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山挺大,風景也不錯啊?”老三感嘆道。
“那是當然,我們鎮上就這邊風景最好了。”四哥說。
“可惜我還要讀書,不然的話,也在真武山呆上一段時間。”老三向往道。
“你放假的時候可以過來玩啊?”四哥說。
“放假要幫娘做事,她身體不好,重活都做不動了。”老三若有所思地說。
提起他娘,四哥就非常虧欠,“是啊,娘身體不好,我都幫不上什麼忙,真慚愧啊?”
老三拍拍四哥的肩膀道:“家裡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你好好在山上練功就是對娘最大的回報了。”
四哥摟著肩膀道:“嗯,三哥家裡的事,可全靠你了。”
“你就安心在山上練功吧?家裡還有大哥,二哥,三哥我呢?”老三說。
“嗯。”四哥感到家庭的溫暖,親情比什麼都重要,在家自己最小的緣故,從小到大不光娘顧著他,幾個哥哥像對孩子一樣寵著他,有他們做兄弟,這輩子也算值了。
倆人邊說邊聊,一會就到真武山邊際水池旁邊。
四哥蹲下捧了一把水洗臉,一陣涼意浸潤到乾燥的臉,“舒服。”
“這水可真乾淨啊?我都有下去洗澡的慾望。”老三望著清澈見地的池水感嘆道。
“天熱的時候,我們就在這裡洗澡的。”四哥說。
“這麼舒服啊?那肯定比村河裡洗澡舒服多了。”老三很是羨慕地望著四哥。
“那是當然,村河裡不乾淨,上游都是農田,有很多淤泥,還有夾著農藥肥料這些,更可惡的是有很多釘螺,以前龔老師跟我們說,釘螺可能攜帶血吸蟲病的,很危險的?”
四哥確實在村河裡摸到很多釘螺,白色,尖尖,長長的,以前還覺得很稀奇,經常摸來玩,後來龔老師上課時,跟他們講過釘螺的危害,就再也不敢碰釘螺,身上不是很臭的話,也不去河裡洗澡。
“村河水是不乾淨,可大家也沒地方洗澡,只能硬著頭皮洗了。”老三無奈地說。
他們兄弟倆在水池邊聊得開心,可在大金山高處有很多雙眼睛正盯著他倆,有新冤家王豹,二狗,肥貓,更有老冤家王權利,老賴。
“那不是傻子嗎?”王權利一眼就看到四哥。
“正是老摳家倆兄弟,哈哈,老天開眼啊,看我今天不扒了他們的皮不可,前段時間把我弄得好慘啊?”老賴咬牙切齒道。
“大師兄,他們跟你也有過節啊?”王豹問老賴。
“豈止是過節,那是血債,你看我的後腦勺頭髮都沒有?”老賴指著後腦勺給王豹看。
“都是這小子弄得啊?”二狗問。
“是他和澤隨一個地痞偷襲我?”老賴氣憤地說。
“我跟他也有血債。”王權利捏緊拳頭道,上次在學校門口受了那麼大的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雖然夏校長開除了四哥,但不足矣解恨,四處打聽四哥的下落,原來在真武山,今天下午放假也上山來找師傅商量對策。
“那……就……活……剝了……他們。”肥貓吞吞吐吐道。
王豹用手“啪”打在肥貓的腦袋上,罵道:“剝你的頭啊?”轉頭又對老賴和王權利說道:“師兄,師弟,此事不能衝動,我們不能莽撞行事,按照師傅吩咐把他們引到我們的地盤來。”
經過上次的教訓,王豹也學會動腦子了。
“是啊,師兄,師弟,應聽師傅的,上次我們太莽撞衝到他們的地盤,就吃了很大的虧。”二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