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月兒之前,明宇啊,你先和伯母,那事兒,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你真的和那個女……有了孩?”
聽未來岳母這麼一問,夏明宇愣了一愣,而後先是點頭後又搖頭,“我……我不知道。”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事,我想親自跟月兒解釋,可以嗎?”
“唉!你在這兒等等,我讓人去叫月兒出來。”
看到神色焦急的夏明宇,上官月有那麼一瞬間,好似有些不認識他。
“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天……幾個同僚約我一道去吃飯,我起先沒有答應,因為他們是吃飯,其實都是去……”夏明宇了很多話。
上官月點了點頭,“但你最後還是去了?”
“我……是那個馬編修,他……他我要是不親自去看看,將來咱們成親的時候,你會遭大罪,我這才……”
“所以,你後來去了。”上一句,上官月還是用的疑問的語氣,這一句,已經是肯定了。
“是,我去了。”
“去那樣的地方,你不會想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吧?”
“我真的什麼都沒想做,我就只是想去看看,他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因為看,看不出所以然來,所以你就親自試了試?”出這話的時候,別夏明宇了,上官月自己也很驚訝,因為太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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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八明月幾時有八)
完這話之後,還不等夏明宇回答,上官月已經先捂住了自己的臉,不用照鏡,她都能猜出她現在臉上究竟是如何一種醜態,嫉妒、憤怒、失望……太多負面的情緒,此刻的她或許是她活到這把年紀最醜的時候了。這樣的她,她自己尚且不願意看到,就更不想讓夏明宇看到了。
“不,我沒有!月兒你相信我,我進去之後,我就後悔了。我想離開,但是他們都拉著我,灌我酒,我……我醒過來之後,就……我頭很疼,我根本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她昨天突然來找我,懷了我的孩,已經一個月了,剛能診出脈象。”
上官月終於挪開了覆在面上的雙手,她的眼睛此刻有些紅,但沒有落淚,她不能哭,哭是很不吉利的事。
“你是想告訴我,因為你喝醉了,所以什麼都不記得了?有可能是喝酒誤事,也有可能是借酒逞兇?來去,都是酒的錯,你沒有錯,是嗎?那麼,你那天喝的都是什麼酒,讓那個女的,去找那些酒吧,讓他們負責任,以後孩生下來了,讓孩喊它們做爹。”
“孩不會生下來。月兒,不會有孩。”
“如果那個孩,不是你的孩,你如何有資格去決定他的生死呢?”
到這裡,夏明宇突然一愣,而後笑了起來,“她不是是我的麼?如果她非是,那麼……我自然可以決定這孩的去留。”
“不論是不是,這個孩確實不該留,畢竟這關乎咱們兩府的面。好了,事情已經基本清楚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回房了。”
“月兒。”夏明宇幾步上前,拉住了上官月的手。
上官月猛地揮開他的手,“你別碰我。夏明宇,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咱們要成親了,你……你知道她今天來的時候,我是怎麼想的嗎?我以為我這是要多出一個庶弟庶妹或者侄侄女了,我就算想遍我上官府所有的人,我也不會想到你,因為我那麼信你,我相信,這個世上若是隻有一個男能對妻忠貞的話,那一定是你夏明宇。可你做了什麼?還有不到一個月我們就要成親了,你讓一個煙花之地的女跪在我跟前,求我留下她腹中和我未來夫君的骨肉?你讓我上官月成了一個笑話!”
“月兒我沒有!”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不是你給了別人機會,那麼今天的事,不會發生。”
“月兒!”
“夏明宇,先放開我吧,我想靜一靜。你能的,你不是都已經了嗎?其他的話,我暫時不想聽。”走了兩步,上官月止住了腳步,回過了頭,“你是不是想問我,我會不會悔婚?我可以告訴你,不會,但不是因為別的,僅僅只是因為,那隻會讓我們兩家更丟人。”
夏明宇走了之後,上官夫人又去尋了上官月。
上官月依舊沒有哭,只是發呆。上官月想,這大概就是懲罰,因為她壞了夏明宇和旁人的姻緣,所以老天在懲罰她呢,她也許本來就該是孤獨終老的命,但正如她和夏明宇最後的那樣,在離婚期這麼近的時候,便是發生了天大的事,他們也是不能退親的。更何況,這並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只是……男在婚前的一樁風流韻事。
世人待男總是更加寬容,如果出事的是她,只怕不一條白綾,也得青燈古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