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靜遠沒有再什麼,轉身就準備離開,潘雲櫻急忙拉住了他的袖,“夫君,不要走。”
關靜遠慢慢地推開她,“保重吧。”
“靜遠?你這是什麼意思?”
關靜萱沒吭氣,潘雲櫻已經哭了起來,“哥,他要休了我。他們關家,連我肚裡的孩都不要了。”
聽皇後突然折返,還叫了禦醫,很快趕了過去。才到門口呢,就聽到了孩的哭聲。一愣,這是哪兒來的孩?總不能是他聽錯了吧?
其實不光納悶,隨行的禦醫也是納悶的,怎麼皇後這突然就弄了一個孩回來呢,難道是……禦醫想起了最近聽到的傳言,下手的時候輕了不少。
見禦醫好一番檢查,半天沒有結束的意思,鄭皇後有些不悅,“王禦醫,你的動作能不能快點兒,不知道天冷啊?凍著了嘟嘟怎麼辦?”
嘟嘟?王禦醫嚥下了一口老血,這麼親暱的稱呼……“回的話,這孩,沒什麼大礙,這一直哭,一個可能是因為身上的這些淤青,脖上的傷,還有……”
“還有什麼,有話直。”
“可能是餓了吧。他多久沒喝女乃了?”冷或許也有,但這孩的衣裳也不是他吩咐扒掉的呀,不是讓他看這身上的傷勢嗎?這麼點兒大的孩,正常的哭泣原因無非是圍繞著吃喝拉撒。
聽王禦醫這麼一提醒,鄭皇後哎呀了一聲,她倒真是把這事給忘記了。
“來人哪,趕緊……”鄭皇後還沒完話呢,就看見了站在門後的眼睛瞪得老大的。
“夫君,你來了?”
皇後平日裡更愛叫他聖上,是表示尊敬之意。這會兒突然就主動叫他夫君了,雖然是喜歡的,但終究有些不習慣,“朕都站在這兒了,不是來了,難道是鬧鬼不成?”
“夫君,您怎麼又這樣的話。”然後轉頭就跟菩薩、漫天神佛去話去了。
“這孩,怎麼回事?撿來的?”年輕的時候只在意他的江山,年紀漸長在意嗣了,卻天不遂他願。這會兒看見了嘟嘟,眼神在他的下半身停留了好一會兒,“男娃娃?”
鄭皇後看了他一樣,把嘟嘟的襁褓給他蓋了起來,“夫君您這不是親眼看見了嗎?怎麼還明知故問呢?”
二話沒,又給嘟嘟的襁褓掀開了,“這孩長得好,結實。這身上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傷?被扔的?”
“別看了,一會兒孩著涼了。”
“來人哪,再多送幾個炭爐進來。”
鄭皇後:“…”
因為屋裡頭十分暖和,所以嘟嘟一直光溜著。
就像尋到了一件很喜歡很喜歡的玩意兒,一會兒戳戳他的臉,一會兒捏捏他的腳丫,一會兒親親他的手。然而,嘟嘟也是有脾氣的,戳臉的時候,沒有能咬住他的手指,被捏腳丫的時候沒有能踹到他的手,這會兒被親手的時候,他眼疾手快地,一把給的胡就給抓住了。
‘哎呀’了一聲,不能動彈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鄭皇後放下手中正在涼的羊女乃,匆匆趕了過來,看到面前的一幕,忍不住發笑。剛才‘欺負’嘟嘟,她可都看在眼裡的。
轉眼看向他笑的燦爛的元後,也笑了出來,這一笑,下巴被拽得生疼,“別光顧著笑話朕了,還不來幫把手。讓嘟嘟給朕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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