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姚君華把脈的時候,上官冷雖然不知道姚君華到底察覺到了什麼。
但是還是配合的任由她把脈完,隨後,待姚君華把脈完,上官冷聽到姚君華神色嚴肅地說了幾個字。
“如何?”
“我本來以為我這銀針起碼可以壓制你三到五天。
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那蟲子便開始入侵你的大腦,讓你做出一些反常的事情。
好在發現的及時,你先屋,我重新給你壓制。”
“好!”
上官冷隨即進了房間。
然後,幾乎是不用姚君華開口,他便直接開始解腰帶。
“你幹嘛?”
姚君華神色怪異看到上官冷,她腦海中竟然一閃而過上官冷昨晚吻自己的情形,她冷冷開口問道。
上官冷神色淡然從容看著姚君華:“扎銀針不需要脫衣服嗎?”
“這次不用。”
姚君華黑臉,上官冷的自覺,總是讓她感覺到不舒適。
她是法醫,同時也是醫生,治病看人身體,其實早就習以為常,在她眼裡,只有病人和屍體,根本沒有男女之分,可是唯獨遇到上官冷。
“為什麼不用?”上官冷目光如火一樣看著姚君華,似乎要將她都吸入漩渦中。
姚君華只是冷眼掃了上官冷,並不解釋,手裡的銀針突然紮在了他露出的脖子處的某處血脈處,隨後是頭上。
“……”
鑽心地疼痛襲來。
上官冷也不知道姚君華是不是故意的,他面上依然平靜。
沒錯,姚君華還真是故意的,當然也是不傷害上官冷的身體,只是上官冷能夠忍得了,倒是讓姚君華對上官冷刮目相看。
“好了!”
拔下銀針,姚君華開始收拾銀針,也不看上官冷,而是分析事情。
“突然性情大變,而且醒來如常,不記得發生的事情,這和死者羅仁的狀況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