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萱。”
“嗯?”
“其實,你真的不覺得我是個紈絝嗎?”連他自己都覺得呢。
“紈絝?你是啊!”關靜萱回答地一點都不婉轉,十分幹淨利落。
方謹言被打擊地一時不出話來,只晃了晃懷裡又開始對他的耳垂有興趣的嘟嘟:“…那你剛才對那個掌櫃那麼不客氣?”既然那個掌櫃的的是事實,阿萱你是怎麼有勇氣和他懟的?
“開玩笑,你是我的人,要,也輪不到他啊。”
方謹言心裡有個人在啪啪啪地自摔耳光,一邊摔一邊,‘讓你多嘴問,讓你多嘴問。’這樣的理由,他真的不想知道。
“不高興啦?哎呀,就像我剛才和那掌櫃的的,你之所以能成為紈絝,是因為有公爹做你的堅強後盾。這世上唯一有資格你的,就是公爹了,他把你養大,供你衣食住行,供你吃喝玩樂。除了他,別人你,那都是羨慕嫉妒恨,不理會就行了。”
方謹言失笑,“你叫我別理會,你自己還不是理會了?”還挺歡暢的。
“我哪裡一樣,我又不是你。別人你壞話的時候,我替你出頭,別人議論我的時候,你幫我話,夫妻,不就該是這樣的嗎?”
“阿萱。”
“嗯?有話,有屁放,別用這麼惡心的目光看著我。”肉麻兮兮的,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今生能娶你為妻,是我方謹言之幸。”
“什麼今生不今生的,你才多大年紀呀,一輩還長著呢,這樣的話,的這麼早,心以後被打臉。”
“被打臉?怎麼?”
“比如以後我老了,你遇上比我更年輕,更漂亮,更合你心意的女。”方謹言還來不及一聲‘不可能’,關靜萱本來看著他的,柔情且深情的目光,突然就變得猙獰起來,“你要是敢變心,我就給你一刀,讓你……服侍皇上去。”關靜萱一邊做手刀的動作,一邊目光下移,盯著方謹言的親弟弟。
明明他的親弟弟被嘟嘟遮擋地極好,但方謹言還是覺得某處被冷風刮過,不由得抖了一抖。
“把嘟嘟給我抱。”
方謹言了之後,乖乖地把嘟嘟遞給了關靜萱。
關靜萱把嘟嘟攬在胸前,點著他的臉,“嘟嘟啊,聽娘親和你,這做男人呢,就得一心一意的,不然啊,很容易有危險的。”
待方謹言和關靜萱乘坐的馬車走遠,潘柔從拐角處繞了出來,面上滿是不平之色。
關靜萱讓人付銀的時候,她看的清清楚楚,讓掌櫃的退銀的場景,她也看的清清楚楚。那麼厚的一疊銀票,她給就給,收回就收回,憑什麼呢?憑她嫁了個好夫君?憑她夫家富裕?
她潘柔除了出身不如她關靜萱,自問,並沒有任何地方比不過她。但為什麼,她關靜萱的運氣就能這麼好,名聲壞了,依舊能找到如意郎君,肆意揮霍。而她,要給一個沒用的家夥做外室,只為給哥哥鋪路,要低價賤賣她為數不多的首飾,給哥哥還賭債?不公平,太不公平了。老天不公,她要自己給自己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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