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我沒讓你進去……”
這個男子見到任天不搭理自己,便是朝裡面走去,也是怒了,伸出手去抓任天的肩膀,想要將他給甩出去!
只是他伸出的手,雖然是落在了任天肩膀上,卻沒有將任天甩出去,他一發力,只感覺握著的任天肩膀,如同握在一塊堅硬的岩石之上,無論自己怎麼發力,對方一動不動。
這,對方好強大的力量!
“兄弟,就你這種力氣,還是適合小孩過家家。”
任天一笑,身體忽然一震,伸手握在自己肩膀上的男子,整個人就是不受控制一般,手直接從任天肩膀上撒開,整個人更是蹬蹬蹬地朝後退去。
這個人,完全阻止不了任天。
身後的趙小曼看不明白,仍然有些害怕地跟在任天身後,走進了這家黑水安保公司。
進入房間,趙小曼也是注意到,這所謂的黑水安保公司,完全沒有一絲公司的樣子,整個房間裡看起來光線很暗,也不是很通風,暗淡寬敞的大廳裡,隨意擺著好幾張桌子,零散的麻將和紙牌還在桌面上,桌子和椅子四周是掐滅的菸頭。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公司的樣子,反而像是一個賭窩。
任天倒是臉色如常,直接走到房間裡面,這才發現在最裡面的一張桌子那裡,坐著四個人,附近則是或站或坐散漫地有著八個手下。
“八萬。”
“吃。”
“他媽你牌這麼好?”
坐在牌桌上首座的男子皺著眉頭,他留著小鬍子,瘋狂抽菸,煙霧繚繞在牌桌上方,看起來雲煙霧繞。
“魚哥,都是沾了您的光。”
旁邊幾個手下笑嘻嘻地說道。
被稱為魚哥的男子,也注意到了走過來的任天,抬起頭吐了口煙打量著任天。
“你是誰?”
周圍那幾個手下混混,見到任天,好幾雙目光也是盯在他身上,但都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魚哥魚哥,這個傢伙是直接強闖進來的。”
身後那個開門的混混跑了過來,臉上滿是憤怒。
“哦?強闖進來,你們是誰?來找我們幹什麼?”
魚哥一邊說著,一邊打出了一張牌,而周圍好幾個混混,已經是目光不善地看著任天和趙小曼。
趙小曼哪裡見過這種陣仗,那些混混的目光看起來,充滿了邪氣,盯在她身上,讓她只感到害怕。
任天正要開口,趙小曼卻是硬著頭皮說道:“我們是張氏集團市場部的員工,我們來、來這裡是為了收債。”
“收債?”
魚哥拿著一枚麻將的手在半空之中停頓了一下,滿是嘲諷地說道:“收債來我們黑水安保公司做什麼?我不記得我們黑水安保公司,有欠你們張氏集團的債務吧?”
“小姑娘家家,幹什麼活不好,還要出來收債?小姑娘,小心點說話,不然小心你走不出這扇門!”
旁邊一個混混邪笑地舔了舔一把匕首,那兇殘的模樣,嚇得趙小曼藏在任天身後,將頭縮了回去。
但她還是小聲說道:“這筆債,是一年前你們黑水安保公司,欠下的張氏集團債務。”
“一年?一年前的事情誰還記得,我不記得了,你們回去吧。”
魚哥大手一揮,然後打出一張牌。
“媽的,這張牌又被你吃了。”
魚哥臉上鬱悶不已,周圍那些混混,也是完全不在意任天兩人,好像就這麼直接將兩人給晾在這裡。
趙小曼只覺得害怕,而且這魚哥的做法,完全就是無賴至極,直接否認,你又能拿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