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麼要拉著我。”仇瑞依然十分氣憤的樣子。
“我們也是你好。今天就算你把那探子打死,又能怎樣?你的飛鷹警犬能起死回生嗎?我們的任務能順利進行嗎?什麼問題都無法解決。弄不好,你自己還要被處分。如果你覺得這樣的代價值得的話,你就去打。”張建軍罵道,並對四哥,山虎,徐指導員說道:“放開他,讓他去打。”
四哥,山虎,徐指導員看了張建軍一眼,又看了被他們按住的仇瑞,心中依然充滿疑慮,不敢就這樣放了仇瑞。
“讓你們放開,就放開,磨嘰什麼?出了事情,也是他的責任,怪不到我們頭上。”張建軍繼續說道。
四哥,山虎,徐指導員心中略有擔心,但還是緩緩將手鬆開。
待他們手鬆開後,張建軍就上前拉起仇瑞道:“你不是很想替你那條警犬報仇嗎?你現在就去,別在我眼前礙眼。今天你就算把那探子打死,我們也絕不攔你半分。”
被張建軍劈頭蓋臉罵了一通後,仇瑞似乎慢慢冷靜一下,端坐在石凳上一動不動,若有所思的樣子。
“去啊,現在就去。”張建軍不依不饒道。
此時的仇瑞,就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般,接受著老師的批評,不敢動彈,也不敢說話,只能默許接受。
“起來,去啊!”張建軍呵斥道。
徐指導員見狀,上前勸說道:“好了,老張,仇隊長也是一時糊塗,你別得理不饒人。”
“我就是要把他罵醒,別以為他有脾氣,有個性,老子的脾氣比他大的多。可現在是什麼時候,是發脾氣的時候嗎?我們之前吃的虧,還少嗎?還不長點記性。如此下去,吃虧的還是我們。”上了脾氣的張建軍,思路異常活躍,滔滔不絕。
徐指導員扶著仇瑞的肩膀道:“仇隊長,老張話糙,理不糙,理是這麼個理,我們之前的行動,就是因為太義氣用事,才吃了這麼大的虧。你說是不是?”
張建軍和徐指導員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一唱一和地勸說著仇瑞。
之前他們在部隊也是如此,一般張建軍在戰士們面前罵一通,基本都把戰士們罵的無地自容,面紅耳赤,隨後徐指導員又來撫慰一番。
戰士們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般,時高時低,時急時慢,飄飄忽忽,但經過長時間這樣的心裡變化之後,戰士們內心的思想意志也提高很多。
仇瑞嘆了一口氣,緩慢地說道:“老張罵的對,我就是一個渾球,混蛋。”
張建軍看到仇瑞認識到錯誤,這才坐下,對仇瑞說道:“仇瑞,我們也是老革命了,也應該有更高的覺悟,凡是還是要三思而後行。”
仇瑞點頭道:“是,是。”
這時哈羅族長和嚮導也走了過來,並命人端來茶水和一些新鮮水果,用手比劃著說:“咕嚕,咕嚕。”
折騰一晚上,大家早就口乾舌燥了,看見這些水果和茶水,也毫不客氣地拿起就吃,拿起就喝。
四哥也是渴得不行,首先喝了幾口水,再吃了些水果,補充水分後,頓時感覺身體滋潤很多,神清氣爽,身上的體力也逐漸恢復,感覺渾身充滿力量。
大家補充體力和水分後,氣氛也比之前緩和很多。
“仇隊長,剛才凌晨的時候,我記得你說過擒賊先擒王?”張建軍問道。
“我之前是這麼說的,老張,你是不是有好主意了?”仇瑞問。
“主意倒是有一個,不過有點冒險。”張建軍邊吃著水果邊說道。
“老張,都什麼時候了,還賣關子,行不行,大家討論一下不就可以了。”仇瑞著急道。
“是啊,老張說出來聽聽,大家討論一下。”徐指導員道。
此時四哥和山虎也正在吃水果,聽到張建軍的話後,也把目光轉向張建軍,想聽聽連長到底有什麼主意。
張建軍緩緩放下水果,緩緩說道:“我們現在不是捉了一個哇泥族探子嘛!”
“你想怎麼辦?”仇瑞將身體靠近張建軍道。
“我想從這個探子身上做點文章。”張建軍繼續說。
“什麼文章?”此時徐指導員著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