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寒光點了點頭,走露出了那副恍惚的模樣。
鬱晚晚等人頓時鬆了一口氣,可以說,如果寒光沒看到,那麼這個任務就只能被放棄了,無論如何他們也沒有辦法在路西法戒備全開的情況下再去偷窺人家的內褲顏色。
“什麼色?”鬱晚晚也不知道寒光這是怎麼了,難不成變個形還能把腦子變沒了?
寒光不禁回想起了那驚鴻一瞥,黑色的帶著暗銀色暗紋的胖次,以及中間體積龐大的一坨。
寒光不禁嚥了一口口水,作為一個男人,他第一次感覺自己受到了尊嚴上面的打擊qaq,也沒聽說,路西法有驢子的血統啊,天使不都是無性人嗎哭唧唧。
“黑色帶著暗銀色花紋。”寒光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鬱晚晚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雖說過程一言難盡,結果也略帶猥瑣,但是不得不說,這次任務是他們做過的難度最高的一次,難度不在於戰鬥,而且在於策略,失之毫釐變會差之千裡,而且不可能有第二次機會。
“等冰霜城的戒嚴松一點兒,我就去把任務交了。”鬱晚晚嘿嘿一笑。
“要是她們轉頭把你賣了怎麼辦?”寒光好不容易從一大坨中緩過神來,插嘴到。
“那我就只能說,莉莉絲讓我問的,卡莉達給我提供的資料。”鬱晚晚毫不猶豫的說道,絲毫不介意把兩個大boss出賣了,難不成還讓她一個人面對路西法的怒火啊,死道友不死貧道啊。
幾個人說完了之後,便紛紛收拾好下線,此時遊戲裡雖然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但是現實中只是晚上將近十二點,這個時間對於時不時熬夜畫畫的鬱晚晚或者熬夜工作的殷盛澤來說都不算什麼,剛剛完成任務,他們兩個都有幾分亢奮。
鬱晚晚越到冬天就越愛撒嬌,黏在殷盛澤身邊就不愛動彈,打個秀氣的哈欠還要摸摸小肚子,看起來跟只貓一樣。
“晚晚,金蓮花那邊,你是不是週一要去參加最後的閉幕式?”殷盛澤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轉頭問道。
鬱晚晚點了點頭,表示她從小到大,這類的閉幕式沒少參加,而且當天她會跟著她的老師一起出席,讓領導放心。
殷.領導.盛澤:……
他哭笑不得的表示,他不是不放心這個,而是不知道鬱晚晚最後的成績怎麼樣,怕小姑娘自己緊張,他雖然能打聽到鬱晚晚肯定是進了前三名的,但是第一和第二,第二和第三那肯定是決然不同的。
“無論是什麼成績都無所謂,獎項固然能夠使我的畫價值倍增,使我本人的名聲大噪,但是想想也就那麼回事了。”鬱晚晚擺擺手錶示不在意,若是前兩個月,她心裡可能對勝負還有點兒渴望,但是跟殷盛澤呆久了之後,她就感覺,自己之前的眼光還是太過於短淺,青年畫家的圈子就這麼大,大部分她都認識,跟這些人比有什麼意思,要是真的想比,那就早日追上她老師的那一輩繪畫大師。
天才只是代表了潛力,大師才是她要努力的方向。
“對了,阿澤,我打算申請下學期巴黎藝術學院的交換生。”鬱晚晚突然轉頭對他說道。
殷盛澤毫不意外的點了點頭,以鬱晚晚的天賦,把她限制在這一畝三分地才是浪費,多出去看看才能多長進,殷盛澤鬱晚晚第一次提出想出去看看之後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是,我會想你的。”鬱晚晚委屈巴巴的垂下頭,殷盛澤彷彿看到了她背後有一隻貓尾巴在搖啊搖的,不禁失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把人按在自己的懷裡。
“今年過年,跟我回趟家怎麼樣?”
鬱晚晚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意識到他說了什麼,猛地抬起頭,臉蛋漲得通紅,磕磕巴巴的說道。
“有,有點兒快了吧。”
滿打滿算,他們兩個從談戀愛到現在,也就兩三個月的樣子啊。
“傻丫頭,就是帶你見見我爸媽,咱們倆到年底就將近半年了,也該見見父母了啊。”殷盛澤無奈的說道,他也沒有那麼禽獸的好不好,只是想先把人定下來,至於其他的,至少也要等鬱晚晚畢業再說。
之前殷盛澤也考慮過這樣是不是太快了,但是他就是這樣的性格,他並不風流,對他而言,美女或許很有吸引力,但是他已經找到了其中最好的那一個,那自然可以安安心心的守著鬱晚晚過日子了,而且這幾個月以來,他感覺自己和鬱晚晚非常的契合,或許鬱晚晚不是那種標準的賢妻良母,她不會做飯,有時候在畫室一呆就是一天,他們甚至即將要迎來至少半年的異地戀,但是對於殷盛澤而言,他喜歡和鬱晚晚在一起,很開心,鬱晚晚總是可以讓他輕易的笑出聲來,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即使什麼都不說,兩個人只是各幹各的,也不覺得無聊乏味。
對他來說,這樣就夠了。
“那麼你願意嗎?”殷盛澤抬起鬱晚晚的頭,深深的凝望她的眼睛。
“怎麼跟求婚一樣嘛。”鬱晚晚捂住紅彤彤的臉頰,小聲的吭嘰了一聲,而後,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而後放開手,扇了扇臉蛋,故作鎮定的說道,“拿下我這麼好的小仙女,你就偷著樂吧,殷先生~”
“是是是~”殷盛澤抱緊鬱晚晚,兩個人鬧了一陣,這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