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從實招來,什麼時間,用什麼方法,如何殺害了羅仁的。”
縣太爺開口道。
繡娘跪在下面,低眉順眼地回答道:“我趁著他睡著了,將他抱到了院子裡套好,將繩子套在他脖子上,隨後用力拉繩子,將他掛了起來,然後將凳子抽掉。”
“你的力氣倒是夠大!”
扇子開啟,標準動作的上官傲,邪氣著一張臉,笑著說道。
他這話一出,縣太爺也猜測,繡娘在撒謊。
“姚仵作,你怎麼看呢?”上官傲笑著盯著姚君華問道。
姚君華見縣太爺也是一臉期盼地看著她,姚君華上前,拉起了繡孃的手,然後緩緩開口道:“手上沒有繭,如果你說你長期勞作,能夠抱起人,那是不可信的。”
隨後,姚君華再次將作案的繩子拿了出來,遞到了繡孃的旁邊:“既然上次你是撒謊,這條繩子到底多長。”
“就這麼長。”
姚君華不開口,只是拿過繩子,將繩子斜拉著繃直,然後遞給了繡娘一把刀:“現在,你將繩子割斷。”
繡娘猶豫了下,還是伸手接過刀,用力割了好一會繩子才將繩子割斷。
姚君華將割斷的繩子和原本解下來的繩子的切口對比。
隨後,她又讓兒子從自己的小布包裡掏出了一樣東西。
繡娘看到那雙鞋子,臉色一變。
她身子一下軟了,雙手拉扯身前的衣服。
姚君華隨即看著上面的縣太爺,然後衝著門口站著的百姓解釋道:“剛剛我詢問她繩子是不是這麼長的時候,她回答的是,她當時下意識摸了摸脖子,這是撒謊的表現。
接著,我讓她斜著割斷了繩子,繩子割斷的切口和原本死者案發現場發現的繩子被割斷的切口不是同一個人所為。
再者,按照繡娘提供的作案時間,當時大樹落下的黑色小顆粒的果子有被踩過的痕跡。
死者鞋子上沒有,那麼就是兇手踩碎的,鞋底自然有,我讓人去你家裡找來了你在案發的時間所穿的鞋子,鞋底沒有痕跡,你為什麼撒謊,或者說,你撒謊是在袒護誰?”
“不,我沒有撒謊,是我做的,都是我!”
繡娘崩潰,激動地不停磕頭,然後一邊磕頭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