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你兇我也就算了,我沒錯,你怎麼也兇我啊?這會兒,慕容霖終於話了。
方謹言,你告訴我,你多少歲啦?幼稚不幼稚?
我特別疼。
疼?哪裡疼?怎麼就疼了呢?我看看?
然後,慕容霖伸出了胳膊,讓關靜萱看。關靜萱一看,句膚如凝脂也是可以的,面板比她還白還嫩,完全看不出可能會疼的地方,倒是她的眼睛有些疼,太白了,被晃的。
方謹言,你好好和我,你這到底是哪裡疼啊?關靜萱的手指在慕容霖的胳膊上緩緩劃過。
這兒當時我還以為沐浴的時候給這兒皮蹭破了。
慕容霖這麼一,關靜萱倒是隱約想了起來,她當時是給慕容霖上過藥的,還特別讓李禦醫過來給他配的藥。看來,李禦醫的醫術還是很不錯的,現在好了,一點兒都看不出原來的傷處究竟是在什麼位置了。
是我讓你蹭的嗎?你自己沐浴給自己搓頗皮了,怎麼的,還要我給你賠禮道歉?
你都不心疼我。
方謹言,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當時是誰替你喊的李禦醫,後來是誰挺著肚給你擦的藥啊?不是我,是鬼嗎?
你最近都不理我。
你躺床上試試?躺個一天不帶動的,看看還能不能有耐心話。我告訴你方謹言,我這躺了這麼些日吧,煩著呢,一開口我就想罵人。你還是見好就收吧,別折騰了。
慕容霖這回不話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關靜萱噎得沒話了。只是垂著頭看著自己的手臂,不吭聲。
行了。關靜萱拍了拍慕容霖的胳膊,陪我和孩們睡一會兒吧。你和嘟嘟沒回來,我也不敢睡熟,這會兒有點困了。
好。慕容霖把外裳利落地一脫,就躺在了關靜萱身邊。想想不對,他幫關靜萱側了側身,然後伸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肚上,下巴靠在她頸窩,滿足地閉上了眼。
慕容宸:他等著的,來自父皇和母後的雙重安慰呢?
關靜萱是被壓醒的,越睡越覺得沉,脖、肚,都特別沉重。醒過來之後,發現肩膀上壓著慕容霖的頭,腰上壓著慕容霖的手,當然,關靜萱是知道的,他們睡著之前就是這個姿勢了。但是,睡著之前和睡過之後的關靜萱還是有些不同的,她這會兒的脾氣特別地大。
然後慕容霖就被掐醒了。被掐的時候呢,被掐一大塊和被掐一塊肉,那感覺絕對不同,於慕容霖來,被關靜萱掐的部位越,就越疼,這是他的經驗之談。
此刻,他手背上的肉雖然只被關靜萱用指甲尖兒掐起了一眯眯大,但就是透心疼啊。
阿萱,我又哪裡錯了?慕容霖語氣十分地無奈。
方謹言,你特麼睡覺不會換個姿勢嗎?睡的時候什麼樣兒,睡醒了還是什麼樣兒?你這樣睡覺還有意思嗎?
慕容霖:完全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都睡著了,要怎麼控制自己?除非是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