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啊！真是牛逼！大夥快來看變態啊！”
“真是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口味的變態，別的變態都跑去女廁所偷窺。他倒好，直接在女廁所門口懟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懟穿鋼板？”
“……”
說話間，眾人一窩蜂似的跑過來看熱鬧。
吳文斌已經徹底傻眼了，沒想到大姐一嗓子居然叫來了這麼多人。
他趕忙轉身準備離開，不料這時耳畔卻響起張元的聲音。
“吳文斌，你不準走！繼續蹭！你想清楚了！過了這個點，可就再也治不好你的病了！我們有合同為證，你不聽我的就得終止治療！”
吳文斌轉頭看向四周，卻沒看到張元的身影，眼中也多了幾分驚駭之色。
張元是怎麼對他說話的？
為什麼周圍的人彷彿都聽不到似的？
其實張元這會正在幾十米外的地方，吳文斌之所以能聽到他的話，是因為他用了一門傳音入密的功夫。
這是上次修為突破後張元掌握的一個小技巧，可以用真氣將聲音傳遞給百米以內的人。
距離超過百米就無法使用了。
驚訝過後的吳文斌一臉的糾結，這絕對是他這輩子最糾結的時刻。
面對周圍人的嘲笑和譏諷，他本能地就想逃離這裡。
可偏偏張元的話卻讓他不敢離開。
雖然吳文斌知道張元多半是在耍他。
可問題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要是他真的跑掉了，到時張元完全可以以此為藉口拒絕再給吳文斌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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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這時吳文斌又覺得癢了，而且還比剛才更加麻癢。
他憤怒的大吼一聲：“都給老子滾！”
說完吳文斌再次轉過身，對著女廁所外的瓷磚上面又蹭了起來。
圍觀的眾人原本還被他的那一嗓子嚇了一跳，但看到吳文斌接下來居然又對著女廁所的牆亂蹭。
眾人頓時大聲鬨笑起來。
“哈哈哈！看到了吧！變態就是變態，當著我們大夥的面居然還敢繼續做這麼變態的事！”
“嘖嘖！你做的事雖然不是最變態的，但是在變態裡面你絕對是臉皮最厚最不要臉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居然還敢繼續下去！”
“奇葩啊！沒想到這輩子居然還能有幸看到這樣的奇葩！這場見聞以後我能跟朋友吹一輩子！”
“……”
眾人鬨笑的同時，也不忘對吳文斌連番嘲諷。
被嘲諷的吳文斌簡直都要哭出來了，他這輩子加起來都沒有像今天這麼丟臉過！
吳文斌的兩個保鏢原本想衝過來趕走圍觀群眾，不料卻被張元的一個眼神嚇得又縮回了車裡。
他們兩人是真的被張元嚇怕了！
要說最開心的還是楚雪琪。
為了裝成小攤販，她特意在天貓年貨節購買了一大堆三隻松鼠的堅果零食，這零食剛好就派上了用場。
一邊吃著美味的堅果，一邊盯著攝像機裡吳文斌丟人的一幕，楚雪琪別提有多快樂了。
“這堅果好吃不貴，待會再多屯一些吧！”嘴裡塞著堅果的楚雪琪嘟囔了一句，就將目光繼續轉向攝像機。
鏡頭下的吳文斌顯得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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