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成偉的話實在是讓於六無話可說,確實自己身份低微,給不了可以胖對方信任的保證。於六嘆口氣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是無話可說,不過你也應該明白這種事王爺不可能出面的,不然以後出了事會有麻煩的。至於我自然是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所以信我呢,就一起悶聲發大財,不信呢,那就只能陰陽兩隔了。”
蔣成偉說道:“這種話我聽的多了,好像是信誓旦旦,可是到最後還是鏡中花,水中月。不過陰陽兩隔你倒是說對了,今天你只能死在這裡,然後被海里的魚吃掉了。”說完後他就出手了。
於六將頭偏到一邊,說道:“自大,不謹慎就是你只能活到今天的原因。”
蔣成偉笑了,只不過一瞬間他的笑凝固了,他低下頭看向自己肚子,卻發現有匕首插進了自己的咽喉。他倒下去了,滿眼的不相信與不甘。
趙鑫連忙竄過去,將蔣成偉扶住,以免他倒下也去砸到旁邊的東西發出很大的響聲。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於六,這是怎麼回事,是傳說有誤嗎?蔣成偉居然就這麼死了?
於六看趙鑫的眼神有些怪異,問道:“你幹嘛這麼看著我?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你難道不認識這個人嗎?”趙鑫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認識他做什麼?很有名嗎?”
“他豈止是很有名?他當年可是那種……”趙鑫還沒有說完,於六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還把他按到牆上。還沒有等趙鑫有反應,就聽到了有人說話。
“那蔣老頭不是說很快就可以解決那個閹人嗎?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動靜?”
“你呀,擔心那個老頭你還不如擔心你自己。瞧你做的那叫什麼事?對自己的兄弟下手。”
“你給我閉嘴!”那人左右看了看,輕聲說道,“不管別人怎麼說,反正我覺得‘民不與官鬥’是對的。”
“不與官鬥?你現在做什麼呢?朝廷禁海,可是我們卻做海運,這就是與官鬥。還不鬥?當初做海運還是你的勁頭最大。”
“話不能這麼說,海運這種事沿海都在做。等到有風聲,要麼偃旗息鼓,要麼跟著一起造反。可是現在不一樣啊。大當家的聽西洋人的主意非要刺殺王爺,如果官府不去管咱們海運的事,單挑刺殺的事,豈不是就我們倒黴?”
“我們?怎麼聽你的意思那些……”
“呵呵,他們怎麼可能會有事?到時候看情況不對,估計那些人跑的比誰都……我£”那人突然大罵起來。“對不起,蔣老……蔣……”
蔣成偉突然出現在眼前,著實把兩個人給嚇了一跳。更加嚇人的是,他脖子上居然還有一把匕首……等一下,脖子上插著一把刀,是不是表示這個人已經……
於六從後邊出現了,說道:“你們好。”
兩個人還沒有從驚嚇過度的情緒中恢復過來時,趙鑫就已經把兩個人打暈了過去。
趙鑫和於六一人拖著一個,往角落裡走去。“現在怎麼辦?雖然他們內部好像也是意見不統一,但是短時間內應該沒有可能窩裡鬥了。要不先撤,把當地的官兵調來。反正是刺殺的案子,這些當官的巴不得在韃子面前立功呢。”
於六搖搖頭說道:“不用,即便不與我們合作,但是他們內部械鬥的可能還是有的。”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