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錠邊走邊對寶林說道:“寶林啊,寶林,我覺得你就是一頭公豬,見誰,愛誰,臉皮比牆還要厚?”
“我今生就這點愛好,招誰惹誰了?她們可以拒絕我,但我也有表達自己愛意的權利啊?還有你為何要把我必成豬呢?難道你不知道你就是二師兄,八戒嗎?我怎能搶了你的飯碗呢?”寶林沒好氣地回道。
“好你個寶林,竟然把我也套進去,看我怎麼收拾你。”七錠準備上前打寶林。
“救命啊,救命啊!”寶林邊笑邊求饒道。
“你兩個活寶,到哪都不能消停。”山虎笑罵道。
“二師兄,三師兄,可能因為回家高興呢!”四哥說。
“他倆就像永遠長不大的孩子。”山虎嘆息道。
“這樣更好,少很多煩惱。”四哥說。
山虎看到四哥身上背得東西挺多,就問道:“老四,你東西這麼多,師兄幫你拿一個包。”
“不用,這點東西還難不了我。”四哥謝道。
四哥說的也沒錯,十幾歲時,他就作為家裡的大勞力,重活累活沒少幹,還幫助永清哥到糧站交糧,後來在真武山練功時,陳武也經常讓他練拿大頂,手力臂力驚人,再後來去部隊,負重越野訓練更是家常便飯,早就練就一身蠻力,所以這點行李,對四哥來說真不算什麼。
走過一段地下通道,就來到出站口。
此時是深秋凌晨時分,天還未亮,但出站口卻站著很多家屬。這些家屬中,有一大部分都是軍人的家屬,他們在等待退伍歸來的親人,孩子,一個個眼神都用充滿了期盼的眼神望著走過來的乘客,又期盼又激動。
當家屬看到有自己親人出現的時候,那種興奮之情,就像中了大獎彩票一般,無比激動,無比興奮,歡呼雀躍……
真武山四師兄也滿懷興奮之情,來到出站口,看到前面一個個軍人,乘客,都有人接,心裡也滿懷期待,幻想著自己的師傅,師妹前來迎接,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久別重逢!
“他們都有人接,我們師傅和師妹會不會來接我們啊?”寶林問道。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又不是領導。且我們就這樣退伍,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師傅和師妹為何要來接你啊?”七錠潑冷水道。
“咱們也沒給真武山丟臉啊?不是也在部隊立過功了。”寶林說。
“咱們立得那個功,雞毛都不算。老四和師兄才算立功,可惜……”七錠欲言又止。
“師傅歲數大了,且腰又不好,上下山不方便。亞美……”四哥說。
其實四哥心裡也希望師傅和亞美過來接他們的,但他知道這樣不現實,首先山上通訊不方便,別說電話,就是寫信也無法送到上面,所以這些年四哥沒給亞美寫過信。當然四哥沒寫信,還有一個原因是,亞美為了照顧師傅陳武,沒有上過學,不認識幾個字。
所以他們退伍回家的訊息,沒有告訴師傅和亞美,師傅又不是神仙,怎會知道他們啥時候退伍,且現在還是深秋的凌晨,平白無故誰會過來呢?
師傅和亞美是沒通知上。四哥的娘和三哥總能通知上吧?……
山底陳村可是有部老式電話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