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已經把他神化了,都知道他功夫厲害,紛紛拿些雞鴨鵝,拿來慰問永清,還有很多把自己的孩子領來學功夫。
永清一時受寵若驚,紛紛推脫,可鄉親盛情難卻,只能接下,並收入很多比四哥還小的徒弟。這下永清家,很是熱鬧,特別是一到傍晚,他出車回來,更是“嚯嚯哈哈”一片練功的聲音。
當然練功最刻苦的是四哥,馬步扎得更是穩穩當當,就是掛上兩桶水,也能撐上幾分鐘不倒。
四哥的努力,永清都看在眼裡,打算教他一些拳法套路。
四哥練功的事情,也被另外一個無賴王權利知道了。這個傻子每天都躲著我,原來是去學功夫去了,我要會會他,就憑他一個傻子,能把功夫練成什麼樣,再怎麼練也打不過我,我要打擊打擊一下他,呵呵。
一天放學,下很大的雨,學校圍牆是用泥巴砌成的,下雨天滑,根本爬不上去,加上今天龔老師在窗外守著,看誰今天誰還敢爬圍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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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老師是擔心圍牆倒了,以前學校都沒有圍牆的,是她到村裡和老歪好說歹說,才修的圍牆,不能因為一場雨和幾個調皮的孩子,就這樣毀了,那多可惜啊。沒有圍牆學校都不像個學校,隔壁農戶的雞鴨羊牛,都過來吃草,可恨的是操場上各種屎,一坨坨,臭氣熏天,要是一陣吹來,吹到教室裡,臭氣刺鼻難聞,學生哪有心思上課。對於龔老師來講,圍牆是多麼重要,所以她不想讓它就這樣毀了。
四哥放學後也是左右為難,下這麼大雨,到底是從大門走,還是去爬圍牆?大門走的話,有可能碰到王權利;爬圍牆的話,今天恐怕不行,主要是雨水太大,就是讓我爬,都不敢,不關腳滑,主要是怕它倒了,那就得不償失了,還有龔老師在窗外看著,死守著。
這下怎麼辦?四哥陷入了沉思,像一個思想者一樣思考著,左右犯難。
要不自己在學校多等一會,等雨小點再回家,從大門走,那時王權利他們肯定等不住,我就可以大搖大擺地走回家了。對,就這樣,我的功夫還未練到家,必須先躲著他們點。
同學們都紛紛撐著傘回家後,包括陳天,是他爸來接他回家的,本來還想跟四哥一道。他們都走後,四哥無聊就在班裡做起作業。別看四哥平時像個悶葫蘆,不愛和別人交流,但讀書倒是還可以,腦子還是有點的。如果真能好好讀書,假以時日,倒是真有希望成為老摳所希望的對大家,小家都有用的人。
可惜……
等作業做完,雨也小了,天也漸漸暗下來。
四哥覺得時候差不多,他決定從大門走。
下過大雨後。操場和路上本來都是黃泥巴,雨淋溼後更像一樣黏黏的,一步一抬腳,都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一個不小心就會摔跤,那就慘了,落下一身泥巴。四哥不想摔倒,早上她媽剛給他換的衣服,就這樣弄髒了,那不是又要讓他媽洗,現在她身體比以前更差了,洗點衣服都氣喘吁吁,這是四哥不忍看到的。
就這樣,四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走到桔樹林邊上,過了桔樹林就到村子了。四哥暗自慶幸,今天下這麼大雨,王權利肯定早就回家了。
再往前有段砂石路,他就低著頭,加快了腳步往回走,這會他媽應該早就做好晚飯等著他呢。
可忽然,前面一個黑影擋著了他的去路,看身形像王權利,因天色也黑看不太清,四哥眯起眼神仔細看著。
“傻子不要看了,是你大爺我。你著實讓老子好等啊?”
那人一出聲,四哥就聽出那人是王權利,聲音渾厚有力。
“你等我做什麼?”
“你說我等你做什麼呢?上次你幫來了救兵,把我教訓地好生狼狽。我要把面子找回來,最近還聽說你學功夫去了,正好讓我領教領教,看是不是比我拳頭還硬啊?哈哈哈。”王權利又是那副得意忘形的鳥樣,是那種讓人看了就想揍的樣子。
“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就當個屁放了吧。”四哥不想和他打,功夫未練到家,這樣和他硬碰硬,等於送死。
“當個屁放了,做夢,老子最記仇了,來受死吧!”說著王權利已經按捺不住,揮舞拳頭,有如猛虎下山般,朝四哥撲過去。
四哥趕緊躲閃,意欲和永清哥打老賴那樣捉住王權利的手腕往前拉,也想來個借東風,可自己力道未夠,根本拉不動,差點自己摔了出去,還好前段時間馬步扎的比較好,下盤穩,才未摔出去。
“哎呦,還會這招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王權利趕緊收手,捉住四哥的脖子,並用右腳掃四哥的腿,欲使將他放倒,還好四哥紮了得穩,要不真一下就被他放倒。四哥則想用手去撈王權利的腿,把他拉倒,可脖子被掐的緊,身子彎不下,撈幾次都未撈到。
“扎得還挺穩啊,不過得讓你嚐嚐我的拳頭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