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伯母,本來呢,我是不想出來的,怕刺激您。畢竟您兒媳婦只替您生了一個孫女兒。但是您這樣亂話,不但壞了我夫君的名聲,還壞了我侍女的名聲,她們以後可是要嫁人的。至於我夫君,也是清清白白的。産婆的話,您聽聽也就算了,那麼相信做什麼?那幾個産婆當初替我接生的時候,還跟我夫君大和只能保一個呢,我現在不是活蹦亂跳的嗎?我兒嘟嘟也很聰明健康。至於她們我不能再生,更是無稽之談。
著,關靜萱拍了拍懷裡的笑笑,又指了指素雲懷裡的爾爾,我懷裡的這個名叫做笑笑,素雲懷裡的那個,名叫做爾爾,當初我又懷了身的時候,我夫君給孩取了個名叫二,沒想到後來生出來是兩個兒,所以就把這名拆了拆,一人用了一半。如您所見,這倆都是我的親骨肉,是我血脈的延續。
在某些方面,關靜萱是很瞭解段夫人的。比如,她十分地重男輕女。孫才是人,孫女麼,可有可無。不像她和慕容霖,是兒是女兒,只要是他們的骨肉,他們都是能接受的。
不可能,不可能的。段夫人堅決不願意相信,關靜萱居然能生出三個兒來。她看著就不像是能生兒的,生一個嘟嘟應該就已經是極限了才對。
等急了吧?裡頭人太多,我找了半天才找到。
終於,關靜萱聽到了慕容霖的聲音,你到底丟了什麼呀?還要特別進去找,銀票不成?要是銀票,還能躺在地上等著被他找回來,那這大殿裡的人也真的算是誠心禮佛的了。
是這個。慕容霖伸出了手,掌心是一個有些醜的荷包,關靜萱有些臉紅,平時讓慕容霖掛的時候,反正丟醜的是他,今天當著旁人的面他將之放在掌心,關靜萱的耳根有些熱。
這個都多久了啊,丟了就丟了唄。因為清楚自己的手藝,所以關靜萱後頭並未接上一句,以後我再給你做一個就是。
那可不行,丟了就沒有了。慕容霖倒是真瞭解關靜萱的。
慕容霖正想開口他們現在可以走了,突然感覺有人拉住了他的袖,我問你,這兩個孩是關靜萱替你生的,還是別的女人替你生的?
如果這個婦人不是提到了關靜萱的名字的話,慕容霖會以為遇上了一個失心瘋的人。
自然是阿萱替我生的。下意識地,慕容霖就是覺得應該這樣回答。
她是誰啊?看著有些眼熟的樣。
哦,是一個,不相信我能連生三個兒的人。沒什麼重要的。一輩也見不到幾回面。
不過,阿萱你看著真的不像生活三個孩的,你是不知道啊,我在那個大殿裡頭,幾乎都是求兒的,有個女的,腰有這麼粗,她和菩薩,她已經生了五個女兒了,想要個兒。
關靜萱看了看慕容霖比劃的手勢,那不是腰,是廊柱,人家跟菩薩許願,你是怎麼聽見的?
她都出來了,還挺大聲,肯定不止我一個人聽到的。所以她才一直生女兒,這個跟菩薩許願,得悄悄的。
所以,你是悄悄和菩薩的。
是啊是啊。慕容霖本來是一邊回答一邊順勢點頭的,這會兒反應過來之後,一下僵在了原處,阿萱,我意思是,我還願的時候,是和菩薩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