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裡坐了會兒,關靜萱起了身,吃得太飽,坐著的時候膈著難受。這一難受,關靜萱就想起了罪魁禍首來,她柳眉一挑,目光森然地看向方謹言,他居然又在看書,看的津津有味不,耳朵臉頰居然都紅通通的。
就算他此刻是燈下美人,也難消關靜萱的火,她嬌喝一聲,“方謹言!”
方謹言嚇了一跳,立馬回過頭,“怎麼了,夫人?”
“你過來。”
下意識地,方謹言就摸了把自己的腰。“夫人是有什麼事?”
“快過來扶我走走,撐著太難受了。”
方謹言扶著關靜萱在院裡慢慢地走,走到第三圈的時候,關靜萱有些累了,不再走了,只扶腰站在原地。
方謹言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然後突然就笑了起來。雖然還不是半夜,但是月亮已經掛在天上了,方謹言突然給她來這麼一出,關靜萱覺得渾身的汗毛一下都豎了起來,該不會是這院裡有什麼髒東西,這會兒上了方謹言的身了吧?
“你是……何方妖孽?還不快快現形。”順嘴完,關靜萱有些後悔,要是它真的聽話地現形了,長得很可怕怎麼辦?
關靜萱這話一出,方謹言的笑聲戛然而止,而後四處看了看,緊張地問,“哪裡,哪裡有妖孽?”
“你突然笑成那樣,我還以為你鬼上身了呢!”
“鬼上身?夫人,天這麼晚了,能不嚇為夫嗎?”他今天剛重新看過女鬼和書生,書生和狐貍精,花妖和書生的故事,這會兒忽然覺得周遭有些涼意。
真是惡人先告狀,“到底誰嚇誰啊?你先,沒事你突然笑什麼呀?笑也就笑了,還笑得那麼滲人。”
“我,我就是剛才看夫人你扶著腰站在那裡,看著像是懷胎幾月的婦人。突然就有種我快要當爹的錯覺。”
關靜萱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肚。“方謹言你是不是眼瞎?”她昨天還是黃花閨女,胸大腰細腿長的。怎麼可能就因為吃了這麼點東西就成懷胎幾月的婦人呢?
“我,我沒瞎。我雖然晚上看不大清楚。但這會兒不是有月光嗎?不信你看地上,看你自己的影。”
好死不死地,關靜萱這下居然聽了方謹言的話,那麼隨意地回頭一看。只看了一眼,關靜萱就愣在了原地,覺得也許可能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她的肚怎麼可能這麼大?
偏偏,方謹言還在一旁火上澆油,“是不是,我的沒錯吧夫人?你可能是吃太多了,所以這會兒肚特別明顯。都快趕上我爹了。”一邊,一邊兀自笑得開懷。
方老爺那麼富態的肚,她要趕上了?關靜萱深吸了一口氣,手指書房的方向,“方謹言,今晚你去那裡睡,愛找女鬼還是狐貍精陪你,都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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