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夢聞言，嘴角的弧度更彎了，“哦？姨娘倒是說說沈瓔做了什麼事？”
沈瓔犯了什麼錯還沒傳出去，府裡的人也僅是知道了二小姐被家主罰了，而剛剛沈驚天也僅僅是聲言沈瓔殺害同胞，並沒有明確道出她到底做了何事。
從側夫人的一言一語中，無意之中洩露出了自己明白女兒所做之事。
“這這……我哪知道瓔兒做了什麼事。”側夫人以為自己被夜夢懷疑，知道自己也有參與謀殺事件，聽見她的質問，她立馬反駁。
“哦？那你怎麼一來為她求情了？”夜夢靜靜的看著跪在地面的婦人，她嘴角勾起一個邪笑。
她冷哼了一聲，“側夫人，剛剛家主大人對你說了沈瓔殺害同胞這個事，你好像很瞭解啊……可我明明記得我、家主、還有沈瓔的談話也就只有管事嬤嬤知道了。我算了一下你來前廳的時間，剛剛夠下人從後院傳訊息到你的院子。況且我還讓嬤嬤堵住沈瓔的嘴，可你好像很瞭解沈瓔她做了什麼事，你……是從哪裡知道的訊息？”
夜夢聲音停了一下，她瀟灑的一轉身，嬌小是身軀落在沉木椅子上，她撐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難不成……你在家主身旁藏了細作？不然……你怎麼做到的……還是說，管事嬤嬤告訴你的？”
夜夢所說的這兩個可能都是不可能的。
沈驚天玄宗的實力，沈府最強的存在，定然不會被人竊聽的可能。
而嬤嬤跟隨他幾十年，忠心明月可鑑。
沈驚天自然也知曉，除了這兩個可能之外，就是側夫人本身就知曉自己的女兒所做的事。
他寬大手掌下的百年沉木，轟然倒塌，碎成了一堆廢木，“你也有份害洛兒？還是說你是主謀指使那個孽女做的？”
語氣中滿滿的怒意。
“妾身不敢！”聽見沈驚天將矛頭指向自己，側夫人手中動作一頓，她急忙放下手，向沈驚天彎腰。
如果不是地上有碎木的存在，夜夢猜她肯定會磕頭求饒。
唉，可惜了。
“哎呀，家主大人，我忘記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和您說呢。”夜夢腦子靈光一閃，從沈洛的記憶中尋到了關於側夫人的事，她猛地站起來拍手，“我突然記起了五歲的時候我為什麼落水了？”
聞言沈驚天的目光立即轉向夜夢，“為什麼？”
五歲那年發生的落水事件，時過多年，依舊是他的心頭痛。
他下令府中人不得議論，多年過去了，也只有府中的老人知曉這件事，新來的或者年輕的下人根本就對這件事一無所知。
夜夢忽然自己提起還道出自己曉得落水原因，他也不顧側夫人還在眼前，就向夜夢問道。
聞言，側夫人彎著腰背向沈驚天的動作也剎那間停了下來，她慢慢的直起身子，帶著質疑的目光看向夜夢。
她沒有說話，她的眼神卻道出了她的心聲。
難道她知道是她做的？怎麼可能？那時她才五歲，還沒到記事的年齡，她不可能記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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