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門樹根就喘氣對老三說:“土根,快去喊陳醫生,爸暈了,叫不醒,讓他來看看。”
“奧。”
老三幫著把老大把他爹扶到床上,便去叫陳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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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看他媽也病病殃殃的,便問道:“媽,你怎麼了,也生病了?”
秋菊抹著眼淚,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老大聽。
秋菊說完後,樹根也覺得老摳過分,寬慰著秋菊。
“可我爸,怎麼會暈在爺爺的墳頭去的?”樹根問。
“這我也不知道,聽王嬸說他晚上去網魚,其它就不知道了?”
“昨天晚上是鬼夜,還敢去網魚?”
“誰知道,他個神經病,哪根勁答錯了,死了才好呢?”秋菊說著氣話。
這時老三把陳醫生叫來了。
陳醫生用聽診器,聽聽心臟,又看看眼睛,摸摸腦門,腦門有打鬥痕跡,有塊淤血,估計和別人打暈了。
“我爸要緊嗎?”樹根問。
陳醫生搖搖頭,說道:“氣是有,但很弱,頭上好像被別人打了,這可不好說,可能會有腦震盪風險。”
“腦震盪,他以前腦子就受過傷,不是更重了?”
“那也不一定,看他造化,醒來再說吧,我先走了,老孫頭老毛病犯了,在等我去呢。”
“好的,麻煩你了。”
老大去送了一下陳醫生。自己心裡也是一陣酸楚,三天兩頭喊陳醫生,兩個大人躺在床上,兩個小的也傷得不輕,這個家總是病病殃殃的,像扶不起的阿斗,他是家裡的老大要分擔一些。
此後老摳昏迷了好幾天,老大讓老鼠奶奶拿了些攢下來的雞蛋給他媽吃,老鼠奶奶表面堆著笑臉關心,心裡卻是一萬個不願意,這雞蛋本來是給你補的,大兒子都沒捨得給他吃,送出去時,像從她心裡割肉一般疼。
老二聽說他爸媽生病了,就到河裡網了些活魚送來,有鯽魚鯉魚草魚鯧魚鱖魚,還有些昂刺魚,“呱,呱”會叫,味道鮮美。
秋菊覺得一下吃不完,就讓四哥把這些魚殺了,曬成魚乾,以後可以慢慢吃。
四哥殺魚的時候也是感慨萬千,要不是一些破魚乾,我和哥就不會捱打,媽也不會被打,爹也不會被打暈,都是因魚乾而起,四哥殺魚麻利得狠,好像跟魚有仇一樣,眼睛殺氣重重,“殺,殺,殺死你。”
秋菊躺了兩天就沒事了。
可老摳躺了一個星期,都以為他成植物人了,秋菊可勁掐他都沒反應,掐的時候可帶著怨氣,使出吃奶之力,咬緊牙掐啊,掐了好幾個地方,肉都掐淤青,可老摳還是一點反應都沒,用手探探鼻子,可還是有微弱氣息。
秋菊在想難道老摳真醒不過來,成假死人了,以前老想著他早點死,可他真一點反應都沒有了,自己心裡又痛的很,他痛的是自己,從嫁給他就是個錯誤,再想起這些年苦難,心裡更痛,想起兒子被打,心裡又是來氣,可勁掐起老摳,這次比以前更使勁。
誰知這一掐,還真把老摳掐醒了,醒來第一句話是:
“牛魔王,你耍陰招,就能打贏俺老孫了,休想,吃我一根。”說著還用手去打。
秋菊一下蒙了,難道老摳瘋了,又用手去拍拍他的臉。
“俺是齊天大聖,你也敢動,孩兒們給我拿下。”
看來真是瘋了,這次不同以往,那人下了狠手,造成嚴重腦震盪。
村裡馬上傳開了,老摳瘋了,有的說是鬼夜那天鬼上身了,有的說他是報應,說什麼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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