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吧！”
姚君華開口。
聲音有些清冷。
在昏暗狹窄的房間裡，透著一絲絲陰森恐怖。
“別怕！”
姚君華不想真的嚇冬梅。
但是，這才是冬梅最真實的反應。
“到這邊來。”
姚君華將人拉到了擺放著筆墨紙硯的桌前。
她鬆開手後，直接快速走到窗戶前，將窗戶上遮住的布一揭開，屋內總算是變得亮堂清晰。
“我問你什麼，你寫回答什麼？”
姚君華看著冬梅，聲音溫和，眼神卻似乎有種魔力，讓冬梅自然地點頭。
“你是如何想到去找學思的？”
“四……”
正好，那個字冬梅不會寫。
姚君華猜測：“是傅四爺，你喚四叔？”
冬梅點點頭。
“每次，你去給那些孩子送吃的，是在哪裡，記得嗎？”
姚君華目光緊緊盯著冬梅。
冬梅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
“寫！”
姚君華看不懂她到底是記得還是不記得，她猜測冬梅可能是知道一些，但是記得不太清楚。
既然孩子知道地方，那麼按理說，傅明禮也應該知道。
他知道的太多了。
為什麼他要幫著自己。
姚君華看不明白。
所以，越是如此，她更加要查。
冬梅猶豫了下，然後開始動筆。
只是，這一次，毛筆在她手裡一直自如的動著，但是，落筆形成的不再是字。
最開始，姚君華還不太明白。
直到冬梅速度越來越快，而紙上也漸漸出現稚形。
姚君華越看越發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