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山正在熱鬧的忙於廟會,而此時大金山則忙於喪事,金彪由於那年氣血攻心傷及內臟,這些年都是病病殃殃,一蹶不振,從今年年初開始,病情更是加重,無法下床,且經常咳血。
王豹,二狗,肥貓三人輪班照料。
農曆二月未,金彪的病情更加嚴重,無法進食,神情恍惚,金彪自己也感覺時日不多了,就喊二狗將老賴和王權利一塊喊來,他有臨終遺言對他們說。
老賴和王權利上山後,見金彪這副模樣,也是悲痛不已……
金彪躺在床上,將他們叫到床邊。
老賴彎下身,雙手撐著床,耳朵貼近金彪的嘴邊,輕聲對師傅說道:“師傅,您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金彪嘴中“呼呼”還有最後一口痰,迷迷糊糊地對老賴說:“賴兒啊!”
“賴兒,在。”老賴答應道。
“師傅要駕鶴西去了,你是大師兄,要帶領師兄弟以後走正道,不要再打打殺殺,不要再去找真武山的麻煩了……”金彪斷斷續續地說。
金彪一生沒少幹壞事,臨了,終於大徹大悟,真是印證了那句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可是,師傅……”老賴心裡一點都不甘心。
這時金彪突然激動起來,劇烈咳嗽“咳咳,咳咳……”
“師傅,師傅……”大金山的師兄弟們同時喊叫道。
金彪血都咳了出來,好幾口血,鮮紅鮮紅,最後他使勁咳了一聲“咳……”然後眼睛一下睜開,彷彿看到了什麼,或許是佛祖,又或許是黑白無常,他安詳看著前方,平靜地閉上眼睛,吐出最後一口氣,走了……
金彪走的時候,剛好是三月初一,而三月初三是真武山的廟會。
大金山的師兄弟們正披麻戴孝給金彪辦喪事之時,真武山這邊卻熱熱鬧鬧的辦廟會。
極大的反差,強烈地刺激著老賴,對師兄弟們說:“他孃的,師傅還未入土,真武山這邊卻在熱熱鬧鬧的辦廟會,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啊,要不是那年真武山的事,師傅也不會生重疾,也不會早早離我們而去。我們沒好日子過,也不讓他們過上好日子。”王豹氣憤地說。
“可是……師傅……臨終……交代,讓……我們……好好……做人。”肥貓總是在不恰當的時候,說出不恰當的話。
王權利一拳打向肥貓,惡狠狠地說:“做你個大頭鬼。”
“哎呦,哎呦……”肥貓雖是王權利的師兄,可誰都不把他放在眼裡,地位也最低。
“那就火上真武山,烤死他們,拿他們的命祭奠師傅。”二狗鬼主意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