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靜萱勉強自己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當然,現在什麼都還沒有發生。咱們還是好好兒的。”
‘未來不可預知的時候,便只能珍惜當下了。’關靜萱這樣告訴自己。
因為嘟嘟在關靜萱懷裡,所以慕容霖只能繞到她身後,將她和嘟嘟一起擁進懷裡,“不止現在什麼都不會發生,以後也不會的。”
“嗯。”他,她信。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給嘟嘟擦過了臉手,哄嘟嘟入睡後,關靜萱坐到了慕容霖跟前,“吧,今天是怎麼回事。”
慕容霖還以為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被關靜萱這麼一問,突然就有些緊張起來,因為他確實醉地厲害,什麼都不知道。他的所知,也都是聽來的。
“今天……”本來慕容霖得了優評,是想趕著回來和關靜萱報喜的,沒想到多了個該死的謝師宴,發生了上官月的那事兒,這喜他也報不出來了。
“優評麼?方謹言你還是很厲害的。”其實關靜萱更自私地希望方謹言是塊不可雕的朽木,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因為或許那樣的話,他就知道她一個人的了。
至於謝師宴……關靜萱大約明白了它存在的意義,比起感謝這些日以來太傅他們的教授,可能更多的,是要讓慕容霖合理地醉酒。這樣的事,真的是防不勝防。今天可以是酒,明天誰又能確定不會是藥呢?
“暗十七他們已經逼問過那個太監了,他也了實話了,那個水榭,是我先進的,上官月後。”
這話的時候,慕容霖的神色很認真,關靜萱看著只想笑,其實誰先誰後,真的沒有太大的區別,沒聽見後來德妃強調的一直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麼?後來若不是上官月主動退了步,今天的事只怕一時還沒法了,甚至……事情會依照德妃的意思發展。
“那麼,你的褲帶又是怎麼回事?”關靜萱雖然想過,可能是慕容霖自己弄成的死結,但是也有可能,是當時在那屋裡頭的另一個人,不是嗎?
“這個……是我自己弄的。”反正都了,慕容霖也就破罐破摔了,把自己當時的想法了,然後問關靜萱:“我這樣,是不是特別地傻?”
“挺傻的。”關靜萱笑了,這一回,笑的真了很多。“如果不是劉嬤嬤及時拿了把剪刀過來,你恐怕……要尿褲吧?”
“……怎麼可能?”慕容霖以為,他當時就是把肚憋炸,也絕對不會尿在褲上的。
“怎麼就不可能了?人有三急啊!”
“起剪刀,阿萱,你剪我褲帶就剪我褲帶吧,你在我褲襠那兒比劃什麼呢?”
對此,關靜萱自然不會實話,只是道:“我當時在想著,如果褲帶一時剪不斷的話,就把你褲變得和嘟嘟的褲一樣。”
聽關靜萱這麼一,慕容霖重重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聽信她們的話,要閹了為夫呢!”
“要真是呢?你怕嗎?”關靜萱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
“阿萱,這個可不能開玩笑。”頓時,慕容霖又緊張了起來。
“呵呵呵……”關靜萱笑了起來,“傻,出嫁從夫,你就是我的天,我怎麼捨得傷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