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動不動就欺負人啊。”
墨爵年連忙反駁。
“天地可鑑,我可是清白的,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就連你婚禮上突然出現個野男人要把你奪走,我連罵你一句都沒有,你還敢說我欺負你?”
安又靈理不直氣卻壯的說,“我說你欺負我就是欺負我,我不管。”
墨爵年內心默默地吐槽,好吧,現在她心情不好,她說什麼都是對的。
“哭什麼哭,臉上的妝花了一點也不好看,今天你可是新娘子,怎麼能哭呢?”
她臉上的妝還沒卸掉,眼角的妝花了,臉頰的妝也花了,真的一點也不好看。
“醜你也得看著。”安又靈又再次的強橫般說道。
“是是是。”墨爵年連忙點頭說是。
……
經過墨爵年這麼的一番鬧騰,安又靈心裡的陰霾一掃而光。她重新描述了一遍凱里文和她說的事。
說完,墨爵年還嘲笑了她一番,“之前你不是說你是被人下蠱了嗎?現在又變成催眠了?”
聽完這個的版本,墨爵年心裡也是暗自高興著。那個野男人和又靈沒有戀愛過,野男人不是又靈的初戀。
他才是。
哼!
這還有什麼比讓他聽到這個訊息還高興的嗎?
然而在糾結憤懣的安又靈面前,他又不能表現出他內心的這份開心。
安又靈不屑的瞥了一眼,“之前那只是猜測,你說我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覺得凱里文說的是真的。”廢話,他當然希望又靈和那個野男人沒有關係了。
哦,不,不能把他當做是野男人。好歹他還照顧了又靈一年,是又靈的朋友,那也是他的朋友。
此時如果給墨爵年一雙翅膀,估計他都能展翅高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