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安玲瓏惱羞成怒,指著初七,又顫抖著手指著夏子萱說:“你們兩個狗仗人勢的東西,本宮可是陛下的心尖寵,你們敢對本宮做什麼,皇上不會饒了你們!”
“喲,這會兒又記起來自己是皇上的心尖寵了?”夏子萱怪笑著說:“剛剛也不知道誰呀,大言不慚先不說了,那膽子可是大得駭人啊!身為皇妃,口口聲聲訴說著與別的男子的難忘情愫,如妃不是我說你,你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是要浸豬籠的死罪呀!”
安玲瓏眉心一跳,聯想到身邊還在瑟瑟發抖,不敢看向自己的冬梅的臉色,以及初七的出言不遜,有點兒不妙的預感。
“喜姑姑,您可甭聽如妃娘娘胡言亂語,咱們督公一向潔身自好,對待任何的女子都是不假辭色。”初七見夏子萱不發一語地轉身就走,忙追了上去,一邊還小聲的替宮朔解釋。
安玲瓏看著離去的兩人身影,眸子裡閃過一抹怨恨和狠毒,最後都默默地化為了平靜。
“冬梅,適才本宮似乎不受控制,說了違背心意的話。”安玲瓏冷然地瞥向身旁的冬梅,不緊不慢地說。
冬梅心底一寒,渾身都成了篩子,,忙不疊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磕著頭說:“是,奴婢耳背,沒有聽清楚娘娘的話,還請娘娘恕罪!”
“起來吧!”安玲瓏面色稍緩:“誰還沒有個瞌睡的時候?如今本宮落魄,前途不明你卻不離不棄,今日之後,你我便姐妹相稱,不要再提過往!”
聽到安玲瓏口中的姐妹相稱,那冬梅耿氏心驚膽戰,瑟瑟發抖地說:“娘娘體恤奴婢那是奴婢三生修來的福分,只是主僕有別,奴婢還是要謹守本分。”
夏子萱離開安玲瓏的宮殿,不理會巴拉巴拉化身話癆的初七,忽而停下了腳步,瞥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沖出了自己所在的宮殿,正趴在安玲瓏宮殿附近的草叢中,玩什麼捉蛐蛐遊戲的姚錦瑟。
“小主,那蛐蛐不好玩,奴婢回頭給您找好玩的。”一名胖乎乎的宮女,一臉犯愁無奈地看著瘋癲的姚錦瑟,心裡面感覺晦氣又倒黴。
若不是打碎了一隻杯盞,她也不會被嬤嬤斥責,發配到冷宮伺候這位貶為采女的姚錦瑟。
先不說月俸降了,就是這原本好生生的人,忽然就瘋癲了也讓她看不到出頭之日。
就算是那姚老將軍和姚小將軍都打了勝仗回來,皇上也不可能會把瘋癲了姚采女恢複原本的位分呀!
“本宮不是小主,本宮是貴妃!”姚錦瑟忽然抬起五顏六色的臉蛋,認真又固執地說:“再交錯本宮,就掌你的嘴!”
“是是是,娘娘教訓的是,奴婢記得勒!”那胖乎乎的宮女面上流露出不屑,嘴巴上卻明智地附和著姚錦瑟。
就算是瘋癲了沒前途,但是有那樣的爹和哥哥在,總歸不會真的如現在這般的悽慘。
這個胖乎乎的宮婢,其實就是在賭。
如果夏子萱知道她心裡的想法,估摸著會拍著她的肩頭,惋惜地道一聲:“孩紙,還是換一個主子吧!”
系統沉默了一會,忽然說:“宿主,目前隱藏劇情進度為百分之三十六,繼續努力。另外,偽女主在如妃宮殿附近捉蛐蛐,怎麼看怎麼詭異,你不準備再給她點顏色看看?”
不需要!
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多久!
系統:“額,宿主的意思,知曉偽女主適才故意裝瘋賣傻?”
夏子萱沒有再回答系統,她感覺心裡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想到大boss竟然和安玲瓏之間有那麼多的風花雪月,她就有一種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玷汙了的莫名感覺。
初七見夏子萱足下生風,自己需要小跑著才能跟上的速度,眼神一閃,卻抿唇沒有作聲。
他的內力和武藝在初字輩中處於中游水平,竟然還需要運起內力,才能勉強跟上喜姑姑。
喜姑姑的內力至少在他之上,這是不爭的事實。
不由地響起初九總是針對喜姑姑的態度,初七原本總是掛著笑的臉聳拉下來,最好她真的對督公沒有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