
“只有這個原因嗎?”逄丹的複眼閃了閃。
“這裡每個人都想過天天有乾肉餡餅的日子!”男孩自然地回答。
“以後會的。”逄丹拍拍他的小手,褪去了變身狀態。
“大哥哥很奇怪!”小男孩內馬爾忽然說。
那裡奇怪?順著六七歲孩子的眼神,逄丹只恨自己找不到鏡子。
“感覺你全身在發光!”男孩上來摸摸他的手臂,仿生皮的觸覺和正常人區別不大。
發光?我不會有輻射吧?!上過化學課的逄丹連忙推開正太,原地起立,仔細打量手腳。
“騙你的!”男孩笑出聲,“每年愚人節大家都互相開玩笑,雖然已經過了半年,但我還想對新人這樣說:”
男孩只有他腿高,邁著小碎步,拍了怕逄丹的腰腹“大哥哥,笑一笑!”
哈..逄丹感覺小男孩這個話才是撒謊,他沒有笑,而是慢慢拉開認為合適的距離,反問道:“內馬爾,除了馬瑞和哈萊姆兩位,這裡的人都經常笑嗎?”
“大家經常沮喪,可也經常能看到笑容!”內馬爾思索著,“唯一沒有笑過的,大概只有彩虹翼大姐頭了。”
“大姐頭不會笑?”逄丹順著男孩的話說。
“我不知道,彩虹翼和你一樣,有時候有安全感,有時候又讓人害怕!”
“責任心強的人大概都這樣。”逄丹寬慰著,“不過十四歲的女孩從來的很嚴肅也是很嚴重的事情,如果必要,作為孩子的你們多陪陪她,憋久了會導致精神疾病。”
“我不認為大姐頭有病!”男孩抗辯著,又突然壞笑。
嗯?捕捉不到聲息,但每個人氣場等同於風壓。
回過頭,探照燈晃瞎了眼,有種抗日劇鬼子審訊室的壓迫感。
果然,颯爽的女孩就站在那兒,來得無聲無息,簡潔明快的交待工作資訊:
“我的個人問題請不要隨意打聽!今天得麻煩一下你,姐妹會的觸角受到干擾,你去保護一下哈萊姆姐妹的安全,介於你傍上馬卡龍機械修理的活計,這次行動有酬金。”
“哦...哦!”省料子的緊身衣看起來有點奇怪,還是說有能力的街頭英雄應該這麼穿?彩虹翼是節儉還是傷風敗俗?逄丹答應著,卻想到自己有了接觸外界資訊的機會,如果是超級英雄遍地走的地方,也許能發現自己命運的蹤跡。
關於為什麼總維持怪人姿態,說明缺乏安全感啊,這也是人物性格暗線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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